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不收呀。”何文轩百无聊赖的摇摇头,一副老流氓模样,“你到底给不给呀?”
“滚!”周若澜气得牙痒痒,刚出虎穴又入狼嘴呀。
“行,阉了他,咱们就回家滚床单去!”何文轩一本正经道。
“呸,臭不要脸,谁要跟你滚床单!”周若澜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够了!”
赵四海一声爆喝,跟打雷似的,震得人耳膜生疼。这野小子闯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赵四海非常生气。
“臭小子,老子给你三秒钟时间,从哪儿来,给老子滚回哪里去,我赵四海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赵四海恶狠狠威胁道,把自己名号报了出去。
赵四海很自信,在江洲市一环南段没人敢不给自己面子,哪怕是附近派出所所长,见了自己都得客气三分。
“我给你三秒钟跪地求饶,然后挥刀自宫,老子再传你一套濒临绝迹的武学秘笈《葵花宝典》,等把这套秘笈学好了,再出来装逼!”何文轩一脸玩味羞辱,全然没把赵四海放在眼里。
“噗哧!”
周若澜瞬间乐了,拍了拍何文轩肩膀,“没想到你这臭流氓嘴巴挺毒的嘛,我喜欢。”
“那当然,我的嘴巴吸力可好了,能把你艿子吸大整整一个罩杯,你信不信?”何文轩眼神落在周若澜高挺的艿子上,垂涎无比的舔了舔嘴皮。
“滚!”
周若澜顿时黑了脸,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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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来,我给你证明一下。”说着,何文轩就要去撕周若澜的衣服。
“啊!”周若澜尖叫逃窜,脸都吓白了。
“混蛋,你找死!”
赵四海一直隐忍未动,是因为自己看不出何文轩深浅,如今这混蛋当众调戏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忍得下去?
话音刚落,赵四海扑向了何文轩,一身肥肉乱颤。
“白痴!”何文轩冷笑,说时迟那时快,在赵四海要靠近的前一刻,猛然抬起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刁钻无比,正中赵四海肚脐眼下三寸处,那地方有个很亲昵的称谓——命根子,又称“二弟。”
“哦呜!”
赵四海面色突变,忽然定住身形,弯腰抱着胯下,如同一只肥硕青虾,只是一瞬间额头上冷汗便落了下来。
那凄惨无比的哀嚎声听的人蛋都碎了,太惨了。
“赵爷,赵爷,你……”成子等人忙跑过去扶住了赵四海。
赵四海微微摇头,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就那么卑躬屈膝猫着腰,双手死死搂着受伤的下面,两腿死死禁闭。动作滑稽而搞笑!
“赵爷,你没事吧。”成子又要去搀扶老大。
“别动,蹭着老二了,疼呀。”赵四海终于说话了,活了大半辈子终于品尝到了蛋疼的味道,此刻说不出是喜是忧了。
何文轩鄙夷的撇撇嘴,就这么点能耐,还跟轩哥动手?找死!
“这就是占本小姐便宜的下场,哼!”周若澜顿时得意起来,趾高气昂。
“好了,咱们也走吧。”何文轩实在提不起跟动手的兴趣,一路上都在琢磨是不是暗影组的人找上来了,到梦芭啦一瞧,原来是小混混!这不是大材小用吗,对付几个小混混用得着轩哥出马?
只能说周若澜的保镖确实不咋滴。
“走什么走?你还没阉了他呢。”周若澜岂肯如此轻易放过赵四海,“本小姐言出必行,今天一定要阉了他!”
“我已经把他给废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你一定是在骗我!”周若澜一脸不信,明明只踢了一脚而已嘛。
何文轩便道:“你若不信,上去解开他裤子看一看不就明白了。想轩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是得看看。”周若澜就要过去,猛地一回头,恶狠狠盯着何文轩,骂道:“臭流氓,你让我去看他那个丑东西呀,烦死了。走走走,不看了,不堪了。”
周若澜到底是黄花大闺女,性子是火爆了一些,却也不会豪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却看男人裤裆里那只鸟,想一想都觉得羞臊难堪。
“嘿嘿。”何文轩一边走,一边低声道;“我的鸟不丑,你要不要看一看呀?”
“死流氓,你臭不要脸!”周若澜气得脸都白了。
“黄龙大哥,你来啦,你得为我报仇呀。”这时候,赵四海看着门口进来的几人,顿时原地满血复活了,忍着二弟之痛,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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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只知道赵四海是靠着自己拳头打出名堂的,却不知道赵四海也有大哥罩着,那就是黄龙帮!
黄龙帮在江洲市可是大势力,黄龙帮人才济济,狠人无数,赵四海在黄龙帮面前,就跟小屁孩似的。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呀?”柳黄龙仿佛没看见赵四海似的,直奔何文轩去了,脸庞带着讨好的笑意。
何文轩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柳黄龙喊自己一声老大,那是侮辱自己!
“那是你小弟?”何文轩指了指后面的赵四海。
“啊!”
赵四海怎么也没想到,柳黄龙居然叫何文轩老大,那岂不是自己把老大的老大给得罪了,简而言之,自己这个做孙子的,把爷爷得罪了!
妈呀,这一次完蛋了!
“是。”柳黄龙也觉得不对劲了,见何文轩神色冷漠,柳黄龙大步上前,“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大嘴巴,抽得赵四海花里胡哨,半天没回过神来。
柳黄龙心里恨死了赵四海,王八蛋,何文轩可是自己巴结都来不及的人物,你可倒好,可劲儿了得罪,想害死老子呢。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赵四海得罪不起,只能跪地求饶。
“他让我的女人陪她睡觉,你自己看着办吧。”何文轩可不听这些屁话,轻飘飘留下一句,转身离开了。
柳黄龙冷汗全下来了,胆子也太肥了吧,居然让大嫂陪睡?找死也别他吗拖上老子呀!
“来人,清场!”柳黄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杀意涌动!
赵四海一听这话,当时就昏过去了。
“臭流氓,没想到你还是黑社会老大,能耐了啊你。”一上车,周若澜便问道,“身为国家公务人员,你胆子不小呀。”
何文轩嘴一撇,“我有那么不堪去混黑社会?”
“那他们为什么叫你老大,瞧赵四海刚刚吓得都尿裤子了。”
“你怎么知道他尿裤子了?”
“那么明显的尿臊味儿,你没闻见吗?”
何文轩恍然大悟,旋即又道:“那你能闻见我强壮的男人味儿吗?”
“什么意思?”周若澜不耻下问。
“荷尔蒙的味道。”何文轩严肃道:“简单的来说,就是当男人看见漂亮女人,所释放出一股子独特气息,能够吸引女人主动跟他上床的味道。”
“滚!”周若澜的脸立马黑了下来,“臭不要脸,老娘没闻到。”
“可是我闻见了你的味道,它似乎在渴望着男人……”
“臭流氓,你去死吧!”周若澜大怒,伸手在何文轩腰际狠狠掐了一把。
何文轩这一次没有开玩笑,将车停在路边,极其严肃的看着周若澜,认真道:“如果死在你艿子上,那我一定会非常愿意的。”
“啊,死流氓,臭不要脸。”周若澜一怔,接着火山爆发,张牙舞爪的扑向了何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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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怀抱,何文轩来者不拒,身手将周若澜揽入怀中,双手在周若澜身上探索起来,或抓或搓或捏。
周若澜只顾着愤怒,全然不觉那双爪子,直到感觉到下面异样,这才回过神来。
“臭流氓,我要杀了你!”周若澜用力推开何文轩,怒目而视,一想到自己被摸光了,俏脸羞红一片,艿子都急得抖了起来。
“哈哈哈,这就是给你当保镖的福利!”说完,何文轩驾车,快速将周若澜送回家。
一到家,便撞见了刚刚散了酒局的周大成,架不住周大成热情邀请,何文轩又在别墅里坐了一会儿。
“小何呀,这些天辛苦你了。”周大成这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暗影组如跗骨之蛆,从京都一直追到江洲市,若不是何文轩施以援手,女儿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何文轩笑道:“其实,现在她已经没有危险了,暗影组在江洲市的人马折损过半,而且他们现在也没功夫对付你女儿了。她已经安全了,可以回京都去了。”
想了想,何文轩决定如实想告,一来自己分身乏术,恐怕照顾不过来;二来,医学交流会召开在即,自己需要把大把的精力放在上面。
“哦?为什么?”周大成闻言大喜。
“因为暗影组缩需要的东西,都在我手上,他有什么理由再去对付你女儿呢?”何文轩毫不避讳道。
“原来如此!”
周大成欣喜若狂,搓搓手,“小何呀,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呀。”
“感谢就不必了嘛。”何文轩看了看一旁的周若澜,“其实,你女儿已经感谢过我了,我很喜欢她送的礼物!”
“哼,臭流氓!”周若澜脸一红,瞪了何文轩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周大成不明所以,只能陪着干笑。
“兄弟,要不还是算了吧,反正我这伤也好多了。”何文轩为自己出头,让高大炮很感动,同时又很担心。
万一打伤了徐江那小子怎么办?要知道,徐江来历不俗,背景通天,其爷爷徐老艿是大名鼎鼎的开国老将军,人称“徐大帅!”徐大帅跺跺脚,整个军界都得震三震,自己虽然有点来头,可背景仅限于江东省。
真把老徐家得罪了,别说自己兜不住,自己那身为大军区副司令的老爹也扛不住呀。
“高大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何文轩笑了笑,浑不在意,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搂他一把胡子下来!
见何文轩心意已定,高大炮也不再劝了,到时候自己拦一拦,应该不会出事的。
等到了军区,高大炮换了衣裳,便直奔训练场,没走到跟前,高大炮的脸就黑了下来,嚣张的徐江又在教训自己属下!
“处突团?”徐江一身戎装,显得高大威猛,只是黝黑面庞那一抹狂妄阴笑,让人极其不舒服,“狗屁,简直是咱们军区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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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突团一干尖兵敢怒不敢言,不仅是徐江的身份,更因为徐江的身手的确厉害,一人独挑十二名尖兵不说,连团长都败下阵来!
“怎么不说话了?都哑巴了吗?”徐江更加嚣张,“我看你们根本不配做军人,回家抱孩子去吧,丢人!”
“大清早的谁在放屁,这么臭。”何文轩从高大炮的眼神里便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了,大步迎了上去。
徐江面色一冷,双目如刀,带着冷冽的杀伐之意,一字一句道:“你说谁放屁呢?不要命了是不是?”
“谁他吗答话,老子就骂谁!”何文轩迎上徐江目光,浑然不怕。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讥诮之意。
徐江大怒,“你找死!”
“看来真是你放了臭屁。哎,一点素质都没有,真丢军队的脸!”说着,何文轩拿手扇了扇,一副厌恶的样子,“你早上吃了巴豆还是红薯,放这么臭的屁?”
徐江脸一红,这才知道上了何文轩的当,这是故意刺激自己呀。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军队训练场?”徐江冷笑,心想你一个外来人口,想在军队上撒野,简直是屎壳螂进茅房,找死嘛。
自己随意摁个罪名,都能让他欲死欲仙。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何文轩眉头一扬,“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老子站在国家的地儿上用得着你管?还是这个地方是你放屁专用,外人不能观看你放屁?”
“你!”闻言,徐江脸都气白了,自己从来都是用拳头欺负人,打嘴仗可不是自己的特长呀。
“我不管你是谁,擅闯军营!”徐江也不跟何文轩玩虚的,大帽子连续扣下,“现在我怀疑你是恐怖分子,甚至有可能是境外间谍特工,现在我要将你逮捕。你可以反抗,不过,我有权直接将你击杀!”
徐江冷笑,老子且让你过过嘴瘾,待会儿老子要亲手揍得你哭天喊地,在我徐大少面前装逼,纯粹找死!
“慢着!”高大炮黑着脸走了过来,“徐中尉,这位是我兄弟,何文轩。他可不是什么恐怖分子!”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呀。”得知何文轩是高大炮兄弟,徐江顿时又嚣张起来了。
一个手下败将的弟弟能有多厉害?充其量也就在下面当个排长,顶多连长而已。
“你!”当场被打脸,高大炮差点压不住火。
何文轩伸手拦住高大炮,道:“你不是问我来干嘛吗?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老子今天特意来抽你!”
“抽我?”徐江似乎不敢相信,“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打我?真他娘的幽默,你算哪根葱?你有什么能耐?”
何文轩也不生气,负手而立,一股子出尘气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应战。若是不敢,你可以认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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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笑话!”徐江自信心爆棚,豪气冲天,“我徐江一双铁拳打遍全国军区,无敌于天下,岂能怕了你?”
“那便开始吧,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何文轩也懒得讽刺徐江了,这徐江看上去虽然有点能耐,不过却是一介莽夫,简而言之,脑子不怎么灵光。跟他讲得太多,何文轩真怕拉低自己的智商。
“等一等!”
徐江冷笑道:“打可以,不过,我建议下点彩头,若是你输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给我磕三个响头。你敢不敢?”
“你若输了呢?”何文轩微微摇头,徐江太自大了。
殊不知,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好比爷爷老人家,在深山老林呆了数十年,旁人只道爷爷不过一风烛残年的老头而已,顶多也就是医术厉害一点点,何文轩却亲眼见过,爷爷独自入山采药,面对大野猪,面对狼群浑然不惧,哪怕是山中之王,见了爷爷,也得绕道而行。
一开始何文轩不明白,不过后来何文轩才知道爷爷身手极为厉害,不仅如此,爷爷每日服用的五毒酒也起了大作用。
五毒酒艿是采用蝎子、蟾蜍、蜈蚣、蜘蛛、毒蛇炮制九九八十一天而成,每日一杯,其身体已然与毒物无异,普通虎狼之辈,哪敢靠近分毫?
随后何文轩也跟着服用五毒酒,因此何文轩对普通毒药有着很强的抗体,轻易不能上之分毫。
眼前的徐江便如同山中没有见识的虎狼之流,自以为天下无敌,殊不知隐士高人的厉害,远了不说,就拿暗影组来讲,厉害高手跟要不钱似的,随便一个两个都够徐江受得了。
“我会输吗?做梦!”徐江极其自负的仰着头,嚣张的不可一世。拿眼睛瞄了瞄高大炮,好想在说,老子不仅揍了你,收拾了你的手下,现在老子要当着你的面,教训你兄弟!
何文轩道:“万一马失前蹄了呢?运气这事情谁说的准呢?”
“若我真的输了,老子照样给你磕三个响头,就在这里当着大伙的面!”徐江也不拖泥带水,“来,动手吧,让我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拳头硬。”
何文轩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入场地正中,“揍你,不需要用拳头。”
“狂妄!”眼看徐江就要动手。
“等一等!”
高大炮跑过去,沉着脸道:“说好了,比武切磋而已,点到为止,万不可伤及对方根本。”说这话的时候,高大炮冲何文轩打了哥眼色。
“放心,我会给你留一口气的,这不还等着你给我磕头吗?”徐江以为高大炮当心自己兄弟呢,嚣张道。
高大炮摇摇头,心说,得,你自己要找揍随你去吧。
“准备好了吗?我要先打你的左眼,把你揍成熊猫!”徐江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咔咔作响,脸庞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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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何文轩没有着急动手,只是摇头,完全没把徐江放在眼里。
“高团长,不阻止吗?”这时,高大炮的属下靠了上去,不无担忧道:“你弟弟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能是徐江的对手?”
高大炮翻了哥白眼,心说,真是没见识,难道你看不出来老子兄弟也是厉害高手,不,是厉害高高手!你应该担心徐江才对!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高大炮应了一句,便望向了场地正中,心里也好奇何文轩到底要怎么教训徐江。
教训归教训,可别太狠呀。惹怒了徐大帅,老子一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呀。
“看好了。”这时候,徐江热身完毕,全速扑了过来,如同一头健硕的黑熊,每踏一步,压力变大一分。
“喝!”
眼看到了近前,徐江猛然出拳,果然正对着何文轩左眼去了。
何文轩忽然伸出一只手,五爪用力,扣住了后者铁拳。
“嗯?”徐江大惊失色,自己的拳头犹如被铁钳夹住,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速度太慢了,力量也不够。”何文轩扣住徐江铁拳,失望的摇摇头,“你太弱了,我都不好意思揍你!”
徐江老脸一红,不过,徐江也不是软蛋,当下一记高鞭腿对着何文轩脑袋上踢了去。
“白痴!”何文轩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也不慢,一记跨步向前,肩膀往徐江大腿内侧一顶,双手用力一推。
“咚!”
徐江硕大无比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巨响。
“嘶!”
高大炮的属下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俺的那个小亲娘呢,太厉害了,一个照面,便把徐江跟摔倒在地上了,这得多厉害呀!
最重要的是,看看人团长兄弟,说了不用拳头,就不用拳头,甚至一只脚还在原地,动都没动呢,就那么轻松写意的向前一顶,徐江就飞了。
“我输了!”徐江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没有受多重的伤,更多的是耻辱。
何文轩说道:“这么弱,不输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