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不要!”快点戴!“喂,你现在可是有求於我呢。”我坚持。
那我搭小黄。
她竟然比我还坚持。
我只好把语气缓和:“琴轩,拜托你戴上,好吗?”这是不可能的。
“就当是我拜托你,戴上吧。”不要。
“琴轩,看着我。”我说,语气放到最轻,“听话,好吗?”我……“戴上它,好吗?”最后,她静了下来,不再反抗对的戴上了安全帽。
路上,我们没有交谈。
只有机车引擎不断达达的歌唱,一路陪伴着我们到她的住所。
我突然想到郑愁予的错误下了车后,气氛有点闷,於是我轻唤了琴轩。
“琴轩。”怎么了?“刚刚听着机车的引擎声,我想到一首诗了。”说吧。
“我达达的引擎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而是路人。”说完,我看着她。
嗯。
她只有淡淡回应一声。
看来她心不在焉。
我故意把马蹄声说成引擎声,把过客说成了路人,她都没察觉。
我只好自讨没趣,乖乖闭嘴。
后来,她把安全帽还给我,终於开口:要进来喝口水吗?“只能喝口水吗?”什么?“没事。”嗯。
进来吧。
琴轩和刘海一样,都是一个人住。
那是一间二楼透天的房子,一楼铺着磁砖地,我只望着通到二楼的楼梯,不敢上去。
虽然我也很想。
喝口水吧。
她倒了杯水。
“我等等能喝第二口吗?”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没事,水真甜。”我很用力的喝了一大口。
她走向沙发,轻轻坐下,向后仰了仰,也喝了口水。
然后闭目,一段时间后才又睁开眼。
我则乖乖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动。
她的沉默令我草木皆兵,怕我一个不小心触怒到她就会人头落地。
这句话似乎有押韵?怎么不坐下?她睁开眼后,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