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去买了一份遂州炒面,叫老板放三份量的盐。老板惊呆了,问我那还能吃吗?我一听,又自己加了一勺子,叫他拌匀了。
然后付钱取了一双筷子,在老板惊傻的注视下,驾车前往涪江边上。
涪江是一条美丽的河流,嘉陵江右岸最大的支流,发源于赵伯的老家绵阳市,从遂州穿城而过。只不过2006年的遂州,涪江两岸的开发还没有起来,江两边有大片的荒滩和贫民区。
从果城坐火车过遂州到成都时,我就知道涪江,上面有座铁路桥。在桥上看见景,江面宽阔,江水澄碧缓流,特别漂亮,让人一眼就容易爱上那个地方。
车子飙到离铁路桥不远,那里的贫民区基本上都熄灯了,主要的街道、巷子都是黑乎乎的。我看了看,把车往涪江边上开,最终停在铁路桥下的砂卵滩岸上。
涪江风真的清幽凉爽,带着淡淡的腥气和苇草、岸上野花的清香。那地方幽静,四下无人,真是个收拾人的好地方。
将顾成群和两个女人放出来,解了绑。顾成群的手脚铐也被我打开了,就用了一根从车上找来的细铁丝,把他还看呆了,下车就给我求情,我一耳光就把他的话给打住了,喝他跪下。
黄莺和顾成群的女人在车里挤着蜷着那么久,全身都僵化了似的,也热得不行,满身的汗,头发散乱。黄莺一身粉色短裙,汗水湿身,裙贴身,身材果断一流,脸蛋也很不错。她嫂子黑丝吊带,比她还漂亮、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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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就被我扔在地上,解绑之后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了。顾成群的女人也想说好话求情,但我一脚踏在她胸上,叫她别说话,要不然这咪咪也保不住,吓得直接就闭嘴了。问了她姓名,呵呵,叫梅清。
我让两个女人和顾成群跪在一起,品字形,然后把炒面往他们面前一放,说只有一盒一双筷子,你们自己吃吧,一人一口,公平公正。
结果,你真是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居然梅清拿起了炒面,先给顾成群喂一口,然后给弟妹黄莺一口,接着自己吃一口。
我淡声说顾老大在家里的架子真他妈大呀,还得女人亲自伺候?
这货吓得不行,赶紧拿过面盒,抢过了筷子,先给梅清喂一口,又给黄莺一口,然后自己一口。
我看这情况,也不管,掏出烟来,靠着宝马车抽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跪在那里吃,炒面味道其实不怎么样,又很咸,他们吃得很痛苦,我说要是觉得味道不好,那就扔了吧!三个人不敢再说什么,也是饿坏了,没他妈三分钟,全部搞定。
我扭头问他们香不,居然还给我回点头说香。我问跪着难受不,他们说难受。顾成群还说:“冬哥啊,放过我们吧,以后你就是我祖宗啊,只要到了峨嵋来,把你当先人一样供着,要吃要喝要玩随意啊!”
我淡道:“顾老大,真是这样吗?”
他连连点头,仿佛看到希望一样,说绝对是这样,说话算话。
我说我要玩你女人和你弟妹,可以吗?
两个女人吓了一跳,看着我,不敢说话,似乎不相信我是那样的人一样。
顾成群那货呢,居然一愣,马上就笑了,说冬哥你想玩,那就玩吧,梅清和黄莺肯定没意见的。
两个女人呢,马上就点点头。梅清说冬哥这么厉害,能陪冬哥也是咱们的福气。先前对我是百般瞧不起,喊打喊杀喊弄残,现在呢,不也是跟婊子一样吗?婊子还要说个价钱呢,她们简直就是一口应,不讨价还价。
就这样的品性了,我也真是服了。不过,迫于我之威慑力,这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随即,我将他们一番审问,得到了结果还真是令人吃惊。顾成群确实有个叔叔在做官,在乐山市正腐里面当办公室主任,大姐顾成梦倒是在成都当了个什么局长。顾家在峨嵋山市是一霸,这个谁都知道。
顾成群兄弟俩的事情就多了,打架砍人,开赌场、夜总会,夜总会里有毒品经营,连强尖小女生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说那种感觉特别不一样。家里有人做官,他们也是横行无忌。
梅清和黄莺呢,也只是兄弟二人各自的长期马仔,并没有结婚,因为他们利用自己的势力和影响力,睡了不少的女人。梅清都说记不清顾成群玩过多少女人了,强抢的,夜总会里来面试的小姐什么的,一律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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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清、黄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仗着顾家的大树,横行霸道,拆迁捞好处占国家的钱就不说了,还逼良为娼,逼一些老板吸毒,搞得人倾家荡产,有时候还逼有些女人陪顾成群兄弟俩睡觉。这两兄弟同时办一个的时候还挺多。
梅清就号称是峨嵋山市的梅超风,让人听来就胆寒的角色,砍过不少人,断腿断胳膊的。黄莺呢,跟她差不多,为虎作伥。最主要的是黄莺和顾成群都学了点峨嵋武术,打架哪一次都往前头冲,不把人家打残了心里不爽。
他们这情况,我听着听着就不想听了,说行了行了,你们这一身汗的,估计口也渴,涪江里喝水,再洗个澡吧,然后我叫你们办点事。
三个人相视一眼,看了看涪江,面有难色,但还是忍不住喉咙里发渴,真去喝了涪江水。然后还真是下江洗澡,都是脱得光不溜丢的,没办法,老子逼他们的。
谁知道三个人一下水,就他妈爆发了。他们简直是如鱼得水,一起朝江那边游。顾成群还回头对我狂叫:夏冬,你他妈这就是放龙归海,给老子等着,老子回头不到果城弄死你,老子不姓顾!
梅清和黄莺居然也是游泳的好手,与顾群齐头并进。黄莺也是脾气屌,一边狂游,一边大骂:“夏光头,你他妈以后死定了。姐下次非得抓住打得半死,然后再天天给你喂毒品,让你上瘾,最后生不如死。”
梅清也激动,兴奋,回头放狠话:“夏冬,你给老子记住今天。回头一定抓住你,叫你喝尿吃屎,叫你给我家夜总会每一个鸡舔盘子,来大姨妈的你他妈也给弄干净!”
我听得心头一阵阵恶心,这个贱人,怎么这么重口?一甩烟头站起来,大叫道:“你们三个狗男女,赶紧给老子回来!”
顾成群狂笑起来,说老子不回来,你能把老子怎么办啊,开车来追我啊,从铁路桥上过来啊,他娘的,还让你个小屁孩儿把老子这个峨嵋老大收拾了是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从小在峨嵋河里游泳,哪个是对手,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病猫啊?
黄莺居然也叫道:“大哥,他能追上个屁啊?开车过去了,咱们早上岸报警求助了,一把三叔和大姐的名字报出来,咱们马上就地抓他狗日的,然后虐死、弄死!”
梅清更兴奋:“三英帮弄不了他,我们大山口来收拾!弄死了找沙管家领赏,二百万呐!”
我什么也不说了,默默的脱了衣服裤子,连内裤也脱了,腰上龙牙还带着。唉,就峨嵋山那边有条峨嵋河么,老子是果城嘉陵江边长大的。
顾成群回头见状,说你他妈别作梦了,下河来是吗,梅清、弟妹,回头来,就在河里抓住他!
嘿,三个狗男女,居然很快齐聚到了涪江的江心了,竟然就在那里等我,对我叫嚣,说我要是敢下水,绝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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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看着三个在涪江中心浮着等我去的家伙,心里默哀一声,然后默默的下水了。
我游得并不快,那年的涪江很干净,深夜清凉,让人感觉很舒服,泡在水里就是一种享受。
顾成群哈哈一笑,大骂道:“杂种,就你那狗刨玩意儿水平,也敢下水来比试比试?”
黄莺更激动,大叫着大哥、大嫂,咱游回去吧,这死光头在岸上厉害,水里还能是我们的对手吗,先淹他个死去活来。
梅清二话不说,直接回游,朝我来了,然后才叫开了:“光头死杂种,老娘看你装正义得不得了,今天就在水里把你正义了!”
她身后,顾成群、黄莺没得说,跟他妈两个傻逼似的,疯狂的回游过来。他们激动得不行,打得水花腾腾,响声哗哗。
我看着他们离我还有十多米的样子,突然加速,水面飞翔式。顿时,三个狗男女惊呆了,黄莺大叫道:“我的妈呀,他飞起来了,快跑!”
顾成群和梅清反应更快,掉头就朝对岸疯狂游去。黄莺估计是尿都快吓出来了,也是扭头就逃,还来了个浪里翻身,身姿挺美,正面雪白一片。
顾成群显然更有脑子,大叫着梅清,你朝对岸,我下游,弟妹往下游,看他能追谁,活一个是一个,剩下的记得报警!
三人依计而行,兵分了三路,嘿,还有点狡猾的感觉。
我一阵狂速狂追,先就将顾成群给追上了。他反身想潜水来搞我,但我水中速度同样快,一脚撩在他裆上,痛得这货出水,惨叫,只能全力保持着自己不落水底,哪里还逃得了。
我呼呼几耳光,扇得他胖脸肿成血猪头,大牙都落了几颗,说你他妈看我能追谁,追的就是你。接着把他摁在水里,淹得死去活来,挣扎不停,然后喝令他给老子慢慢游回去。
回头,我直接飞翔式,真他妈爽,很快追上了梅清。她还想跟我水中搏斗呢,却被我几耳光抽得她头都晕乎乎的,膝盖再顶一下肚子,两拳锤在弹力满满的凶上,痛得这娘们儿尖叫不已,反抗力就没有了。
跟着,我朝上游一追,很快把黄莺给抓住了。她也想反抗,但我抓住头发就是一顿狂扁,脸打肿,凶打痛,她就蔫了。想求饶呢,还说胸疼才好了没几天,但我已不鸟她的,抓住头发就往梅清游去。
不多时,左手抓住梅清头发,右手抓黄莺头发,在水里淹了几个来回,淹得两个贱人痛苦不堪,然后就那样拖着往回游。她们自己也得划水蹬腿,我则是两手不放空,双脚踩水就行了。
很快,我拖着两个贱人到了顾成群身边,这货在前面慢游慢游的,再也不敢跑了。我问他蛋疼不,他说疼死了。我说一会儿老子还会让你疼个痛快,吓得他又想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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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这种见机就想逃,心狠手辣的玩意儿,我他妈会放过吗,哼哼!
回到岸上,将两个贱人甩在砂卵滩上,她们都只能趴在那里呼呼喘气了。一脚把顾成群踩趴在地上,踩住他的头,蹂了一下,淡道:“还要不要来果城弄死我?还要不要就在涪江里把我抓住?”
这货只能连声说不。
我那才放过他,叫他给我跪好,说你们峨嵋河里长大,不知道老子是嘉陵江边长大的吗,比水性,你们差太远了。
他跪在那里,连连点头称是,又夸我,说冬哥水性一流,简直是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对冬哥不敬。我听着烦,龙牙一出,吓得他尿颤,说你他妈闭嘴,老子不想听了,今天不收拾一顿狠的,你们他妈的当老子好欺负。
转过头来,我看着两个贱人,淡道:“刚才谁要把老子打个半死,要以我喂毒品,让我生不如死?还要报什么叔啊姐啊的大名,今天晚上就抓住我虐死、弄死?谁呀?”
她们脸都肿了起来,满眼恐惧,但黄莺还是点点头,说:“冬哥啊,是我,我错了,放过我们吧,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啊,岸上水里都厉害啊,我们是小鱼小虾,就别再为难我们了啊,我们真的服了。”
我摇了摇头,说放过你们,这已经不可能了,死娘们儿,你就等着吧!
说完,我一看梅清,说:“就是你要让我喝尿吃屎,给夜总会什么鸡舔盘子,还要把大姨妈都吃干净,对吧?”
梅清吓得魂不附体,流着泪求饶,让我放过她,她只是随便说说,哪敢啊哪敢啊,以后我想啥都是啥,她完全满足,求求我不要再发威了,太吓人了。
我点点头,说你梅超风只要说话算话就行。
她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句不从。
我也不废话了,拿着龙牙,从背包里取了三粒药,让顾成群给我吃下去。那东西还在是梁姐那里学的,她反正给我讲过,觉得一定非常有意思。
接着,我让顾成群就在那里给我跪着。他说冬哥啊,这里跪着膝盖受不了啊,要不跪草上去吧?
我说要不膝盖不要了,我帮你弄一下,你就可以躺着了。他吓得只能跪在那里,挺着个大肚子,沮丧、恐惧,不敢再逼话。
我把梅清和黄莺吼到铁路桥下去,让她们跪下来,就在那里给我轮流吹点小曲听听。我则拿着从梁咏慧那里弄来的袖珍摄像机,记录了起来。
两个贱人肿着脸,没办法,你一曲我一曲,还叫苦呢,说材料太伟大了,受不住。
老子抓住头发,疯狂突进,让她们干呕,受不住,居然爬到涪江边,把炒面都吐出来。
我走过去抓起头发,将她们丢进江里,洗了个干净,拉回来丢到草丛上,淡道:“继续吧,老子开心了,你们就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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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有办法,梅清说太痛苦了,冬哥,要不我们还是来点实际的吧,保证你痛快。
我点点头,说老子比较害羞,不好意思,就站在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世上只有藤缠树,你们就当老子是树吧!
结果,这藤缠树还真是有点意思。两个人疯了一样,完全没底线似的,都快打起架来了。她们真是革命工作很到家,干劲十足,使出浑身解数。
我就站那里,一动不动,记录着一切。扭头看看那边,顾成群跪在那里,也是药力有作用了,直望着我这边,眼都要绿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两个贱人都要崩溃了,哭丧着肿脸,说你怎么还不痛快啊,天啊,要命啊!
而我退出了战斗,不想了,没什么意思,留下记录就行了。然后收拾一下,将她们拉到江边,喂了三粒,又拖回来丢在草丛上,才对着那边顾成群招了招手,叫他赶紧过来。他从地上站起来,膝盖都痛得没法了似的,缓了缓,还是跑过来,一瘸一瘸的,还摔了好几跤。
老子那时候看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充满了一种火焰,便说这两个给你了,你们尽兴,我帮你们记录一下美好时刻,给我开心一点,然后就都解脱了。
顾成群已是完全不受控制了,跟猛虎一样扑了下去。接下来的场面,唉,不提了,只能想象。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记录下了精彩的场面。心里还暗暗想念染姐,她这招不错啊,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有些日子了,蛮想她的。我更想着要开学了,她说可以见到周晓蓉呢!
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热烈的场面拉开后,情况就变得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