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条]
有一次在欧洲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一群大学生在德国一个城市的街道上做了一个实验。他们把“男”和“女”两个字并排放在两个电话亭的门上,然后藏起来观察。他们看到来电话的男人都是带着“男”字进电话亭的,而女人用的是带着“女”字的电话亭。过了一会儿,有几个男的在“男电话亭”外面等着打电话,“女电话亭”是空。过了一会儿,一个匆匆走过的男人看到“男电话亭”已经坐满了,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女电话亭”的门。大学生追上前一个问题,这个人是法国人,而排队打电话的人都是德国人。法国人说电话亭不是厕所。什么是男女?德国人说,既然门上贴字总是有原因的,那就先按规矩来。
迈克是一个德国学生,曾经和我一起住在一所法国大学的宿舍楼里。我在一次节日聚餐上随口对他说,你家的德国啤酒很有名。哪天邀请我们去试试怎么样?第二个周末,迈克真的开车穿越了德法边境,开了几百公里。他带了一大箱啤酒到学校,挨家挨户地给同一栋楼的每个人。过了一会儿,我们的门又被一扇扇敲了。他很认真地处理了这件事。喝完啤酒,大家一定要把空瓶完好无损的还给他,因为他要把这些空瓶运回德国,还给啤酒店老板。大家听了都笑了。我说迈克,从德国运啤酒的费用已经够高了。如果你把这些不值钱的空瓶子运回去追上去,那就不值那个油钱了。但是迈克说这是两码事。很多年了,他总是先退空瓶啤酒,所以这次不想换了。
史蒂夫是我在法国学院的同学,他曾在周六晚饭后请他到我宿舍喝咖啡。他接受了邀请,但让我告诉他一个精确的时间,因为“晚饭后”这个概念对于一个德国人来说太模糊了。我说晚上6点半。今天晚上六点半左右,我打开门,看见史蒂夫在我门外的过道里来回踱步,就像一个警卫。我问别人为什么不敲门。他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六点半还差两分钟。后来我们喝着咖啡聊天,斯特凡说起他爷爷,二战纳粹士兵,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失去一条腿,几乎一年到头都躺在床上。出于对二战史的兴趣,我提出以后去德国见他爷爷,斯特凡同意了。过了几天,我已经忘记了这次谈话的内容,但是史蒂夫却一本正经地来找我,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我以后见到这位老人的时候不要谴责他,因为他的爷爷一辈子都是被良心谴责的。斯特凡说他已经考虑这个请求好几天了。我对他的严肃感到非常抱歉。我说既然你这么担心,就不用给我你家地址了。你完全可以阻止我见你爷爷。他脸红了,回答说,这怎么可能?信守承诺是一个德国人的最高原则。
我在德国所到之处,从未见过一辆车闯红灯;半夜,空在寂静的大街上,德国人还在顺着过街线看红绿灯过马路。德国人不喜欢“到时候再说吧”这种话。工作一年后,他们今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德国孩子总是把书包和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让这种习惯伴随他一生;德国人总喜欢向别人炫耀的是,在他几十年的驾驶历史中,违章记录栏里有一个空白色。
天生懒惰,我一直认为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最简单的生活方式。当我问德国朋友累不累的时候,答案是相反的。在他们看来,循规蹈矩,一丝不苟,也是一种轻松的生活方式,在没有规矩可循的时候,真的让人很累。德国人接触多了,就能通过他们刻板固执的外表,读懂其中的严肃、踏实、可靠。
[第2条]
德国人和中国人都是中国人,但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德国人。但是为什么中国人和德国人差别这么大呢?性格差别大,言行差别更大。
德国人一向独立、细心、勤奋自强、诚实守信。
当我在德国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好朋友_劳拉。劳拉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工人,性格活泼开朗。每个人都很喜欢她,她信守诺言,珍惜食物...因为劳拉8月15号要去度假,但是她可爱的兔子无人照顾,所以我有勇气承担这个责任。劳拉教我如何饲养兔子。首先,清洗水杯。德国兔子和我们不一样。水杯就像一个瓶子。劳拉说,剩余的水应该先倒出,然后用手和水清洗瓶子。这一步,劳拉洗了20分钟。劳拉说,洗瓶子不要染色,劳拉应该先用水洗,用手指从里到外擦瓶口,用力擦。如果不干净,滴一两滴柠檬。劳拉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晶莹的汗珠顺着劳拉的脸颊流下来。劳拉擦了擦汗,继续擦。终于,一个崭新的瓶子出现在她的眼前。我明白做好一件事,或者不去做。
劳拉也是一个信守诺言的小女孩。有一次,劳拉来找我玩。我在做暑假作业,所以我告诉她一小时后见我。然而上帝不给面子,令人失望的雨从天而降,于是我想:这种阴雨天,劳拉肯定不会来找我。于是,我做完暑假作业后,就开始玩新买的畸形纸。但让我吃惊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雨中。她是劳拉。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被劳拉的言行感动了!
还有一次,劳拉和我一起去吃饭。吃了一点,就再也吃不下了。劳拉首先问我是否想吃东西。我答不上来后,她轻轻拿起盘子,把它全吃了。我又陷入了沉思。
在德国,在劳拉,我学到了很多。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