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灯下,一缕孤魂,提笔苦思,便是那时的写照。
我问过店长,琴轩近来可好。
你怎么不自己去看她?他问我。
“我会害羞。”这跟政治人物不贪污,可以列为本世纪最好笑的两个笑话了。
他哈哈大笑,走了……最好是这样啦!果然,他还在记恨我把他当成流氓的事。
店长死都不肯透露琴轩的近况,每次都叫我自己去找她。
而基於我生性害羞内向,也不敢去登门拜访。
於是,少了琴轩的消息的我,有一段时间,是魂不守舍的。
明天上午11点有课,我会把闹钟调成晚上10点。
然后除了自己被吓死之外,更被正好要唱歌的阿助毒打一顿。
要找给客人220元,我通常找了两个10元铜板后便恍神。
虽然在无意识之下,我得知了自己的精明,却也被客人骂了一顿,那200元也没赚到。
少了琴轩,生活便不生活了,日子越来越单调而沉闷。
我想见她,越来越想。
有天,当我看到自己把客人点的蓝山写成绿山,再用笔划掉,改成富士山时,我就知道,再下去我会疯掉。
於是,我决定去找她。
我排了休假,然后把机车擦亮,后照镜也被擦的一尘不染。
从这里可以很清楚的映照出所有事物,甚至太阳太大还能反光打下飞机。
然后,我花了半小时安抚心跳,再用了半小时到琴轩住处门口,最后用了十分钟考虑要从什么角度按下电铃。
我还真无聊。
按下电铃后,等了一会,门开了。
琴轩走了出来。
是谁唤醒了我?她开门,面带微笑。
“是我,远方来的战士。”我玩心起来了。
为何要唤起我邪恶如梅杜莎的魂魄?“不,公主别这么说,如果以这样可笑的比喻来阐述大地,那么绿草不再耀眼;花团锦簇不再芬芳;便是那天堂啊!也只是秽土,不再令人追求。”那远方的战士啊,可否向我诉说你的来历?她笑了出来。
“我不过是帅气如金城武的小生罢了。”我说。
喂。
她敲了我的头,进来吧。
“喔。”我摸摸鼻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脸色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