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琴轩已经熟识一段时间了,但我得知这个讯息时,却是大二下了。
请容我辩解一下,这并非我迟顿,而是有原因的。
我们虽然都在高雄,一起共事,但一直是不同的学校。
而我们相识的地点也是在咖啡店,而并非什么音乐成果发表会之类的。
於是,我该知道的应该是她泡的咖啡好喝到会跑出一条龙;而不是她就读什么系,系上有几条虫。
当我知道时,吓了一跳。
“你......你是音乐系的?”我张大了嘴。
是呀。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了吗?“这对我打击太大了,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我在咖啡上开始画圈圈。
喂!我有个习惯,遇到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我都会尽力把它合理化,使自己相信。
於是,我绞尽脑汁,说服自己这不是一场梦。
我还要继续生活,不会被这个噩耗打败,这吓不倒我的!“你一定是个鼓手吧……”我终於找到了合理的答案,望着她。
我想起了外国摇滚乐团Thewho,他们在表演完后,都会把乐器砸烂,那个鼓手,还会装炸药在鼓中,顺便炸掉。
嗯,肯定是如此。
我主修钢琴!她双手插腰。
我的理论被推到火山口,掉下去,消失了。
“天啊,”我大叹,“现在音乐系的素质……”什么?她目露凶光。
“真是越来越好了,天呀,真是不可思议!”你转的真硬啊。
“不,我是发自内心的。”说完,我还是心有余悸。
这打击对我太大了,我感到手脚颤抖。
送咖啡时,不小心滴出了几滴,赶紧帮客人擦了擦。
回到柜台时,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到琴轩,又叹了口气。
喂,太夸张了!她拿起热水瓶。
我赶紧跳了起来,向松弛的皮球马上充满了气。
今天下午便下班了,与晚上的工读生交班后,又寒喧一下,便开始收拾东西。
小夏,载我回去好吗?琴轩问我,我的车被朋友借走了。
“好。”我发动了机车,拿出安全帽,才戴上三分之ㄧ。
想了想不对,我戴了那琴轩戴什么?於是我又脱下,交给琴轩。
你戴就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