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叹第三口,可是已经没有气了,只好放弃。
小夏……嗯,夏学长。
小冰开口。
“叫我夏殿下就好了。”我说。
不要!“那你还是叫我小夏吧。”我摸摸鼻子。
小夏学长,你又叹气了。
“嗯。”是因为小刘的关系吗?“小刘?”就是你说的刘海。
“喔。”我说,“你怎么这么说?”她昨天晚上有跟我说一些,断断续续的,到了四点她才睡。
“那你也四点才睡吧?”嗯。
“不困吗?”我问。
习惯当夜猫子了。
她笑了笑。
过了一会,我又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感觉只要说了对不起,心情便会舒服一点。”你在逃避吗?“逃避?”你的对不起,还有举手投足,都是在闪躲呀。
“什么意思?”嗯……她想了一下,你想躲开事情的后续,所以你拒绝一些思考,又追求另外一些思考的。
“能说清楚一点吗?”你拒绝思考后续发展会是什么样子。
而追求着,如何让刘海别受伤,大家都能全身而退,回到过去。
她说,拿起手中的贝壳,小夏学长,你现在就像是贝壳,为了不去面对,而闭壳来封闭自己,在里面一昧的让自己苦恼,这样对事情是毫无帮助呀。
“那么,有可能吗?”我越来越入迷。
有可能?“有可能大家都别受伤吗?”小夏学长,你知道的呀。
“就算我不逃,也不可能了?”嗯。
我闭上眼,呼了长长的一口气。
原本封闭而不透气的心,像是被剖开而透入新鲜空气一般。
像是将要窒息的灵魂,轻松了一些。
平时不熟捻的小冰,竟然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个人。
我体会到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定理。
我做了如此多的犹豫,不过是向下不断沉沦啊!尽管我知道这些道理,却狠不下心,使谁受伤。
这是否更是愚昧?或者,我不过是妇人之仁?哇,小夏学长,那里有人拿着冲浪板。
小冰拉了拉我,把我拉出了思绪,我们去看。
“好。”小冰拉着我快步跑去,我被拉着走。
看着她的神情,竟然无法把刚才如此深刻的见解,与现在眼前这单纯灿烂的小女孩连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