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等人住在总统府对面街道的一间几乎人去楼空兼细小,但整洁、雅緻的旅舍。据涅墨西丝所说,这是为了更方便监察他们。
凯尔和法庭之主被分往一间单人房,而我门和西克尔则被分到一间三人房。
然而我门却不在房间。
"我门呢?他不在房间吗?"法庭之主问到。
"听说是被涅墨西丝邀请去外面继续喝酒了。"西克尔回答。
"原来他们是朋友吗?不,甚至可能是前男女友关係呢。"凯尔开玩笑地说。
"不过他们两个未免太过分了吧,别人在外面吃喝玩乐,我们却要无所事事地等我门回来才能开始计划。"
"那也没办法啊。我去睡一下,我门回来兼且对面準备换班时便叫醒我吧。"
"我不需要睡觉,不如由我来吧。"法庭之主提议
"好吧,但不要太勉强了。"凯尔难得地对法庭之主说出关心的话语
"对一个连睡觉都做不到的人偶来说,勉强这个词是不存在于字典里的。"
在附近某屋子的天台上,涅墨西丝和我门并排坐着,身旁有着两、三罐未开的啤酒。
"十五年没见,妳的酒量也是一如既往地好呢。"
"你也不是一样千杯不倒?"
"看来是呢,但其实我开始有点头晕了。"
"那真是可惜呢。"
涅墨西丝喝掉手上的啤酒。
"对了,有件事情我一定要问你。"
"什幺事?"
"雷文安塔内乱后你去哪里了?你才在任不久,便说要去森林找回祖先的剑后便一去不复返了。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认为你死掉了。"
"情况其实颇尴尬的......我闯入森林后,便遇上墓场之主和她的双子侍从。不幸地,我被他们捉到,并被带给法庭之主处置。她宣判死刑那一刻,我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直到一个自大的少女救了我,下场是要为她做所有杂务......结果一做就是十五年了。"我门尴尬地笑一笑。
又是那个可恶的人偶......涅墨西丝这样想着,又喝乾一罐啤酒。
"我不建议妳憎恨那个孩子。"
"?"
"她其实并没有恶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和她父亲-"
"不许再提起他。"
"......对不起。"
"......我们应该回去睡了,前塔桑党主席。"涅墨西丝站起身说。
"妳也一样,副主席。"
涅墨西丝向他报以一个微笑
"但是,涅墨你...好像有点脸红呢,要我送妳回去吗?"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去。"
"那幺小心一点吧。"
"知道了......"
两人道别后,各自回去。
在旅舍,凯尔睡得正熟的时候,一只手拍一拍他的肩膀。
"我门回来了,侍卫们也準备换班。开始行动。"
"......明白。庭主,我们走。"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