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心情,与工作的性质影响不大,但与同事之间的互动关系,却有很大的关联。
如果以刘海的比喻法,在屏东,我便像是咸水鱼被丢到淡水河;而我现在,便是要游到高雄港。
而不久,我便在高雄进港,停泊了。
琴轩9我回过了神。
现在的我是研二生,已经离高三升大学的年纪很久了。
於是,我想起阿助要请吃饭,於是准备了一下,拍拍肚子,希望它今天争气点。
然后,便出门了。
外面的雨不大。
有点像倒了砂糖到制作棉花糖的机器一样:绵绵的,一丝一丝的落下。
刚刚在客厅里,阿助有提醒刘海等等也会来。
“你有约她喔?”常常一起做实验,请吃个饭也应该的。
“说的也是。”对了,小夏。
他突然说。
“什么?”刘海刚刚要我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我很帅之类的吗?”我问。
你错了,那应该是对我说。
我有点不想理他,对他比了个中指。
“她到底对我说什么?”我问。
你先说,我帅不帅?“好啦,很帅。”我根本不想理他。
没诚意,不说了。
他掏起耳屎。
“妈的。”我跳上去,用力敲他一下。
有些人就是欠揍,请人吃饭还是一天被打三次。
“刘海到底说什么?”我又问了。
她要我转告你,别太累了。
我听到之后,如同触电般,麻了一下。
阿助摸着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为什么每次,刘海的言行总会令我想到琴轩呢?这是否是冥冥之中,天要我无法忘了她呢?那么老天大概担心太多了,我是不会忘了她的。
我又摸摸鼻子。
摸摸鼻子的习惯,是下意识的,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