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盘绕着冉冉上升的雾气,围绕了整个厅堂。
琴轩病的不重,我还是陪了她一天半的时间。
第三天,我便回去了。
似乎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的,为何我和琴轩的相遇、熟识、经历会如此离奇;却又令人感到如此稀松平常呢?她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如同心上的肉一样,但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我们似乎保持着共同的默契。
但我却说不上来,於是也不说破。
她对我,是否也是这种感觉?之后,她一有闲暇,便会来咖啡店坐坐。
通常她都会挑将近打烊的时段,来帮我招呼最后一班客人,然后一起收店。
然后我拉下铁门,一灯鹅黄依然,但不再是孤魂一缕了。
我也不再只是苦思小说或望着店内回忆。
这时,煮了一天咖啡的我,便休息了。
我会坐在吧台前,望着她煮咖啡的背影。
她煮好了,便会端来,坐在我身旁。
我们的话题不多,通常是沉默的。
但这样的气氛并不会显得尴尬;也不会低迷冷清。
我反而感到不寂寞了。
她便是我的慰借,如同之后小冰所说的山,那个白烂男子说的海。
在她身边,我感到安详,心思因而澄澈。
有一天,我问她:“你的课业不忙吗?”老实说,不忙是骗人的。
她笑了笑。
“其实你不必要麻烦自己常来啊。”你这是在赶我吗?“不是,我只是……”小夏。
琴轩打断了我,眼神映着波光,一个人喝咖啡,很寂寞的。
她的眼神是有灵性的。
如同一片湖,映着早晨的阳光,柔软而温柔,能够看透任何人的情绪。
同时,也安抚了我任何质疑。
琴轩28我们从垦丁一路往南玩,到了台湾最南端,见识那里的大石碑,便折了回来。
基本上,这趟旅程是愉快的。
我们见识到巨大的帆船石;大路旁的卡丁车。
虽然无缘见识到海滩上的比基尼、垦丁的夜店,但也满足了。
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是沙滩附近的住家拼经济的努力。
路旁到处贴满了冲澡一次20元、洗脚一次10元,有些更厉害的海滩,上厕所一次就要收2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