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阿阿好用力》第一章:他促狭地说:我现在就你一个,但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想要再多置几个;我听人家说,姀州的女子长得美,又会唱歌,如果要我挑……我脸色变了,怔怔地望着他。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我这样,便止住了,他说:瞧你这模样,怎么了……认真了?我是说笑的。
但你迟早会这么做。
不会的,我是说笑的。
他收起捉弄人的神气,温和地说,你知道,我同你闹呢。
你现在同我闹,以后便不会了。
我娘那么美的人呢,父王还不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纳妾……我说不上来为什么,伤心了,推开椅子便往内房里走。
美国联邦波尔美瑀追上来,他有些着急,你在哭什么呢?他问,我不是说了,我是说笑,是闹着玩的?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
可是我生不出娃娃!我哭着说,都是你不好,你什么嘛,什么青王、什么帝嗣的……我生不出来娃娃就要糟了,是吧,是吧?我泪眼汪汪地瞧他,瑀看了,给我拭泪,他不愿我哭,我并不急呀。
这事随顺自然就是了。
他哄着我: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别管人家说什么,好吗?你瞧,我和母皇有催促过你吗?我爹说,日后还会有许多人送姑娘给你。
我老老实实地把话讲白了,这话让瑀皱起眉头。
到时候你要怎么办?他想了想,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了想,不过,如果你不让纳,我便不纳,这样可以吗?真的喏?真的。
他笑着劝我,好了,为这种事情哭哭啼啼闹脾气,算什么呢?他贴着我坐了,换了个语气,坏坏地说:与其穷担心生不出来,不如现在就生。
蓉儿想生几个娃娃?三个五个?还是八个十个?我本来还哭着,被他这么一逗便笑了,我佯作生气的推了他一把,嘟着嘴说:讨厌,听你胡说!但很快就被他按住了……第六十三章在瞻箫堂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长,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我让榆荚催禾一次又一次地去熙明殿探问。
还没来?怎么还没来?他们有多少话说不完,为什么不到瞻箫堂来谈?我等着呢、我在等着呢,还要等多久──他可是我哥哥呀!一旁的影姑姑也显得难以按耐,她坐着,手上虽一针一针缝缀着女红,眼睛却掩不住的发亮,她嘴里说等等、再等等吧,脸上却一点也不是要等待的模样。
我知道影姑姑比我还心急──哥哥和我对她而言,除了十月怀胎过一过肚子,实在与亲生子女无异──一直没有出嫁的影姑姑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儿女一样的养大,又带着我们来到上京,她虽跟着我进了青王府,心有一半还落在远方的哥哥身上;哥哥失踪的消息传来,影姑姑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经常在白天看见她肿胀的眼睛,听见她沙哑的说话,现在好了,哥哥回来了,他进宫来了!来了来了!催禾奔进来,嚷嚷着。
我忍不住了,再顾不得什么,直奔出去,门外不远处,瑀和哥哥,还有几个随人正循着廊檐缓缓而来。
哥!我喊,顾不得一身衣裳累赘,朝他直扑而去。
哥呀!哥哥停下脚步,他还来不及想是不是要按照礼节行礼,便被我撞个满怀。
我听见瑀笑着在一旁说道:我们来得晚,有蓉等不及了!哥哥让我推着扯着,显得局促,他一面环顾旁人、一面低声说:好啦好啦、好啦好啦,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了……有人看着呢!我松了手,但转念一想,就有些生气了,扬手用力捶了他一下,哥,你、你怎么搞的,你去哪了啊……那拳头正打在哥哥胸口上,哥哥也不避,就这么受了,嘴边微微地笑。
去了那么久,也不捎个信回来,不是说要天天给我写信吗?信呢,信呢?你知道父王有多着急、我又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影姑姑想到你,整夜都在哭么?我说着,又是高兴又是伤心。
哥你心太狠啦,让我们日日忧心……哥哥让我推啊骂啊地数落了一阵,也不闪躲,只说:你这脾气,几个青王都消受不了呀!这话让我脸红,怏怏停住了手。
这不要你管!我想了想,又使劲拽着他,怎么也不放。
哥,快给我说说西漠的事!你怎么在军前失踪了?你上哪去了?又是怎么回来的?我喊着,回头看见瑀,也一手挽住了,正想往瞻箫堂走,忽地见到哥哥身后跟着的女子,她穿着翠蓝色的衣裳,眼睛也是翠蓝色的,她的头发梳在身后,松松地挽了个髻,发色很浅,虽不算赤红,但也带着几分赭色。
我愣了半晌,便明白了,好奇地瞧着她,还没说话,瑀便调侃地说:哪,这就是你说的灶娘娘。
有蓉,她真的像灶娘娘吗?你真白呀……我不知道多少次想过哥哥的媳妇,长得是什么样,但现在见了,只觉得她长得美。
灶娘娘应该很黑很黑的!她听了,微笑拂身:王妃。
她的咬音有些古怪,但说得很清楚。
曙从西漠来,会说点我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