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以为你英雄少年,见微知著,没想到如此不通情理。封建王朝至今,已经两千多年,气数已尽,按理说,九州再次冒出来有帝王格局的风水宝地,也无关紧要,地理岂能忤逆天时,但此处青州龙脉成形与清末,沾有皇朝气运,若被有心人利用,必然祸害苍生。”
曾老三说完,从怀中掏出来一直毛笔,上前一步,站在鸟喙立穴处,连点三下。
“不好!他要用风水笔发动风水阵!”袁水问大吃一惊,仓促之中,连忙祭起符箓,打了出去。
曾老三冷笑一声,随手将风水笔掷向符箓。那符箓还没等爆发,便被风水笔点中,化为碎片,袁水问眼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风水笔,携带风雷之势,不敢阻挡,连连后退。
“风水龙脉,只可变换,不可毁坏,你如此做,必然遭受天谴。”
袁水问猛然发觉天地间元气,波涛汹涌,翻滚变动,生旺之气东去,杳不可闻,杀煞之气东来,汇集于此。已知不可挽回,不由得连连叹息。
“我在此谋划三十年,又岂能让你出现破坏?为了天下苍生,为了祖宗遗命,天谴又能如何,我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曾老三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发生变化的“雄鸡唱晓”格局,目光当中透出来无比兴奋的狂热。
“水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要摘的苹果纷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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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音这时提着一个袋子,好奇走过来,看到这一老一少剑拔弩张,如临大敌般的对峙,颇觉得有些好笑。
“生气耗尽,煞气来临,那些水果因为受此污染,气场破坏,不可再食用。”袁水问紧张着盯着的“落坡凤凰”格局当中散发出来冲天的煞气,内心凛然。那煞气之浓烈,恐怕只有将二十八宿诸天绝杀大阵当中的所有煞气收集完毕,才能与之相较。
“原来曾老三真的有屏蔽天机的能耐,只不过不是生旺之气,而是煞戾之气。”
袁水问苦笑的同时,落坡凤凰格局最终露出狰狞端倪,箭镞寒光凛冽,锐利的杀意让人遍体生寒。
“射吧,射吧,只要将此潜龙藏运的风水毁坏,我便是当之无愧的上等地师,就让我这曾家一脉,起于国师,终于国师吧!”
“落坡凤凰”格局没后让他失望,酝酿几息之后的箭镞,终于携带着冲天气息一闪而去,而远处树木葱茏的群山之中,发出来一声凤凰的鸣叫,响彻九霄。
“真凤已死,龙脉断绝,天下再无皇帝,是我终结了这一切,完成了家族使命,无愧于先祖。”曾老三放声狂笑。
“曾老头,虽然苹果掉落给你造成了损失,但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你就想开点,别说胡话好么?”张灵音也在为此事不满,但还是语重心长的劝慰对方。
与此同时,因为真凤被射杀,潜龙藏运的帝王格局已坏,但是“丹凤衔书”本身的气场还在,一时间,远走东方的生旺之气尽数向该处汇集。
“袁家小子,你虽然阻止我的好事,但念在这些年来毕竟只有你一个人看破我的布置,我对你极为欣赏,所以手下留情,只是毁掉帝王格局,而真正的风水宝穴,给你留着,算是送你一场大造化,此为最正格的‘丹凤衔书’,足以胜过你对头布置的‘犀牛望月’。”
帝王格局已毁,袁水问尽管心中遗憾,但只能接受既定的事实,他对着曾老三一抱拳,说了些感谢的话,强行拉着张灵音赶赴“丹凤衔书”风水宝地查看。
曾老三看着袁、张二人离开的背影,内心当中略微有一些遗憾,因为以他追求完美的个性,本来想着等到下元艮运到来,将此帝王格局连同生旺之气一同毁坏,只不过被袁水问撞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你拉我做什么,我还要开导曾老三呢,他那么大年纪,很不容易,损失了那么多的苹果,以后可得怎么生活!”
“丹凤衔书,紫诏颁于帝阙。不愧是名震天下风水格局。”
袁水问还是第一见到真正意义上的完美风水格局,先前他所点出的连中三元,却是因为少祖山上龙楼宝殿不显,所以不是传统意义上正格。
“这里是风水宝地,我怎么觉得跟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两样呀!”张灵音看袁水问激动的神情不像是做作,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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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会寻龙,也不会望气,自然不知道此处的奥秘。首先你要明白何为‘丹凤’,从字面上理解上来看,‘丹凤’便是红色的凤凰,而在神话传说当中,青鸟是西王母的信使,而丹凤则是玉帝的邮差。丹凤衔紫诏而来,寓意天帝颁布聘任之书,此乃大吉大利之兆。而此地父母山背生两翼,土质赤红,象征丹凤,前方明堂开阔,寓意官运通达,更重要的是所衔的之书,便是那‘雄鸡唱晓’的羽翼,此案山又是一字文星形状,即像是一本打开的书,又像是连绵起伏的文曲山,不过此处没有龙虎砂,时师若是到此侦查,再加上没有气运可望,所以很容易将此风水宝地忽略。”
张灵音听得似是而非,不过有一点她是明确的,就是袁水问完成了二叔袁洪涛布置下来的任务,五万块钱到手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可以回去复命喽!”
“虽然曾老三毁坏帝王格局,但我却是因为阻止他行凶,才获得此风水宝地,这一饮一啄,当真是无法捉摸。”袁水问想了想前因后果,有些感叹。
出了山之后,张灵音嚷嚷着要打电话给曾有福,让他来接自己,不过却被袁水问因为顾虑到曾老三给拒绝了。
毕竟曾老三本身就是一位接近上等的风水大师,他若是肯为自己家族服务,强于自己十倍;若是放任自家倒霉,此行更是于事无补。
回到宾馆,袁水问拨打了李所长的电话,将自己处理完二叔事情的消息告诉了他。
李所长分外高兴,当即相约明天去他老家看风水。
翌日,李所长命人将袁、张二人接到老家,他们夫妇二人领着三个孩子出来迎接。
两男一女,分别是小兰,小宝跟李所长的原来的儿子。
“鉴定结果出来了,小兰就是我的女儿!”
袁、张二人下车之后,李所长喜滋滋的将好消息公布出来。
小兰看到张灵音以后,喊着好心姐姐,亲昵的扑了上来。
小宝则是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十足一个跟屁虫。
“小兰是你的女儿在情理之中,可小宝莫非也是你的儿子?你可要交超生罚款!”张灵音见到两个小朋友高兴,难得开一次玩笑。
“张家小姐,话可不能乱说,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岂能带头违犯纪律?小宝跟我家闺女关系好,我已经将他认作干儿子呢!而且他的家人我们也已经找到,是本地北齐集团田董事长的孩子,他今天过来接孩子,到时候顺带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所长跟北齐集团的田董事长是高中同学,有不错的交情,而且一直都有来往,所以就直接邀请到家里接孩子了。
“这次能将我的闺女救出来,可是对亏了袁家小兄弟,嫂子在这里对你表示感谢。”
李所长的妻子四十岁左右,虽然容貌算不上漂亮,但却胜在非常耐看,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像燕子一样温和,据《柳庄神相》记载,这种声音只有通常出现在至贵格局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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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水问注意到这个现象,再次仔细观察,发觉她耳朵很厚,前额浑圆,两颊端正,唇红齿白,一对丹凤眼澄澈明净,顾盼之间有一股英姿飒爽的威严,这一点小兰有很好的继承。
不过有一点瑕疵的地方,就是她的右眼之下,吊着一颗若有若无的黑痣,如果她有女儿的话,会有所刑克,此事已经应验。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嫂子不必客气,要说感谢的话,我还要感谢李所长呢,要不是他及时出现,现在我恐怕已经加入丐帮,当上二把手了。”这点袁水问绝非造作,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听你的话外音,有些怪我阻碍你的好事,没有当成副帮主是吧!”李所长笑着说道。
“别站着说话,赶快屋里面坐。”李所长的爱人赶忙招呼大家。
“先做正事要紧。”袁水问有嬉笑恢复平静,走走停停,围绕房屋看了一遍。
“我家祖宅还可以吧!”李所长有些紧张的说。
“坐北朝南,前方开阔,左边有一条青龙路,右边紧挨着的邻居房子略微低过你家,整体来说,中规中矩,在风水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非凶便吉,所以你放心便是。”
李所长听完,心中放下一块石头。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证实一下,此处左手边的这条路,建设之初与屋子持平,还是本来就高过房屋?”
“本来东边是一条土路,我家房子正好跟此路同一水平,后来村镇上搞硬化,水泥石子把高度抬了上去,难道说这样有问题?”
“如果是后天形成,高过房屋还说得过去,不过此路段向北到你家的时候,拐了一个弧度,向东而去,这样一来,便有说法,在阳宅风水当中,叫做镰刀煞。此煞会对主家的关节有妨碍。”
李所长的妻子一直在听袁水问的分析状况,一听到他说起关节炎,当即颇为忙不迭地点头。
“我婆婆年轻的时候身体硬朗,是办公室主任,退休以后,整天在家跟隔壁邻居打打麻将,玩玩扑克,也没有遭过罪。可最近几年一到刮风下雨,她便在家嚷嚷着膝盖疼,去医院检查,说是关节炎,但是怎么治也治不好,今天听袁大师一说,才知道是风水出了问题,让老太太知道了,还指不定得多高兴呢。”
张灵音虽然跟小兰小宝玩耍,不过袁水问与李所长夫妇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到耳中,当李所长的爱人说起婆婆染上关节炎的时候,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关节炎我会治,只要三针下去,保证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