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惨叫一声。
怎么了?阿助在房间里问。
“没事。”我忍痛,将苹果端到房间,给他。
他看了看,皱起眉头,太没诚意了,连红色的皮都没削干净。
他咬下去时,大喊:哇,是血!“伤口不大,不要紧的。”哇,苹果会流血!“喂!”等他吃完后,我便回房了。
睡梦中,我一直梦到敲门声,还有阿助那个白烂的呼喊。
越来越大声,最后我终於受不了了,起身破口大骂:“混帐!”回神,原来他真的在敲门。
我起身,开了门,“怎么了?”你刚刚骂我混帐?“不,我在骂教授,他刚刚在梦里还当我全科。”喔。
他沉默了一下,走走吧。
“走去哪?”散心呀。
“为什么?”我问。
我失恋啦!“喔,对喔。”我摸摸鼻子,披上外套。
那时大约两点多了,一出门,便望见外头一面黑。
对於一向惯於阳光的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赶紧缩起身子,跑回去,又多加了件厚厚的外套,结果把自己包成像粽子。
我们两人双载,阿助骑车。
我们到便利商店买了两瓶啤酒,骑车到处晃着。
夜晚的车辆很少,路变的很空旷。
营业的商家也都歇息了,路上没有一点光亮。
这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突然,阿助开口了:我们去她家吧。
“你不是说很远吗?”那是她人很远,但老家在屏东。
他的语气很微弱。
“喔。”她人很远,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话中有话?过了高屏溪,再不久,阿助便在一栋民宅前,停下车。
我跳下车,莫名其妙。
她家到了。
“她?谁呀?”我女朋友啦!“错了,你应该加个前,是前女友才对。”你想死吗?他面露凶光。
我赶紧乖乖闭嘴。
开了啤酒,我们便坐在门前,喝了起来。
他越喝越是哽咽,最后眼泪流了下来。
他赶紧把头上仰,吸了吸气,不断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