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果走进去把包扔到一边,看看眼前的检查床豪气云天的坐上去,看医生没进来,还着急的扯着嗓子吼:“医生!是不是要脱、裤子?内,裤是不是也要脱?我要检查!”
战少天冷脸起身,还真的进了里面的检查室。
听着夏云果几近歇斯底里的喊声,再看看战少天的背影,韩昱玮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
难看到极点。
“行!夏云果,你可真行!云熙,我们走!”
“等一下,我给她录下来……”夏云熙拿出手机要跟进去,被韩昱玮一把扯走了。
听到外面哐的一声摔门响,夏云果吐了口气,整个身体瘫在了椅背上。
刚才还担心那个韩昱玮会不会跑进来看真假,听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估计是气炸了。
一想到这里,原本沉闷的胸口,竟然舒畅了一些。
可是四年的感情就这样付之一炬,心还是像被抽痛了一样疼。
现在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她还是高估了韩昱玮的人品。
正想的肝疼胃疼的时候,夏云果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搭到了两边的支架上,猛然回神发现刚才那个冰块男人正站在她的两腿中间,伸手去解她牛仔裤前的拉链。
“喂,你干什么?”夏云果炸毛的拍他,抬腿要下,被一只大掌强硬的按住了。
男人不为所动:“别动,检查!”
噗——
夏云果的脸瞬间涨红了,有点儿无语的看着这个冰雕男人:“大叔,刚才只是江湖救急,我衷心感谢您陪我演戏。我现在不疼也不痒了,不需要检查了。”
让韩昱玮的三叔给她检查,那还不如打死她算了。
男人魅眼眯起,湛黑眸底涌起玩味的光:“你刚才可是说过,要把第一次献给我,怎么,准备出尔反尔?”
被人当挡箭牌,他怎么会不清楚?
夏云果的眼角直抽抽,这是遇上碰瓷的了。想想自己强吻人家,这种时候只能博取同情心示弱了:“大叔,我是被渣男气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被你侄子劈,腿,您还要趁火打劫,那不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脱,裤子!”男人不为所动,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大手捏住她牛仔裤的拉链眼看就要往下拉!
夏云果紧张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紧紧按住他的大手,又羞又急:“医生大叔,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妈蛋,这是倒了哪辈子霉运,送走一个渣男侄子,又跑来一个色、狼大叔?
男人的眸光晦涩难懂,这女人现在这模样……
那不是阻止,分明是邀请。
禁欲三年,环肥燕瘦的女人都试过了,却始终没有反应。可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不过意外的是,让他冲动的是这样一个丑女人。
身体前倾俯身下去,锐眸深缩,嘶哑的声线慢慢吐出:“女人,你再按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夏云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脸红脖子粗。
“医生大叔我误会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知道自己处于劣势,她必须先脱离这种冏境。
双手按住她的身侧,男人灼热的气息逼近,嘴唇靠近她耳畔,喷着滚烫的热气:“你好像还欠我一个吻。”
“哎哟大叔,我长这么丑,您吻的下去吗?”
“我不介意。”
晕!从她化了这张脸之后,还是第一次碰到个眼瞎的。
夏云果嘻嘻一笑:“大叔……我刚才脑子一热做了冲动的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魅眸半眯,眼底最深邃的地方隐藏着似笑非笑:“怎么办?那是我的初吻。”
初吻?
夏云果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张冷俊深邃的脸庞,真的想骂人了。
尼玛,长成这样还特么初吻,骗鬼呢?
“大叔你生的倾国倾城,英俊帅气。我可是一脸雀斑,还有严重的口气。不仅如此,我还有脚气,是乙肝的终生携带者。你吻我是没问题,可你吻我一下估计得恶心一辈子。你确定能下的去口吗?”
夏云果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小心脏却突突突的快跳出来了。
真怕他亲下来呀!
其实说吻,他只是想看这个女人的反应。
以这个女人的相貌,他不可能真的去吻她。
就算对她有那方面的冲动,在他看来,那也只是个偶然罢了。
可怪就怪这个女人不老实,两片粉红的樱唇在他眼前动来动去,紧张的时候还会被她咬一下,泛出水润的光泽。
这女人打扮虽有些丑,但两片红唇却生的圆润饱满,莹泽透亮,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想起刚才她主动吻自己时的味道,忍不下去了。
“唔――”
夏云果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真真、真的吻下来了!
邪肆而霸道,如同带着燎原的火。
有那么几秒种,夏云果的大脑完全当机,不敢相信这种事真的发生了。
她现在的打扮可是丑呀……男人不是都喜欢美女吗?如果不是韩昱玮也不会劈、腿夏云熙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重口味才能吻的下来?
呼吸渐被人夺走,她手忙脚乱的反抗。
抬手去推,却被他反扣住双手按到头顶,男人健硕的身子跟着下来。
双腿被困在两边的支架上,夏云果脑海飘过自掘坟墓四个字。
喵了个咪的,早知道吻的是个重、口味的色、狼,刚才就该溜之大吉的。
现在倒好,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除了等着被吃、干、抹、净,没有半点儿反击的余地。
这姿势,这动作,亲密的让人以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可她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呀!
战少天原本只想浅啄一下,尝尝味道,可是吻下去才发现,这女人比自己想像的味道还要香甜。
一吻下去,竟然停不下来了。
可这小丫头并不乖巧,趁他不注意狠狠偷袭了他一口。
咝——!
口腔间满是血腥的味道,战少天起身,抬手摸了下嘴唇,手指上满是血。
“我们现在扯平了,你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
强压着心里的火,只为马上能脱身。
薄唇浅勾,他笑的深沉而邪肆:“这样算是扯平了?”说着身子又俯了下去:“我可是流血了,为了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流点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