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飞鸟团的?”霍万震心里一颤,警惕的朝四下看去。他不相信,飞鸟团只会派出这两人过来。
两名外国佬正嚣张得意,听到飞鸟团后同样惊得一身冷汗,探着脖子四下张望。街道上面空空如也,过往车辆稀少,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知不觉间,飞鸟团已经成为凌江市西区实力的代名词。
左少涵将方向盘探出来的安全气囊按下去,可怎么也启动不了汽车,正在那挠头苦思着,听到谢三彪这句话,精神猛然一震。伸手去推车门,可卡死的车门无论如何都推不开,急的直冒汗,说道:“彪哥,这门打不开了。”
“哈哈!”周沿石大笑着说:“本以为遇到什么高手,原来竟然是个连车门都打不开的白痴。”
霍万震两眼闪着寒光,鼓惑道:“两位贵客,你们或许还不清楚,这谢三彪在飞鸟团可是赫赫有名的二把手,若是把他杀了,准保你们威名大振。”
飞鸟团的人若是来的多了,他们早就掉头鼠窜,可现在只有谢三彪二人,根本可以不放在心上。
几名保镖面色阴森,场面让人毛骨悚然。
左少涵听着众人的嘲笑声,怒由心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汽车中控台撑起身体,积蓄力量,对准着车门就是一脚。
“砰!”
忽然之间,巨响如同炸雷。
车门哗地打开,狠狠的摔在汽车身上,震的车子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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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保镖顿时目瞪口呆。
左少涵一手扶着车门框,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材魁梧伟岸,穿着白色的紧身弹力背心,胳膊强壮的就好像钢筋铁骨一般,身上一条条肌肉分明,宛如刀刻般有力。
“好强悍的气势!”周沿石不禁叫了一声。
左少涵缓缓抬起头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砺,那种奶油小生的味道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的他面色冷峻,脸上线条刀削般硬朗,冷峻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被他目光扫中,似乎都能够感觉到一阵疼痛。
宋大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是谁?”
左少涵绕过来,缓缓道:“特玻以瓦尔在哪是?”
谢三彪一捂脸,哭笑不得说:“是特纳波伊尔!”
“这名字真难记!”左少涵挠了挠头,露出一丝腼腆和难为情,说:“几位朋友,这次我主动请求团长给我这个表现的机会。就是来对付那特玻以瓦尔,为此甚至损失了一辆五成新的捷达轿车,请你们多多配合,事后我请你们喝酒。”
这个语气哪里像是要杀人的,听起来到是更像老朋友之间轻松随意的聊天,不过他说的却十分认真。凭借刚才一脚踹破车门的实力,已经有资格这样说话了。
霍万震冷笑道:“我们五个人,你们只有两个,就算你再厉害,想要对付我们恐怕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吧!”
宋大山趁其不备,一拳朝着左少涵打了过去。
这一招确实发挥出他战虎的威力,气势汹汹,刚猛不凡!
左少涵不躲不闪,被他打中胸口,身子只不过轻微晃了晃,哼道:“朋友,难道你就只有这点实力么?”
宋大山这一拳像打在铁板上,硌的拳头生痛。又惊又骇,再握紧拳头,这一次跳起身来,扭腰、挥拳,如下山猛虎,拳风袭人,朝着左少涵太阳穴打去。
就连霍万震目光中也露出惊叹之色,这一招已经发挥出宋大山百分百的实力。
左少涵皱了皱眉,一巴掌拍过去,就好像拍中苍蝇一般。宋大山只感觉眼前空间扭曲变幻,眼前的汽车、朋友都变的模糊不清,眼球暴凸,直挺挺跌在地上。
宋大山大脑空白了几秒钟之后,才感觉到脸皮剧烈的疼痛,捂着脸踉踉跄跄,就是站不起来。
谢三彪挑了挑眉毛,问:“你们现在只剩四个了?不,还剩下两个。”
霍万震扭头一看,只见阿尔克温和奥尔登竟然悄悄向后退出了一米多远,不由得大怒。骂道:“混蛋,你们敢走?”
那两个外国佬也惊呆了,谁能想到,苏家派来的保镖,竟然被人一下打趴在地。宋大山身材高大,像是一座小山,膀大腰圆的身材一看就是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现在被一个耳光打的如此凄惨,就连鼻血都流了出来,让他们实在很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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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彪点了一支烟,看了看腕表,说:“我们也不用打胜你们俩,只需要再坚持十分钟,就会有人赶到。不过,我看用不了十分钟了。”
远远的街道上,打头的是一辆林肯领航员,霸气威武的黑色车身,看起尊贵而典雅。
后面还跟着辆造型刚猛的路虎车。
两辆车的速度足有一百码以上,如风般掠过最前面的路虎汽车。
阿尔克温骂骂咧咧的说:“开这么快,赶着投胎去啊!”
最前面的那辆林肯领航员超过后,猛的踩住刹车,然后来了个漂亮的侧滑,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嘶啦的声音,接着稳稳的停了下来。
路虎汽车紧随其后,两辆车,将整条道路堵死大半。
后面,又是一阵马达轰鸣声,只见前面道路上,一道道明亮的光束齐刷刷照过来,眼前顿时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二三十个混混,骑着十多辆摩托车,一路招摇着行驶过来。
马达声敲击着心脏,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跳动。
霍万震等人都傻眼了。
寰宇大厦里的司机,一看这个阵势,急忙打开车门,直接跳车逃走,心想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司机,赚取点微薄的工资,犯不着来冒险。
特纳波伊尔坐起身来,疼的满脸冒汗,他按下车窗,嘴皮哆嗦着:“猪猡……”
唐团长一马当先从车里钻出来。
知青返城般的造型让人不敢恭维,水鸡从副驾驶慢悠悠晃荡着走出身来,连连打着哈欠。他们一路上等着和孙长霄汇合,所以来的时候慢了些。
后面路虎车上,孙长霄手持唐刀,穿着黑色的半袖衬衫和西裤,衬衫故意解开两枚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手中的唐刀,在路灯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寒光,右手随意的挥出几刀,刀光连绵,形成一张密集的刀网,美轮美奂!
骑在摩托车上面的那群混混也走了下来。
有的人正在喝绿牛解乏,大晚上出来没有多大精神。
还有的吊儿郎当的抽着烟,手里托着一米多长砍刀,故意砍在地上,发出咣当当的声音。
更有的人骂骂咧咧,因为面馆老板痛哭流涕讲述的遭遇,让他们对特纳波伊尔恨之入骨。
还有人来的太过匆忙,手上拿的竟然是厨房里用的菜刀、擀面杖。
甚至有人抽出腰带当武器,另外一只手提着裤腰,气势汹汹的嚷嚷着:“抽谁?抽谁?”
飞鸟团的人从准备到出发,十分迅速。这得益于平时他们综合素质的整体训练,可悲的是特纳波伊尔等人在路上实在是太磨蹭了。
二十多人三三两两站立,满眼尽是狂妄和不屑,吊儿郎当的随意走了过来,然而就是这种气势,让阿尔克温等人打起了退堂鼓。
孙长霄走到前面路虎汽车前,那司机跑的太仓促,连车门都没有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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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只见后排上特纳波伊尔虚弱的半眯着眼睛,问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车震了?”孙长霄看着他那样子,冷笑着问。
“别动我们老板!”阿尔克温急忙叫了一声,朝孙长霄跑了过去。
左少涵向前一个疾步,旁边的谢三彪感觉到他跑过的时候,带起一阵冷风。只见他飞身跃起,抬脚闪电般朝着阿尔克温抽了出去。
那姿势就如同电影《精武门》上,陈真跳起踢破“东亚病夫”牌子时一样,左腿弯曲,右腿骤然伸直,潇洒而霸气,就差跟着大吼一声了。坚硬的皮鞋鞋底如同炮弹般击中阿尔克温脸颊。
这速度快的肉眼都难以分辨,“啪”的一声,身体被踹飞了出去,阿尔克温幸好关键时候调整了一下姿势,提前做好防护,有所准备,所以在踹飞的时候才没有造成颈椎骨骨折死亡。
只不过这一下,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躺在冰凉的公路上,右侧脸颊上鞋底印清晰可见。噗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夹渣着两颗槽牙。
奥尔登也想过去救助,不过看到同伴的样子,心里只剩下了恐惧。
孙长霄半边身子探车内,将特纳波伊尔拽了出来,外套脱落,他光着身子,被丢在路面上。
飞鸟团的人嬉笑着,忽然呆住了,因为他们从特纳波伊尔胯下,发现了不同之处,感觉后背冒起了飕飕冷气。
特纳波伊尔恨不得现在晕死过去才好,这样狼狈的模样,竟然如同街边雕塑,被众人用不同的眼光观看,他羞怒的闭上眼,双手捂住裆部,欲盖弥彰,越多人发现了不同之处。
一阵听上去似乎很遥远的嬉笑声传来,他眼角再度滑过两行热泪,说:“你们…是…是…特纳波伊尔……家族的,的仇人!”
唐于蓝抓起外套丢在他下身部位,脸上露出邪恶的嘲笑,说:“为了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得罪小小的特纳波伊尔家族又算什么。你可能不知道,你们族长屁股后面有一道十字形的伤疤!”
特纳波伊尔身子一颤,这件事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他心里明白,因为当时他紧随着族长。不过他也打算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骇然道:“你……你怎么……”
“四年前,他来到京安市,不是扬言让上百个女明星舔他屁股么?所以我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用水果刀给他划了个记号,到时候女星也能认准方位不是?”
特纳波伊尔眼瞳慢慢收缩,变的十分可怕,那件事情他们调查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凶手,族长吃了哑巴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现在走路腿脚都不是很利索。他的心如同石头沉入谷底,沙哑的叫道:“你……你究竟是谁?”
唐于蓝笑吟吟的说:“我,是飞鸟团团长。别说你们家族族长,就算是总统也不能到这里嚣张跋扈!临死前,还有什么想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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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霍万震等人冷汗直往外冒,没看到唐团长的时候,他们牛皮一个比一个吹的清新脱俗,到现在竟然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反抗了。
此时,在众多混混的围堵之下,他们瑟瑟发抖,如同案板上的鱼肉
特纳波伊尔眼神里满是不甘心,他咬着牙说:“我到这,根本就是……是个错误。不过,唐于蓝,你……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杀了我,你……你就会引起……引起注意。”语气中满怀怨恨,但说出来却十分费劲。
“嗯?”唐于蓝摸了摸鼻子。
“你引起他们注意了……你……还有你的手下,都要死……全部都要死……哈哈……”特纳波伊尔笑了起来,笑声有些疯狂。
“你说的是地狱?”唐于蓝问。
特纳波伊尔的声音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他,问:“地狱……什么地狱?”
唐于蓝看他表情,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又问:“那你说的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特纳波伊尔摇了摇头,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扶持着特纳波伊尔家族……他们,十分恐怖!能把一个城市变成……对,变成地狱!”
唐于蓝挺直后背,板着脸说:“看样子,你是没有什么遗言了!”
特纳波伊尔疯癫的叫着:“法克!我在地狱里等你……哈哈……你,你太无知了!”双手在大腿根部按了按,心中一阵死灰,突然感觉生无可恋,他想起在总统套房里,看的中华武侠剧,伸出舌头,咬了下去。
“咬舌自尽么?”唐于蓝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许,倒背着的双手缓缓放开。
“呼……”特纳波伊尔长呼了一口气,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死亡。
唐于蓝冲他翻了个白眼,轻轻踢了踢他的胳膊,催促道:“喂,想死的话快点。”
特纳波伊尔不甘心的说:“中华……节奏太快,可交通赌,广告插播电视,心里堵!我就咬舌,你……你就不能让我堵一下?”
唐于蓝忽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