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凡,让我心里有种异样感受,这样的凡,让我看到有道无形的墙阻隔在之间,我看的到她,却触碰不到她,无法了解她。
曾几何时……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了解她了?这莫名的让我感到惶恐。
「凡,我不懂。」难道她将她当妹妹看,不应该吗?「妳是不是真的讨厌我这个姐姐?」问这句话的同时,我气不由得憋住。
只见凡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幺却又哽在喉头,最后懊恼的抹抹脸,扭过头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闷声道:「我不希望妳只将我当妹妹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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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妳只将我当妹妹哄……
凡是因为这样,才去做了这样的改变吗?看着眼前的凡,我受了很大的打击,脑子像被雷打中般停止运转,表情呆滞,只是不断睁大的瞳孔表示我的震撼错愕。
原本柔细的及肩长髮被削减成了短髮,还染成了褐色,抓出蓬鬆却又不失时下流行的造型,短薄的头髮包覆着她原就中性的脸蛋,增添帅气。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外套内搭T恤,配上刷破牛仔裤,脚上穿着IDIDAS的黑白板鞋,简单俐落。冷系的色调将她散发的淡然气息发挥到淋漓尽致。
这些装扮我都看凡穿过,我也觉得凡的打扮总是率性好看,她是天生衣架子,为什幺现在看来却有种错觉,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我妹──不,甚至会错认她的性别。
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但就连这声音也无法震醒我,直到被这声响引来的爸妈走来,也看着这巨大变化的凡发傻。
「小凡,妳、妳这是什幺样子呀!」妈妈惊恐的差点失声尖叫,爸爸则皱起了浓黑的眉毛怒声说:「男不男女不女的,妳在搞什幺?!」
「长髮太麻烦了,剪掉了。」淡淡的看我一眼,凡弯腰脱了鞋子。
「那妳这什幺髮型?妳说像个女孩子样吗?」爸爸气抖了身子。
「凡……」我迟疑的叫住不理会爸爸问题正要走往楼上房间的凡,凡却回头对我轻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笑容的笑道:「好看吗?」
「……妳是吗?」我喃喃问道,那被我抛出脑后没再出现过的问题,直到我看到凡今天的改变,那个问题才又出现。
凡静静看着我,眼中的複杂情绪紧紧的勒住我的心让我差点喘不过,我不懂她用眼神所表达的情绪和回答,或许我……也不敢去懂。
咬着唇,我逃避似的低下头。
直到听着凡关上门的声音,还有爸妈没停歇过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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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吃饭了。」敲了门,没听到凡的回应,我慢慢的打开房门,房间不见凡的身影。
走进去,我看见凡书桌上的电脑开着,连萤幕都还没关,可见凡刚刚一直坐在这里玩电脑,好奇的看了下凡电脑萤幕上出现的许多对话,原来凡上聊天室啊……但下一秒,我却瞪大眼,因为这个聊天室,是女同志聊天室!
猜测和证实不一样,猜测时带着惶惶不安,但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内心的打击还是不同凡响,那紊乱来得突然让我根本无法收拾整理,只想赶快离开凡的房间!
「妡?」
「啊!」我吓了跳惊叫出声,看着要出去的门被打开,凡正站在外面看着我。
「凡妳、妳去哪啦?」看着眼前的凡,我不得不承认她剪的短髮很适合她,夹杂着女孩子的清秀和男孩子的俊美,这样的凡如果真的是T──我已经能想像她会有多受欢迎。
「去厕所。」凡似乎还在观察我慌张的模样,为了不让她看出我只好扯出笑容说:「妈说要吃饭了,赶快下来吧!」
「嗯。妡……妳在紧张什幺?」
「啊?没、没有啊!」我忙摇头,「可能是……还不习惯妳这样的改变吧。」
「很不适合?」
「不会啊,很、很好看。」天啊究竟在结巴什幺?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吗?」凡露出了笑容。
无意看到凡的衬衫摺到手肘,我为那些许的MAN味发愣,难道就只是剪了头髮,感觉就差这幺多吗?以往没注意到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