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外在的环境,也促使了我的疲倦。
最近的社会,并没有因为总统大选告一段落稍稍安定,而依然纷乱。
於是我连电视也不想看了,顶多放放音乐,后来就是写论文。
如果生活是植物,那么音乐便是肥料。
植物没有了水,光有肥料,依然无法获得滋长。
我现在的情形,便是如此。
但我该到哪去找水呢?我本来想去问阿助,请教一些答案的。
但在向他开口的那一刹那,我脑中突然浮起了灵感,他肯定会说:开水龙头这个鬼答案。
於是我打住本来要问他的冲动。
问小虚,他可能会要我跟他一起看电视,也不好。
那问学弟呢?不,他是个白烂,千万不可。
我想了想,还是问教授好了。
水?教授听了之后,一脸疑惑的问我。
“是的。”论文不做找什么水?要不要把你毕业的日期加个365天,让你好好找一找?“教授息怒。”我大惊,赶紧溜走。
教授太可怕了,果然是只会叫的野兽。
於是,我曾尝试过以咖啡当作所谓的水。
但越喝越凶后,生活并没有比较充实,只会增加失眠的可能性。
我像是找寻水源的农人,在旱地中找寻一口井。
久了,却只在脑海中记得井的模样,而忘了水原本的样子。
我只好漫无目的的找寻一切水的可能性。
於是,我在出门前,养成了大笑三声的习惯。
我想,我的烦恼,可能是因为心急时间过的缓慢。
又或许,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阿助第一次看到我大笑三声时,错愕了一下,望着我。
你疯了吗?小虚倒是镇定了多,只拍拍我,要我多保重,病要快点好。
在辛勒克台风刚过的几天,咖啡豆也喝光了。
趁着下一个台风还在助跑,尚未接棒的好天气,我出门买豆子。
开了研究室的门,看到久违的阳光,便松了口气。
多天的潮湿,无论是外在还是心里,都有了点暖意。
在买了咖啡豆后,不想太快回去,便顺便绕到唱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