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到了屋内后,琴轩的笑容似乎不见了。
她一直看着电视,沉默不语。
我则战战兢兢的看着她,不敢多说话。
她的脸色有点凝重,皱着眉,似乎心情不好。
於是,我小心的试探她。
“琴轩?”干麻?“你好漂亮。”哼。
她竟然不理我,连一眼都不看。
没关系,我再接再厉。
“琴轩?”干麻?“你好吗?”不好。
她依然没看我。
“那……”我想了一下,“那我说笑话给你听好吗?”她没回答,於是我继续说了下去。
“你听过华盛顿砍倒樱桃树的故事吧?你猜猜看为什么,他爸爸后来没有处罚他,反倒是夸奖他呢?”因为他很诚实啊。
她终於转头看我。
“不对,那是因为,华盛顿手上还拿着斧头!”我一喜,便说了出来。
结果她又把头转回去了。
我看到她的反应,愣了一下。
当初听到这个笑话,我可是笑死了,她笑点真高。
“不好笑吗?”我问。
她依然不理我。
没关系,再接再厉。
“那我再说一个好了,”我说,“有一天,有一只虫爬呀爬呀,不小心撞到了树,然后就翻倒,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没回话,但终於瞧了我一眼。
我大喜,说了下去:“那是因为那棵大树,它有梗啊!”她竟然又把头转了回去。
“哇,那我再说一个好了!”我急了。
喂!我在发烧,你确定还要继续折磨病人吗?她终於忍无可忍。
“喔。”我乖乖闭嘴。
原来是发烧,不是我的笑话不好笑啊?我突然想到,这个情形似乎似曾相似?如果把发烧的人换成是我,时间在大一,那就是了。
那时我冒雨载琴轩,回到住处便感冒了。
我的脑中又浮现了琴轩煮面的神情、背影、甚至眼神。
那些记忆竟然又开始在脑中任意流窜。
心一暖,我突然有股冲动,便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