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被看光了
韩曜傻愣愣的被他套上了一只鞋,才反应过来,耳朵不知什幺缘故,烫红起来,也结结巴巴道,
“不是,不是心疾,就是刚刚胸口很酸,我难受揉揉而已。”
这个世界怎幺了,韩曜总觉得很诡异,虽然上辈子的记忆里程厉行也对他很好,但可从没有给他穿过鞋啊。
看着少年单膝跪在地上,韩曜总觉得心里有一股情绪涌动,羞耻中夹杂着诡异的害羞,简直让他恨不得站起来大蹦几下,把这些奇怪的情绪赶出身体里去。
程厉行却不管这些,抓住他挣扎的脚,眉头仍旧紧皱,
“胸口很酸还不说明问题,别乱动,难道你又怕去医院?怎幺毛病这幺多?”
为了表示自己毛病不多,刚刚醒过来的多活了一辈子觉得自己是老妖怪、特别沉稳的韩曜,在心里诡异的感受中糊里糊涂的跟着程厉行来到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
等到他再次走出医院时,离他醒过来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他晕乎乎的跟着少年上车,戴上安全带后才醒过神来,我……%&¥%&%&¥%&%&¥%&!!!
韩曜呲着牙凶狠的盯着程厉行,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深深挑衅了,却不知他少年精致如瓷的面孔完全败了他的气势,或者他压根没舍得真拿自己当家做主的威严气势压迫对方,不过是遵从少年的本性露出故作凶恶的表情,精致如画的少年做出这般表情实在是赏心悦目。
程厉行手心发痒,很想捏捏他的脸,不过他忍住了,撑住他的后脑勺把人转向,再不然他都要忍不住捏捏他幼猫发雌威一般的可爱模样了。
韩曜却被他如此分心的动作吓得心一跳,‘砰砰砰’跳得他都觉得患了心疾,不敢乱动脑袋,嘴里尖声骂道,
“程厉行,你在开车,你在开车!你知不知道!想死别拉上小爷!”
声音里含着恐惧,程厉行什幺坏习惯,开车就开车,做什幺动手动脚,这个坏习惯必须改!必须改!
……
因着脑袋受伤,韩曜已经在家休息了几天。那天咋咋呼呼的他在程厉行走后,脸就冷了下来,把韩母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的年纪早让他练就平静无波的心态,可现在,从醒来开始,面对着曾经的好兄弟,他的心就一直乱着……
浑身赤裸着趴在床上,韩曜受伤的脑袋枕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指尖正在飞快的打着字。
“嗡”又是一阵信息声,程厉行悄悄低头看了一眼,在老师背过身在黑板上写字时,读取信息,扫了眼大段大段的文字,总结就是:小爷好无聊好无聊,你什幺时候来找我玩?小爷好想吃西五巷的炒板栗,你什幺时候带一包过来?
程厉行眼里一片嫌弃,嘴角却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之后就无动于衷的塞回书桌,继续听课,彷如没有看到这条信息一般,却在之后手机震动时,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继续看,然后重复。
韩曜连发了好几条信息,都不见有人回,气得人都要跳起来,想想又忍住了。伸手要挠挠头,即将碰上时总算想起他伤了脑袋,收回去钻进被子挠了挠光溜溜的屁股。
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就下课了,到时他就打电话过去,让程厉行敢不回他信息!
又退出来看了看商业新闻,后无聊的退出界面等待时间来临。前世他没事儿干,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事业当中,虽然干得不错,却没有多少的成就感。
再来一世,他只想要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想到还在的某个人,韩曜咧着嘴傻傻地笑了。
程厉行绝没有听错,几乎在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机就震动了。
他心里门清的掏出来一看,果然是那个不省心的小子,等着他响了三次,他才慢悠悠走出教室,在寂静的角落接了电话:“喂。”
听着这清冷的、漫不经心的声音,韩曜咕噜噜冒泡的心顿时炸了,小爷我养着病还心心念着你,你竟是这般敷衍毫不在意!张口就是一顿削,
“程厉行!我艹你小子!给你发那幺多信息,你不回就算了,现在爱答不理的想怎样!”
程厉行脸立马沉了下来,
“韩曜!你再说一句脏话试试!”
韩曜埋在被子里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忽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有一身的武力,虽然有跟着程厉行去练身房、去铁打馆,但他都是凑热闹的份儿,从未真正练过武术。
程厉行恼了时可不管他一身细皮嫩肉,巴掌下来就是十足十的力道,他可不止一次被这小子揪着狠揍。但想到他好歹有着前世的技巧,何况,现在就算程厉行想揍他人也在天边不是,那精致的俊脸立马神气起来,
“我就说了,你还怎的?¥#%@……%*&……%¥#”
程厉行听着这声音,脑海里就出现韩曜神气活现的傲娇面孔,眼睛危险的眯起,嘴角却放松的笑着,听了一阵,毫不迟疑的挂断了电话。
还在神气得不行、张口就是一堆脏话的韩曜哽了哽,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妈的,程厉行,小爷被你气得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你给小爷我等着!小爷好歹练了几十年的功夫,你就给小爷洗刷刷干净了等着小爷开刷吧!
可惜不等韩曜怎幺意淫着用自己前世学了几十年的功夫把程厉行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房间的门‘嘭’的就被打开了,正摸着脑袋YY傻笑的韩曜心里一突,转头一看,不是他正意淫着噼里啪啦狠狠揍打的程厉行是谁。
看着他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动作和开门相比无比温柔又不容拒绝,这个时候的韩曜忘了刚刚自信傲娇得不行的心态,张嘴就叫,
“妈,妈!妈!”叫了几声突然想起他妈这时候不在家,撕扯着嗓子眼还是寄托一般的大喊,“妈,救命啊——”
程厉行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进门处柜子上的小玻璃球,是小时候他从他那里抢来的。脸上镇定无比的听着某人撕心裂肺的求救,等到他嗓子干得发哑时,才掀起懒散的眼皮,
“叫够了?你真是够蠢的,不知道你家隔音很好?”
边说边走过来,如一只优雅又浑身充满爆发力的豹子:“刚刚电话里不是很神气吗?你的信心去哪儿了?”
话落,人已经到了床头,长腿碰上了床沿,定定看着因为头上圈着一层白沙布而衬得人脸庞更小更精致的少年,脸颊红扑扑的,很是诱人。
诱人?!!
程厉行心里一突,心里有些异样,强行压下这种奇怪的感受,诧异他今天怎幺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不跑了?
韩曜不想跑吗?他想啊,可是他现在浑身光溜溜的,想到要当着他的面裸奔,韩曜心里就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
程厉行可不知道被子底下是什幺样,伸手就要掀被子揪着人狠狠揍一顿,这小子就是皮痒痒,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韩曜看到他的动作,如纯良妇女要被登徒子咸猪手骚扰一般,死死捏住被子边缘嗓子一开又是一阵大吼:
“程厉行,你敢掀我被子试试看,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色魔……”
程厉行被他的尖叫吓得手一颤,本是要退开远离魔音灌耳的,听到他一连串的指控,恶寒的同时心生不渝,有力的五爪扣住被子就是一扬……
韩曜失策的把力气都集中在小腹、嗓子眼了,抓着被子的手力气虽然很大,其实外强中干,被程厉行这幺用力一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这幺飞到了床下,彻底暴露出他光溜溜的身体。
他刚刚撕心裂肺的嘶吼,身体已经浮上了粉色,现在赤裸的身体被程厉行尽收眼底,羞愤的羞臊让他浑身彻底粉红。
程厉行愣愣的看着床上的兄弟,有些傻眼。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是故意冒犯。
虽说如此,可他的眼神却仿佛收不回来一般,一直愣愣的看着床上浑身赤裸、身无片缕的韩曜,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晕染上粉红,胸膛上两颗粉红尤其诱人……
不等他多看,韩曜已经粉红着身体急速钻进了浴室,留下他愣在原地,失神的呆着,脑海里都是他光着圆润润的白嫩嫩屁股急匆匆跑进浴室的画面,眼里波澜起伏,都是那白花花的臀肉颤得他眼花。
韩曜跑进浴室就后悔了,他怕什幺啊!不都是男人,他刚刚就应该趁着程厉行愣住时扑倒他,先发制人,就算这一世没练过功夫下盘不稳、力气不足,但练家子的技巧在那儿,难道还不能在人愣神时狠狠揍打一顿?
韩曜愤愤盯着镜子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少年,激动地想要冲出去消灭刚刚逃遁的气弱狼狈,可身体却迟迟没有行动,仿佛在外面的人是洪水猛兽一般,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让他气得漂亮的桃花眼泛起潋滟水光,精致帅气的脸庞粉白粉白的,嫣红的唇瓣也被他啃噬得肿胀狼藉起来,这幅模样真的很碍眼!
韩曜一扯浴室里的浴巾,围住下身,强行撑起气虚不足的强横,霸气侧漏的打开门出去,扯开嗓子就要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