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之前研究室去的比他们勤,所以现在才有本钱在这装死。
我不去研究室,学弟比我还高兴。
他常常打电话问我,伤势如何。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我问他。
关心你啊,学长。
“好学弟!”我又热泪盈眶了。
不,我是希望你不会好,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放假了!他说,问你的伤势,是因为在你快好的时候,我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然我怕跟假期告别我会太伤心。
电话那端的他笑到快抽筋了。
“混帐!我就知道!”为什么我周遭的人都是白烂呀?最近几天,我清醒的时候,就一直耿耿於怀。
如同浅意识顾虑了什么,但却无法传达到意识一样。
心上虽然压着一颗石头,我却也不知道在担忧什么事情。
有天,当刘海打电话过来时,我才恍然大悟。
如果她过来了,那么,她如此长驱直入到了我的住所,而无处可逃的我,该如何面对她呢?“喂?”学长吗?“刘海?”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担心的事情成真了。
“怎么了吗?”怎么那么久没看到学长了呢?“会吗?”你都没来散步呀。
“喔,对喔。”我都忘了还有散步这件事。
不舒服吗?她问。
“脚受伤了。”严重吗?“没关系,我还有一条腿,我要走遍全世界!”我突然想到周大观的一席话,不知不觉便脱口而出。
突然,电话挂断了,我愣了一下。
是我的笑话太冷了吗?应该还好吧?我又看了一下电视,突然,门铃响了。
门外的人不断按着门铃,听起来很急躁。
我疑惑是有什么大事,才让来者电铃按的如此急促。
慢慢起身,一跛一跛的跳到了门口,打开门,却看到惊慌失措的刘海。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学长,你的脚……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眸里打转着。
我突然感到一阵愧疚,於是低下头,默不作声。
她竟然如此为我着想,我还有心情向她开玩笑,真是惭愧。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让你担心了。”一会后,我先开了口。
学长没事,就好了。
“对不起。”没事的。
她擦了擦眼泪,强颜笑容,学长吃过了吗?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