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莲啊尤莲,你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可惟独可惜的是,你为什么就不是我尤兰依的亲生母亲呢?
尤兰依一边上了车,一边从包包里摸出手机,给夏夕夕打通电话。
“喂,兰依?”
夏夕夕正在办公室统计着最近的销售数据,听到桌上的手机响起,慌忙接通了电话。
“夕夕姐?”
尤兰依坐在豪华包车里,对着电话那端的夏夕夕,嗓音清甜的喊着,“对不起啊,你昨晚打过电话以后,我就蒙头呼呼睡了,兴许是最近的剧场也太忙了,后来都不知道慕凡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
“没事的!”
夏夕夕假装毫不介意的平声应着,知道尤兰依这是有主动跟自己炫耀,她已经登堂入室,直接和唐慕凡睡在了一张床上的人,所以,这言外之意,当然是不希望自己对于唐慕凡再有更多的焦急。
如此显而易见的用意,夏夕夕自然能看的出来,也听得明白。
“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想亲自问问慕凡,找他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噢!”
尤兰依音色平平的应着,感觉夏夕夕也是蛮机灵的一个人,自己的一系列动作和言语,她应该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既然是明白了自己的用心,她还要继续找唐慕凡,看来就是真的有事,而不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寂寞,才会想到找唐慕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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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姐,真不巧啊,他今天一早又陪同姑父去美国谈合约去了,估计这一去,又得是三四天不止,要不等他回来,我再跟他说!”
“嗯,好的!”
夏夕夕一副并不想跟尤兰依多说的样子,正准备挂断电话。
“哎?”
尤兰依却是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坚持语气,不等夏夕夕挂断,继续问着,“夕夕姐,是一件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么?您也知道的,最近苏氏集团和慕斯正打的火热,慕凡现在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来用,我只怕就算你联系到他,他也很难分神去见你……”
“噢,没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我交付给他保管的东西还有没有,如果还有的话,想让他还给我而已?”
“……”
尤兰依在电话那端没有说话,似乎已经猜到夏夕夕所谓的十年前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除了唐慕凡手腕上二十四小时时刻带在身上的那块破石头,还能有什么是属于夏夕夕的。
挺好,她要过去,也算给自己除去一个碍了十年眼睛的破东西,终于再也没有任何关于她夏夕夕的东西,时刻陪在唐慕凡身边,让他不管做什么,都会能联想到她。
当初就不该送!
或许,也只有她们两个怪人,才会对那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破石头,如此的关注和崇拜了。
“是慕凡手里戴着的那块鹅卵石吗?”
夏夕夕神色微顿,当听到尤兰依问出那个答案的时候,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放在以前,她完全可以无视,可现在,她深知那块鹅卵石对于苏木瑾的重要性,她怎么可以让别人窥探出自己要找的东西?
或许,她不该对尤兰依说的那样直白。
“不是……”
夏夕夕慌忙带了解释的语气说着,“是我小时候戴着的一枚蝴蝶发卡,慕凡以前小的时候,总喜欢拿着它玩,后来抢不过他,就只好交个他来保管了!”
“哦!”
尤兰依顿时有种失落的强调,好像没有随了心意的样子,“那等慕凡回来,我问问他!”
“嗯,好的,谢谢你兰依!”
“嘻嘻,夕夕姐什么时候也跟兰依这样客气了?”
“那就这样吧,手里还有好多工作要忙,先挂了!”
“嗯,拜拜夕夕姐!”
就在尤兰依和夏夕夕通话的过程中。
慕斯集团以尤莲为首,苏氏集团以苏木瑾为尊,庞大的两支主力军,也正双双对坐在谈判桌前,毫不想让的火热交涉中。
就在双方谈到最精彩的过程中,苏木瑾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只见他修长的双眉微蹙,对着手机屏幕端看了几秒钟,而后,才恢复惯常的表情,继续回到讨论中来。
这一小小的举动,却瞬间引起了尤莲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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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尤莲也飞快的扫了一眼手腕上的时候,略带愁容的一张俏脸,瞬间变得轻松几分。
看来,兰依已经在行动了,很好。
当天晚上,夏夕夕下班回到家,吃饭完、洗过澡,抱着水晶球盘膝在床上发呆出神。
如果按照花冠仁所说,把唐慕凡手里的鹅卵石要过来以后,只要一靠进这一滴被封存在里面的血液,就会迅速收缩回去,那么,就可以证明,那块鹅卵石,就是苏家人辛辛苦苦寻找着的龙血滴了……
十点二十分。
夏夕夕手里捧着水晶球,已经傻傻的守了几个小时,因为无事可做,而她脑子里又全部都是关于那块鹅卵石留下的片段和回忆。
所幸没有什么睡意,也便肆无忌惮的回想着关于之前的种种。
从懂事起,她身上的衣服,总是会被妈妈缝上一个个特殊的袋子,那个袋子并不是用来盛东西,而是,为了方便装那块和自己身体有着特殊意义的一块石头。
而且,她总是被妈妈一脸严肃的提醒着说,“不到十二岁之前,绝对不能让这块石头离开你的身边,知道吗?”
幼小的夕夕,就一直像听到关于自己生死宣判的一道圣旨一般,紧紧地把石头戴在身上,尽管后来家里出了事,爸爸没了,妈妈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她便更加珍惜那块石头,把它当做妈妈在身边的时候一样,时时放在自己身边,每到想起妈妈的时候,就会拿出来,握在手心里静静的看着……
直到过了十二岁,她像是守住了顾惜妈妈给的诅咒一样,渐渐地,只是把它当做对妈妈的想念,而没有再像小时候那样,一直很紧张的保护在身边,后来,慕凡长大,也渐渐发觉夏夕夕对这块石头的迷恋,就和自己一样的喜欢上了这块石头,这块小小的,看似平淡无奇的石头。
直到她十四岁的那一天,她才决定,把慕凡一直期盼着想拥有它的想法,把那块小小的鹅卵石,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唐慕凡。
而后,才招惹来一场,足以改变三个人命运的有关性命的抢石头大战。
“叮叮叮……”
夏夕夕的思绪被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慌忙低头从身边拿起手机去看……木头?
“夕夕……”苏木瑾每一次唤着她的名字时,声音足以温暖到她的骨子里,而以前,自己怎么就感觉那么害怕和紧张呢?
而现在对于夏夕夕来说,这将是多么动听和温暖的呼唤。
“木头?”
“有没有在想我?”
“嗯……”夏夕夕一头的黑线,继而变了一种强调带了打趣的语气,一副嬉皮笑脸的说着,“想有什么用,你那么忙,我就是再怎样想你,你也没时间陪我的啊?所以……我就干脆不要想了!”
“所以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苏氏集团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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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昨天刚刚去看过他的吗?而且,该“看”的也都看完了呀?
想起昨天在苏氏集团那间优雅的卧室里,苏木瑾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就足以让夏夕夕忍不住脸红心跳。
“可是……我昨天不是……”
“是啊,你昨天是吃饱喝足跑回家去了,可有没有想过没有吃饱的那个人的感受?”
“啊?”
“啊什么啊?”
苏木瑾一副急不可耐的语气,俨然很生气,“开门!”
“什么?”
“我让你开门!”
“噢!”
夏夕夕听得一头雾水,却是不知道苏木瑾这是闹的哪一出?
慌忙从床上走下来,甚至来不及去穿上拖鞋,光着脚板就快步跑去卧室的门口去开门。
门把手刚刚被摁下的一瞬间,就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将门给重重的推开。
夏夕夕本能的后退两步,只是,步子还没有迈出去,腰间便唔得多出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把她扣紧在怀里。
一股浓浓的薄荷香气,伴随着浓浓的酒气,瞬间萦绕鼻尖……
“木……木头?”
他好像喝酒了,而且,喝的还不少!
“夕夕!”
苏木瑾不等夏夕夕用着一副很是奇怪和打量的眼神看着他,环臂将夏夕夕抱进怀里,一张俊脸深深的埋在她的发丝之间,带了迷恋的语气,滴滴的说着,“我想你,我好想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苏木瑾这是怎么了?
夏夕夕被他紧紧地抱着,几乎快要窒息,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砰然跳动着的心脏,似乎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
等等……
他那件白色格子的衬衣上,除了有单独属于他的薄荷香气,夹了一丝丝酒气,似乎还多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
夏夕夕几乎是发自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一些距离,而她这一点儿发自“本能”的举动,却还是被苏木瑾准确的捕捉到了。
翻手将夏夕夕横抱进怀里,对着她那张精致而又小巧的脸袋,一副极为宠溺的语气轻声说着,“放心,那女人的手已经废了,以后夜总会的女人,再也不敢自己来找死了!”
说着,抱起夏夕夕往那张松软的大床上一丢,然后几乎像个训练有序的行业,以飞快的速度,褪掉了双方身上的束缚,这一夜,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好好享受属于他自己的营养美餐……
“你去夜总会做什么?”
“慕斯集团的一个高层,多日藏身在那儿一直不肯露面,我不亲自去,肯定拿不下那只狡猾的老狐狸!”
夏夕夕本以为自己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会十分不耐烦的敷衍自己几句,没想到,他倒是回答的十分诚实和简练,而且,俨然没有说谎的意思。
“那你把那个女孩的手都废了,以后人家该怎么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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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
“嗯?”
夏夕夕几乎忘了自己已经成为对方眼前一直待宰的羔羊,竟然还有兴趣,跟这样一个魔鬼,谈论那么多不沾边的话题,而且,对方已经是强忍着耐心,在跟她解说前戏了,她竟然没玩没了起来?
“木头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啊?”
苏木瑾一边说,一边已经肆无忌惮的开始动手起来,夏夕夕只有防不胜防,苦着一张脸哀求道,“不要……”
“叫老公?”苏木瑾一张放大的俊脸,一脸的沉迷和满足,唇瓣紧紧地贴在夏夕夕两片湿滑的粉嫩之上,好甜!
“老公,唔……”
“乖,老公疼你!”
深夜,待夏夕夕神智清醒过来的时候,苏木瑾正单手支撑着脑袋,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随手拨弄着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
不是他没有用全力,而是,他今晚抛开了所有公司里的事情,那么着急的回家来看她,主要是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夏夕夕谈。
“醒了?”
夏夕夕几乎是半睡半醒,看他在耳边一副精力依旧很旺盛的样子,心里有点小怕怕的感觉,干脆假装继续睡……
“看你这表情,那就是还没喂饱?”
苏木瑾早就看出夏夕夕的心意,想跟自己玩花样,摆明了是小觑了自己老公的智商。
翻身将夏夕夕又压制在身下,带了满满挑逗的语气,似笑非笑的伏在夏夕夕的耳畔轻声哼着。
夏夕夕陡然睁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冲苏木瑾摆出一副求饶的表情,“没没没,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不行,我真的是不行了……”
“就知道你在装睡!”
苏木瑾的目的达到了,自然知道夏夕夕的耐受力,翻身倾倒在她身边,一副没有再继续侵犯的淡然表情,保持着刚刚侧躺着的姿势,迷恋的看着眼前那张精致的红晕脸袋。
夏夕夕本来就有点害羞,被他这样一吓,愈发的更羞了。
“你坏!”
苏木瑾迷人的唇瓣微启,笑的一脸邪魅,修长的食指从她的眉,穿过睫毛、鼻梁,最后,停落在她的唇……
“我记得之前看的那几本能恶心到让人吐的书里面写过,一般女孩都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你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