听完它!“喔。”我摸摸鼻子。
他继续说:然后,女神便问我了:“帅哥,这是你掉的照片吗?”她拿了一张银发婆婆的卡片给我。
“你怎么说?”我又靠近他。
当然不是!然后女神又回到了湖里,过了一会,祂又浮出水面,一样问我:“帅哥,那这张是你的卡片吗?”然后,祂拿了一张卡片给我。
“什么卡片?”一张金发洋妞搜集卡!他哈哈大笑。
这分明是金斧头的故事呀,只是变成了银发跟金发!那个人的脸庞越来越清晰,我仔细一看,是阿助!混帐,亏我还这么认真的听他说话!那时候的我,拚命的思考着故事的大纲。
我希望那是好故事,照阿助说的,便至少要有扣人心弦的剧情。
我每写完一段,便找人评断,然后听了建议或感想后,再不断修改。
我日以继夜的想着剧情,如何增加故事的可看性;如何取悦观众。
但我却发现,我竟然有修改不完的故事,我满足不了所有的人。
我开始茫然,写小说是如何,又如何写小说。
我越来越迷惑,别人的评断是很矛盾的。
有人说我的文字太过浅白。
当我修改过后,又有人说之前刚刚好,现在又太过卖弄文字。
有人说我的故事不够成熟,对白太过幼稚。
当我修改过对话后,又有人说太过严肃,之前的轻松比较适合。
我越去取悦人,越取悦不了任何人。
“刘海,你说说看,该怎样写出一部好小说?”我突发奇想,问了一旁的刘海。
小说?我并不会写小说啊。
“可是你会看小说呀。”我说,“说说看,没关系的。”好的,我想想。
她笑了笑。
“嗯。”我们脚步又悠闲了一会后,她才慢慢开口:我觉得,小说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她的表情很认真,低头微蹙着眉,轻轻点着头,像在帮助思绪,小说的情节,便如同人类的骨架;小说的修辞技巧,大概就是人类的血肉了吧。
可是只有美好的情节与修辞,并没有办法完成一部好的小说。
“为什么呢?”我像被针扎到一般,身子颤抖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
因为呀,她笑了笑,抬头看着我,少了情感的故事,便像是少了灵魂的躯壳。
读者不能因为感受到它的生命温热而动容;不能随着它节奏的快慢而情绪起伏。
於是,当下,或许因为它美丽的故事或词汇而感到绚烂,但那只是一瞬的火光,只有短暂的存在,并不会令人怀念或感动。
原本激荡的心情,一下子被剖开了。
如同一池宁静的湖泊,被风纹起水波之后,又因风带来的石子,而溅起水花,再也无法静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