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次,学弟听到了,问我:学长,你没吃饱啊?“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在“哭腰”吗?他哈哈大笑。
之后,我便乖乖的闭上嘴,改掉坏习惯,不再大叫。
於是,我只好化悲愤为力量,更加努力做研究,顺便偷偷对学弟的背影比中指。
日期对我来说,是虚无不真实的。
日历翻了一页,过了多久,对我来说并没有改变。
我的生活依然规律且制式化,就算是明天、后天,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於是,我也忘了今天是何时,明天呢?我也顺便一并忘了。
今天也是,咖啡的浓度一样,用了100cc的水比7克的咖啡粉。
我都是11点15分泡咖啡,我也是用了五分钟喝完它。
喝完后,便先摆在一旁。
洗杯子的时间竟也一样,都是每天的11点50分。
然后,吃午餐的时间我不想说了。
我快受不了这样的荒唐的生活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到11月初,已经一连好几天了。
在我发现我竟然能够写出何时要小便、何时要大便,竟然连何时要放屁都隐约可以预测时,我感到无比的震惊。
这就像被蜘蛛咬到,却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蝙蝠侠一样令人错愕。
我呆滞了一下,喃喃自语:“不能,这样我会疯掉。”於是,我赶紧回到租屋,对着阿助说:“我们出去玩吧。”去哪?他问。
“不知道。”神经病。
我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我只好躺在沙发是,发起呆来,一会,便要睡着了。
突然,阿助叫我:小夏。
“怎么了?”去玩吧。
“去哪?”不知道。
“神经病。”我们都笑了出来。
这时,看电视的小虚,冒出了一句:垦丁。
“好,那我们便去垦丁。”我说。
阿助一听大喜,马上跑向小虚,拉着他的手开始跳舞。
小虚则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有点莫名其妙。
“你不是说要去垦丁吗?”台湾最南端的国家公园是哪?他突然问。
“垦丁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