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妳跟蓝是不是该讨论婚事了?」映月父亲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震惊了现场映月母亲,妹妹,以及映月与蓝本人。
隔日映月就要出国一星期,两人特地回映月老家聚餐,蓝与映月的家人已相当熟识,可谈起婚事的话题,蓝心中的沉重完全与起家的责任无关。
「伯父,我也很想赶紧娶映月当我的新娘啊,」可惜映月还未答应,不过他并不是如此接话。
「但我事业还不太稳定,财产也不算富有,我恐怕目前娶映月会让她太委屈了,我想等时机更为成熟时,能给她更幸福的婚姻生活。」虽然蓝的口才与社交手腕都没有卿夜好,可是为了映月,他往往能以不同于平时阳光与活泼的稳重去面对各种情况。
映月父亲听闻也不愿勉强催促,其余的人夸奖蓝的细心与切爱定能让映月有个幸福的人生,嘻嘻闹闹地结束了这个让映月感到尴尬与罪恶的话题。用完餐后大家在客厅歇息几许后,映月与蓝便辞行回北部套房,即将要分离七天,前晚提起卿夜婚礼那晚蓝让映月拒绝求婚的回忆,一路上,两个人异常安静。
才刚回到家,映月终于忍不住凝重的气氛所给她的罪恶感,开头便是一句道歉。蓝不喜欢听映月说抱歉,想到再过没几个锺头后就要自己待在空套房一个星期,虽然也是他自己工作忙碌无法跟随映月,他仍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彆扭着以沉默表示抗议,让映月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怎幺转换气氛,映月先进套房里的浴室洗澡,直到出浴间到客厅查看,蓝还是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里,环绕着忧郁的氛围。
映月走到蓝的面前想哄哄他,还没出声,蓝先开口了。
「妳知道要一个男人每晚睡妳的身边,却不能拥有妳,是多幺难熬的事吗?尤其是深爱着妳的我…」映月站着,蓝坐着,他抬头像只乞怜的猫狗般用无辜又哀愁的眼神凝视着她。
「我真的好喜欢妳…好想拥有妳…」未等映月回应,蓝急切地双臂环抱住在眼前的纤细腰际,闭着双眼埋头呢喃着他不能自己的情感,试图让言语拟绘出爱恋的真实。
「蓝…」
「我想留一个吻痕在妳身上…」边说着边缓缓打开映月的睡袍,这举动让映月大为震惊,她意识到蓝想留下吻痕的位置,取代羞怯的红润,她面容有些惨白地赶紧阻止蓝的动作,即使卿夜前个月所留的吻痕早已消退,可折磨映月许久的心虚依然存在当时微醺的意识里。
「映月…」一向尊重映月的蓝,委屈映月不了解自己需要多大的勇气去强迫她,从老家到现在开口要求的期间沉默是一直在酝酿这一份任性,被拒绝的瞬间瓦解了这板起的强硬。
「…留在上面我怕会曝光…留在大腿上好吗?」映月故作冷静掩饰着心虚,答覆里带些补偿心理,大腿也是令人脸红的位置。本以为要以让映月不情愿不开心的方式去达到的目的,换成让映月自己要求的方式,无论是哪个部位都能让蓝立即地面红耳赤。
蓝感动地紧闭嘴唇,眼神闪烁光辉,这情景让映月感到有些不捨,开始缓缓拉起睡袍的下半部,也开始泛红双颊,蓝则吞了个嚥,心跳急促。
直到映月不再把睡袍往上拉,蓝才冲动地握住映月的手,在那他常常瞥见却不曾碰触过,离腰际约莫十公分的右大腿处啃吻。
「啊…」映月有些疼痛,也有些难为情,不禁哼吟了一声,蓝的髮际轻骚她的皮肤也让她颤了一下有些不稳,让蓝更捨不得放开。
结束了蓝的要求,蓝还有些欲求不满,跟映月道了谢后便赶紧淋浴梳洗就寝,回到床上,他还停留在微醺的状态,从映月后方紧紧拥抱住她,双手有些不能控制地游移,从肩膀至手臂,至腰际,再缓缓落下到吻痕的位置。映月还清醒着,却捨不得再让拒绝伤害蓝,身躯瑟缩,心跳加速的同时涌上淡淡熟悉的心酸,哭泣的冲动。
突然蓝停止了动作,像是睡着了般,一如平常拥着映月的夜晚,温柔又静谧。感觉到映月身躯的放鬆之后,蓝才带着未退的心醉安心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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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蓝恋恋不捨地目送映月走进机场,出门前他在房里深吻了她,叮咛着她,嘱咐她日日夜夜要思念。
平时机场充满各国人,说是小型联合国并不为过,但由于这次出发时间点冷清,行程也没通知媒体记者,人潮寥少加上乔装,映月顺利地找到一同行动的团队,隐密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