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刚刚就是在回答电视上的题目。
我愣了一下,又开始哈哈大笑。
反正无论是否会错意,垦丁去定了。
这次垦丁行,除了我们之外,阿助也有意约刘海和小冰同行。
起初我有点不情愿,但我说不出理由。
或许我是害怕和刘海见面的尴尬吧。
上次从她那回来后,我便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阿助问我。
“我真的不知道,大概是我的问题吧。”那我们去就好了,不用约了。
阿助笑了笑,没关系的。
他说完,依然跳着回房,唱起歌来,似乎不减兴致。
我想了一下,又来回踱步了几圈,还是去敲他的房门。
怎么了?他问。
“约她们吧。”确定?“嗯。”好。
他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一头躺在床上,有点懊恼。
我是怎么了?这么不干脆。
我想起了那天到刘海家,后来的情景。
在浏海那,我来回走动,休息一下之后,原本紊乱的思绪便纾解许多。
於是,我又弹了一次那首歌。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追你到了天涯我恋上你的独特飞翔,令爱生了枝芽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因你而悲伤当我对你的角度只剩遥望,看你的背影呀我的泪涌到了天涯弹完后,刘海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学长,身体好多了吗?“嗯。”刚刚那首歌,我没听过呢。
“好听吗?”嗯。
她笑了笑。
有故事吗?她突然说。
“故事?”你弹琴的眉宇,似乎在说着故事呢,是关於那个女孩吗?“嗯,”现在的我,心平静了许多,也就豁然了,“她跟我说了一个故事。”洗耳恭听。
“献丑了。”我笑了笑。
我便说了那小说家男孩与音乐家女孩的故事。
最后,我也说那他们的最后对白,也就是我和琴轩最后的对话。
语毕,我却在刘海的眼眸中,见到了悲伤而涌出的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