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嗯。”在开门时,我握着门把,转头问她:“对了,我要怎么称呼你?”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马上回答。
“怎么了?”我觉得,你一定姓夏。
她说。
“为什么?”我愣住了。
一定是的。
她笑了。
“那你的名字一定有个轩字。”我突然有股冲动,脱口而出。
但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自己也不清楚。
为什么?换她愣住了。
“一定是的。”你……我似乎可以看到,她眼神中,水波的摆荡。
慢慢的,轻柔的映着光。
像风吹过水面,引起紊乱的涟漪。
但不久,水面便归於平静。
她的眼神,也慢慢沉淀了。
最后,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一抹轻柔的微笑。
我似乎也笑了。
琴轩8那时,我大约一两个星期,便会去报到一次。
有时,连续两三天都去报到,也说不定。
要了她的排班表后,我便在屏东找了Parttime,是间大卖场。
然后便等待开学。
有了打工的收入后,到那里已经不是太大的负担了。
隔了276年的景象,也不存在。
於是,同学说的:考试是生活,玩乐是呼吸;就算哪天活不下去了,我们还是要呼吸。
也需要改一改。
考试没了,玩乐也变成了生活罢了。
而见到琴轩,才是呼吸。
有时午后到了咖啡店,店内还是有零星的客人,我们便会停止聊天,她招呼,而我便望着她专着的神情。
偶尔,我也会帮忙,但只有磨豆的份。
她从不在我面前磨豆,也只给我手动磨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