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漆黑一片,乔安知道钟南一没有早归的习惯,因此如往常一样伸手将最外面的密码锁打开。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接着一个宽大的身子带着强风从背后猛然闪出来,一把捏住乔安的锁骨,用力将她结结实实按在铁门上,吓得乔安花容失色,忍不住放声啊啊尖叫。
这里虽然是钟南一的私人会所,但所处的地方其实是一个环境优雅,地理位置优越的小区,整个小区不超过六户人家,每一家都藏着不可窥探,深不可测的主人,故而家家户户都是大门紧闭,鲜少有人出入,宽阔的马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故乔安的叫声在这里格外刺耳。
“你去哪里了?”忽略掉乔安的尖叫,钟南一愤怒的质问。
猜想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也不会是别人,待看清男人无与伦比的俊颜时,乔安立马收声。
没等对方回答,钟南一狠狠捏住乔安的下巴,俯身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月色如水,倾照在外大门旁长长的木漆栅栏上,晚风中的牵牛花微微摇晃,那绿色的蔓藤和乔安淡绿色的长裙印在栅栏边浑然天成的仿佛油画。
乔安微闭的眼皮上下颤抖,肌肤胜雪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修长的脖颈仿佛优雅的天鹅,静静躺在钟南一怀里,任由他疯狂的向自己索吻,只吻的她呼吸紊乱,心跳加速,浑身无力那人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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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刚自己给这里家的定义,又想起清早钟南一的温情,乔安心里像是吃了蜜,抬头喜悦的解释,“我今天去了……”
剩下的话刚刚冒出喉咙,钟南一脸色一变,暧昧的声音中带着残忍,道:“想跑?”
没等她说出下一句话,钟南一捏着她下巴的力度收紧,疼痛迅速传到脑门上,“乔安,整个阳城就是你的坟墓,就算你跑到了地下我也能将你挖出来。更何况你还有个在监狱里等死的爹呢,你说我要是哪天闲了去监狱瞧瞧,他会不会欢迎我?”
乔安愣住了,一颗心瞬间凉下去,满腔的喜悦因为那人的几句话被摔了个粉碎,清明的眸子因为钟南一粗旷的动作渐渐变的晦暗,就在当街口,就在外院的大门处,就在空旷寂静的街道,这人像是兽性大发般,对自己如此动作。
乔安紧咬着下嘴唇,将快要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仰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充斥着她整个青春的男人,他们曾如此亲密又这样疏远,他是自己关于爱情的所有幻想,在乔家老宅,彼此曾朝夕相处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有关青春的回忆里全都是他的脸,而此刻乔安才彻头彻尾的明白,自己从未看透过他,从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乔安不明白为什么钟南一要时时刻刻的羞辱自己,折磨自己,她想不明白钟南一为何会对自己忽冷忽热,不过是半秒钟的时间,她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身子气的微微颤抖,她伸手胡乱的把身前人推开,嘴里尖锐的反驳,“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钟南一,你没有心的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面对她崩溃到极点的控诉,钟南一不屑一顾,轻笑了。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住了,“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没有心,还是你觉得我钟氏财阀的唯一掌控人,为什么要对你这样一个丧家之犬有心?乔安,你以为你还是几年前乔氏财阀的千金吗?不要痴人说梦了。”
乔安没说话,只是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人的眼睛,许久才将头高高扬起,认命般的朝后靠在大门上,虽然此时衣冠不整,可她还是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努力维护住最后一点自尊,凄然的说:“当初我是的时候,你也没有爱过我。”
有车急驰而过,钟南一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住乔安裸露出来的春光,待车子远去后,他弯腰一把将乔安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内门里间。
乔安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感觉到钟南一将门关上后往的是浴室方向走,她突然有些厌恶和他这样的关系,她厌恶在钟南一这里自己永远只能是出卖身体的女人,为了钱,乔安的确做了许多事,可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得上此时的屈辱。想到这里,她心一横,双腿一蹬,趁着钟南一不备,从他怀里一下子跳下来,率先跑到浴室啪一下将门从里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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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一早就看穿了乔安的企图,在组织里的那些年,残酷的训练早早练就了他们一如常人的洞察力和敏感度,此时的他就像只猎豹,看着猎物从自己眼前跑过,他薄唇一抿,抬脚上去,几下之间就将门给踹开了。
躲在里间的乔安被砰的一身巨响吓得一跳,钟南一阴沉着脸破门而入,“安安。”第一次,他像家人一样称呼眼前这个眼中噙着泪的女人,她的乳名,钟南一在乔家听了无数遍,今晚却是第一次开口叫唤,“记住你现在在我这里的身份,你只需要做好本分就行!”
说罢一把抓住乔安的手腕,紧接着翻过她的身子,使其前胸和脸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大手往裙子的下摆处一拉,瞬间撕扯掉她的衣服,乔安的手腕蹩在背后,绝望的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角缓缓流下。
身前的乔安如同死尸般,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凭男人动作如何如何,她就像个失去感知觉的娃娃,这样的没反应落在钟南一让钟南一十分的不爽,他停下动作,猩红着眼睛捏住乔安的双颊,狠狠扳回她的头,“关于本分的事情,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乔安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后果,怕是你承受不来。”
乔安心头一颤,脑仁儿里瞬间就想起了监狱里的爸爸,她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人,心头一片清明。这个男人从来不爱自己,即使给了那么一小点点的甜头,也绝非出于爱意。可怜自己太过卑微,竟被这些表象蒙骗,忘了他出钱我出力的本质,竟还巴巴儿的奢求着不可能的东西。
理清楚了这些,乔安扯出一个笑,回过身子抬手搂住了钟南一的脖子,唇色潋滟,眼光浮动,吻上了他的脖颈。
乔顾果然回来的很少,自从赵倩第一次进乔家门,他象征性的回来一起吃了顿晚餐外,就再难在老宅看到他的人影。老宅里的老人都是跟着乔治国许多年,一个个人精似的,不说不动不表露,对待她的态度十分的恭敬,伺候的也是面面俱到,可就是有种藏都藏不住的疏远,将赵倩排出在乔家之外。
敏感如赵倩,怎么感觉不到下人对自己的态度。除去如此之外,乔治国对待赵倩也还算客气,发布会,新闻会各种大型会议,媒体会议搞得是热互朝天,为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儿也算是上了心,现在外间对待赵倩的态度和家里截然不同,无论去到哪里,都是上赶着过来套近乎的。
赵倩的虚荣心一时得到极大的膨胀,她自幼便向往人上人的生活,以前在N市,严颂对她十分不错,可惜地位低下,一直让赵倩介怀,偶然间来阳城遇到了钟南一,她便立马毫不犹豫的蹬掉了严颂,一心一意要在钟氏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可严颂,那个没有音讯五年,又突然出现的男人,却让赵倩一下子慌了神,以至于这段时间都有些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窗外夜色已深,圆圆的月亮落在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树枝上,藏着半边脸。她心烦意燥的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恍恍惚惚又回到了浦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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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清澈的河水将浦镇分成两部分,赵倩踩着高跟鞋站在河边想要下水,河上有许多船只,三三两两的停靠着,河水清澈又凉爽,她脱下鞋子就要将脚往水里放,背后的严颂拿着刚刚替她买的冰激凌,满脸宠溺的等在身后。这里是赵倩的故乡,她熟知每一个街道,每一条河流,每一只船上的艄公,为了捉弄一下初来的严颂,她故意高高翘起,回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你猜猜我会不会跳下去?”
严颂无言的笑笑,看她像个小孩子般。见那人没动,她有些气馁,索性将两只鞋子都脱了,努力伸长脚放到水里,手也上前,企图摸到河边一艘休息的小船只,哪知随着水的浮力,她刚刚将全身的重量搭放上去,船只一动,赵倩噗通一下趴进了水里。
站在岸上的人脸色一变,不过半秒钟的时间,他一跃而下,跳入水中将其一把搂住,赵倩趴在那人怀里,心有余悸的刚要开口,抬头看到的却是钟南一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我不认识他!”被钟南一正逮着把柄,赵倩脑子耍一下清明了,她急急忙忙从钟南一的怀里挣脱出来,迫不及待的要撇清和严颂的关系。
严颂见她被吓得不轻,将赵倩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右手轻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的安慰:“别怕,倩倩,有我在,没事的。”
赵倩甩甩头,这是严颂的声音啊,她用双手撑开距离,抬头仔仔细细盯着严颂的脸,刚刚明明不是钟南一么。
头顶上严颂的脸突然变了表情,坏坏地带着戏谑,“穿着高跟鞋,这么用力不疼的?”说罢双手用力,死死将她箍住,让赵倩不能动弹,混合浓浓的酒气,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偶遇那晚的景象突然重现,赵倩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挣扎又无力挣扎,周围嚓嚓闪出几道白光,情形和那晚一模一样,她慌慌张张的推开激情中的男人,侧脸一瞧,钟南一正拿着相机面无表情的拍照。
“不!我是冤枉的!”赵倩一个鲤鱼打挺,满头大汗的从床上蹦起来,看着黑漆漆的房间,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她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庆幸这只是一场梦,想要再重新入睡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枕套全被汗水打湿了,湿嗒嗒的黏在一起,心里烦躁,被噩梦吓得没了睡意,她索性掀开被子拉开窗帘站在窗前想要清醒一下。
月色中的后院又大又安静,由于月光明亮,四处都都依稀可见,正北边大树下站着一个人!赵倩不敢相信的将头伸出去,仔细确认是乔治国后,立马蹑手蹑脚的开门跑出去。
她还记得上回自己晚归遇见异样的乔治国,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背后有事,今晚难得被自己撞见,她迅速的从走廊后门出去,躲在假山后面,从缝隙中往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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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国始终是保持着一个姿势,风将他宽大的裤腿吹着咧咧直响,他静悄悄的站在原地,仰头看向头顶的树枝,伸手摘下来一片放在手心,继而又拿到鼻尖嗅了嗅,喃喃自语,“花开好了,你还不回来看看?”
即使看不到表情,躲在假山背后的乔安还是感觉到了乔治国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仓皇,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被赵倩迅速抓到了,想起钟南一跟自己讲过的那枚云上玉兰的出处,她放轻了步子想越过假山,近距离的听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没料到注意力太过集中在乔治国的身上,脚下却无意间踩到一段枯枝上,发出咔嚓一声,在寂静的夜间十分的突兀。
“谁!”乔治国警觉的回头,手中的树叶轻飘飘的落下来,吓得赵倩一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接着假山的遮掩,她弓着身子迅速的往刚刚出来的大门处跑。
乔治国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快步走过来,赵倩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十分的焦急,鼻尖上沁满了汗珠。这个时候想重回三楼房间已经是不可能,她顾不得环顾四周,查看自己到底跑去了哪里,双脚不听使唤的机械的往前跑,仓皇之下闯入了一间不知名的房间。
赵倩小心翼翼将门关上,屏住呼吸听门外的响动,她将脸紧紧贴在门背上,听了许久确定没有任何声响,这才稍稍放下心的往后退了几步,准备找个窗户逃脱,没想到门外啪嗒一声,有人开了外间的灯,走廊里黄色的灯光从门底缝里跑进来,站在漆黑的屋子里,赵倩一颗心瞬间有提到了嗓子眼。
有黑影从门前路过,她害怕的捏紧双手,眼珠子快要出来般瞪着那地缝,所幸那黑影只是路过,直直的走过去了。
听着门外确确实实没有动静了,赵倩这才舒出一口气,没有见到黑影回来,她不敢贸然的出门,回头就要找这房间里的窗户,想要偷爬出去。
没了外间的威胁,赵倩这才发现,这房间里是有亮光的,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方墙壁上,幽幽的冒着暗弱的红光,将漆黑的夜染成了红色。她好奇心大起,赤脚走过去一探究竟,原来那红色的灯光竟是两只十分粗壮的白蜡烛,顶上用红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东西罩住,故而白光变成了红色。
那蜡烛是放在一个暗台上的,左右两边一边一只,她有些疑惑的靠近,想不通为什么要用东西将蜡烛的烛芯给罩住,这间屋子是没有风的,按理说是用不着挡风的。
暗台上除了蜡烛空无一物,赵倩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见一双呆滞的眼睛从上方直直的盯着她!啊!她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慌忙用手捂住嘴,胆战心惊的看着墙上,却原来那里挂着一副人像,那双没有表情的眼睛通过透明的玻璃,正幽幽的看着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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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倩只觉得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屋里的温度也因为这人像的出现骤然变冷,寒气从她赤足的脚心传上来,经过四肢,五脏六腑,直达头顶。
阴森森的环境让赵倩觉得渗得慌,她害怕的用脚摩擦地面想要站起来,换了个角度再看,才发现,那不是一副简单的人像,边框用黑色围起来,白底黑面,就是一副遗像!
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闯入了乔家老宅的灵房,脊背上的汗干了湿,湿了干,一阵莫名其妙的冷风吹过,赵倩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哪里管外间是否还有人,恨不得立马逃命。
走廊上的灯还亮着,她抖动着身子哆哆嗦嗦趴在门背上,刚要拉下扶手将门打开,背后阴森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呜咽的声响,仿佛有人低声哭泣,而那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脑袋的正后方!赵倩脑袋嘭一下炸了!再也忍受不住,开门疯了般冲出去。
外面明亮的灯光和燥热的温度让赵倩仿佛回到了人间,慌忙之下高跟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满脑子只充斥了有鬼两个字,一路狂奔着回到自己房间,嘭一下将门死死关上,顺带将满屋子的灯全都大大打开,这才让她回魂过来。
赵倩跑的太快,没有看到身后站着目光阴沉的乔治国,而那慌乱之中落下的鞋子,也被管家拣起来。
屋子里没有开空调,八月底的天气原本是无比闷热的,即使回到房间,她还是能感觉到背后有丝丝的凉气,顺着后脖颈的皮肤渗透到身体里。她不敢回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叫来下人给自己壮胆,浑身已经瘫软的她,几乎是爬到了床边,将遥控器拿起来,将空调调到了30度的热风。
赵倩的牙齿上下打颤,从不信鬼神的她,这一次差点吓丢了小命,她颤颤巍巍将床上特别的黑色手机拿出来,哆嗦的拨出去钟南一的号码,电话里嘟嘟嘟的响声传了许久,始终无人接电话。她有些绝望的放下手机,企图摸过自己的手机,放点音乐来壮胆,躺在枕头下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响。
吓得她心头一紧,差点窒息!她看着紫色的枕套下淡淡的光,使劲儿吞了吞口水,才将电话拿过来,双手不听使唤好半天才将密码锁打开,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看到你了。”
赵倩再也经受不住,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天已经大亮,夏日的阳光早早从东边升起,照在昨晚未拉好的窗户上,她挣扎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用跪爬的姿势整整晕倒了一整夜。双腿已经麻木的红肿起来,昨夜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不敢再碰手机,只拿着那个和钟南一联系的手机打过去,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人接听,赵倩想起昨夜的种种,再也忍不住崩溃的边哭边噼里啪啦往过发短信。
“南一,求你见我一面,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短信发出去后,赵倩不敢动,只抱着手机等回音,终于十分钟后等来了那人简短的几个字,“一个小时后FIL会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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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几个字,赵倩立马站起来,颤抖又慌张的随便套了件衣服,抓着包飞快的跑出了乔家。
她的车开的飞快,此时的赵倩一秒钟也不愿意在那鬼地方待下去,直到出了整个上东区她才稍稍放下心,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再次拿出手机准备确认房间号,有喇叭声响起。
扭头一看,竟然是好死不死的严颂!那人的车与自己平行,摇下玻璃窗户正绅士的和她挥手打招呼!赵倩脸色一变,木然的转头装作不认识,没了看手机的心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的数字。
不能和严颂有任何瓜葛,钟南一在阳城的手段从来都是让人生便生,让人死则死,自己为他卖命多年,为的就是最终能成为他唯一的妻子,严颂绝对不能成为前进路上的障碍!
绿灯一闪,赵倩松开油门就要甩掉严颂,没想到那人的速度比自己还快,咻的一下就冲到自己前面,一溜烟不见了。赵倩只来得及看到他飞闪而过的嘴型,好象是后会有期几个字。她厌恶的撇嘴,待看清那车子的标志时,心里又咯噔一下,若是自己没看错,严颂的车是限量版的玛莎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