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珍珍的话引得陈盼儿蹙了下眉头,闫珍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冲成陈盼儿笑笑,道“好了,不耽误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看到闫珍珍离开,陈盼儿转头看向白罡,她蹙了下眉头,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按下了电梯。
“我陪你去吃饭。”白罡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陈盼儿看着电梯上面红色的数字跳跃,淡淡的说道。
“这个项目是珍珍在做,工厂那边出了事,她一个女人不好处理我就过去帮她一下。”白罡蹙了下眉头,解释道。
“嗯,我知道,有些事情女人办起来确实不容易,你是总裁,帮她一下也是正常的。”陈盼儿的目光依旧落在电梯数字上,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
听陈盼儿这说,白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盼儿,这是公事,你不能和私事混为一谈。”白罡蹙眉说道。
陈盼儿的目光扫过白罡,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我知道,那我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电梯再次停靠,陈盼儿没有等白罡的回答,她径直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将白罡和陈盼儿分开,接着,陈盼儿感觉到电梯下落,不知怎么回事,陈盼儿感觉今天下落的电梯似乎是有些太快了,快的让她头很晕。
看着电梯门关上,又看着红色数字显示电梯在下落,白罡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白罡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电梯下来,他居然感觉自己快要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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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白罡愤愤的低语一句,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白罡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混蛋到底是想骂谁,可他就是觉得自己需要发泄一下,不然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在办公室里煎熬了一个小时,白罡走出办公室,秘书室的同事已经开始了工作,白罡却没有在众人中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影。
“白总,你找盼儿吗?”阮明明发现白罡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快步走了过来。
“是,她还没回来?”白罡蹙眉问道。
“是,她好像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医院了。”阮明明看了一眼陈盼儿的座位,座位上空空没人,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
“病了?”白罡震了一下,问道。
“是啊,早上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一上午都穿这外套也不觉得热,中午我看她脸色都是苍白的。”阮明明一脸担忧的说道。
阮明明这一说,白罡才回想起来,自己中午看到陈盼儿的时候,她的脸色也是苍白的。
想到这里,白罡再等不住了,他转身就往电梯间跑。
电梯停靠在一楼,白罡焦急的走出电梯,一出电梯,他就看见陈盼儿低着头从大门进来。
看见陈盼儿,白罡稍稍松了口气,他正准备抬脚迎上去的时候,身后有个人焦急的超越了他,行色冲冲的往门口走。
那人明显就是在赶时间,他走的很是着急,低着头直直的冲着陈盼儿就走过去了,偏偏陈盼儿也正低着头,等那人发现前方有人的时候,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一个错身,却还是撞到陈盼儿的肩膀,陈盼儿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
白罡眼见着那人撞上陈盼儿,可是他想要赶过去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盼儿被撞之后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白罡冲到陈盼儿的面前,直接打横抱起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看撞到人了,也是很不好意思,慌忙道歉。
陈盼儿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白罡的怀中了,而白罡根本没空理会那人,他只关心自己怀中的陈盼儿有没有受伤。
“你怎么照顾自己的,生病了你不知道吗?”白罡低头蹙眉看着怀中的人,道。
“我……”陈盼儿是想说没事,自己已经买了药的,可她的话还没出口,眼前一黑,后面的事就全部不知道了。
陈盼儿再次想来,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她低头看过去,原来是点滴已经打上了。
在房间里环视一周,却没有看到白罡,陈盼儿的眉头微蹙了一下。
自己明明记得晕倒前看到了白罡的身影,难道又是幻觉?
正在陈盼儿蹙眉思索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白罡提着一壶开水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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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陈盼儿醒了,白罡慌忙放下手中水壶,坐在了陈盼儿的床边。
“你怎么回事?自己生病了不知道吗?不舒服你就应该早点请假啊。”白罡蹙眉看着陈盼儿,眼神中有些焦急。
生病对陈盼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听到白罡连珠炮一样的质问自己,陈盼儿的心里就感觉到了委屈。
随着白罡的质问声,陈盼儿的眼眶渐渐的红了,最后一滴眼泪从陈盼儿的眼眶中流出。
看到陈盼儿的眼泪,白罡愣住了,质问的话语也卡在了喉头。
白罡不说话了,陈盼儿心中的委屈却已经被激发出来,她看着白罡,慢慢的开始抽噎起来。
白罡看着陈盼儿,送她来医院的时候白罡已经开始心疼了,这会见到她的眼泪,白罡心疼的眉头都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动了动身子,将陈盼儿拥进怀中。
“好了好了,生病了而已,别哭了。”白罡沉声说道。
听到白罡的声音,陈盼儿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哇,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啊,我淋雨了你知不知道,呜……原来夏天的雨水也是很冷的。”陈盼儿反手抱住白罡,大声的哭泣,一边哭一边说着自己的委屈。
听着陈盼儿带着哭声的诉说,白罡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而且那只手还在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叫白罡有一种不能呼吸的憋闷感。
“好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昨天珍珍说李少带了东西给我,我就跟她去取,没想到会那么长时间,让你自己回家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白罡一边轻柔的拍着陈盼儿的后背,一边柔声说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要是喜欢人家闫珍珍,你跟人家闫珍珍好就是了,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能跟闫珍珍比呢,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只是想要我爱的人也爱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直白的跟我说,我走就是了。”
陈盼儿靠在白罡的怀中,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都倒了出来。
“我喜欢你,你可以不答应我啊,我又不是死乞白赖缠着你的,呜……我心里难受,我好难受。”
陈盼儿一边哭一边说道。
白罡紧紧的拥着陈盼儿,他边听车陈盼儿说,眉头越是皱的紧。
昨天开始就觉得陈盼儿有些不对劲,原来最终还是因为闫珍珍,自己跟闫珍珍早已经是过去式了,闫珍珍是怎么想的,白罡不知道,但是白罡自己知道,他是不准备跟闫珍珍复合的。
白罡轻轻的拍着陈盼儿的背后,帮她顺着气,一边说道:“盼儿,你这样不行啊,你要多一点自信,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自然是因为我觉得你比闫珍珍好,我喜欢你,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你唯一比闫珍珍的差的,就是你的自信心没有她那么强,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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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罡这么说,陈盼儿从他的怀中探出了脑袋,她红红的眼睛看着白罡,抽了抽鼻涕之后,迟疑的问道:“你是说,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这一点你不用怀疑。”白罡肯定的说道。
“所以我可以很自信的跟闫珍珍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是不是?”陈盼儿看着白罡,再次问道,或许是因为刚才白罡的话,陈盼儿此时,眼珠明亮,让白罡移不开目光。
“是,你可以很自信的跟闫珍珍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或者,你也可以跟闫珍珍说,我是你的私有物。”白罡嘴角微微的扬起,宠溺的笑道。
有了白罡的这句话,陈盼儿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她不管是嘴角扬了起来,她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她的喜悦安全就表现在她的脸上。
“好了吧,现在开心了吧?”白罡笑眯眯的看着陈盼儿,弯弯的眉角让他的心也跟着落定,原来这小丫头几天的怪异,全部都是源于不自信。
陈盼儿对着白罡,使劲的点了点头,白罡的承诺给她吃了一个定心丸,让她瞬间感觉自己又恢复了活力。
原来生病也是有好处的,生了一场病,让陈盼儿认识到自己在白罡中的位置,这样看来,这场病生的也算是值得。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白罡见陈盼儿开心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他轻笑摇头,宠溺的目光看着陈盼儿,问道。
原本不觉得饿,可现在白罡这么一说,陈盼儿还真的感觉有些饿了,她微蹙了下眉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罡,小声的说道:“我想吃城隍纪的包子,最好再来一碗馄饨。”
听见陈盼儿的话,白罡哈哈一笑,在陈盼儿的脸上落下一吻之后,道:“好,我去给你买,能等吗?这里帮你准备了点粥,你先吃点,留点肚子等我的城隍纪好不好?”
说着,白罡就起身往外走,看着白罡离开,陈盼儿缩进被子里就开始大笑,白罡是说他是喜欢自己的,还亲口说是自己的男朋友,这让陈盼儿只要想到,就想笑。
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让陈盼儿止住了笑意,她一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一边说道:“忘带钱包了吗?”
陈盼儿看向门口,没想到进来的根本就不是白罡,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见到的人。
“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你。”闫珍珍带着淡淡的效益,说道。
看到闫珍珍,陈盼儿的眉头紧蹙了起来,闫珍珍这一身可不是中午在公司里看到的那一身,一个人到医院看病号,居然会在来之前换一身衣服,折让陈盼儿有些想不通了。
“我没什么事,挺好的,明天应该就能出院,普通感冒而已。”陈盼儿蹙了下眉头说道。
“那就好,昨晚上下雨,我还担心你是淋雨后生病,毕竟是我叫走了白罡。”闫珍珍蹙了下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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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罡跟我说,说李少有点东西交给你,他去你那里拿。”陈盼儿挑了下眉头说道。
“白罡,这样跟你说的吗?”闫珍珍愣了一下道。
“是,白罡跟我说的,”陈盼儿道。
“你真以为是这样吗?取一个东西用得了那么长时间吗?”闫珍珍再次笑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饭,我带了她最喜欢的红酒,他喝了点儿,”
“对了,你知道我跟白罡的关系吗?”闫珍珍接着说道。
“大概知道一点,你是他前女友。”对于这件事,陈盼儿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闫珍珍已经开口,她也不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你知道并不多,对,我是小白的前女友,小白追了我五年,是我的问题,我们才没有在一起的,为此小白还伤心了很久,你应该就是在他心情最低落的时候认识的吧。”闫珍珍看着陈盼儿说道,她的嘴角微微的扬起,眼神中带着得意,让陈盼儿感觉,她进来根本就不是来看望病人的,她根本就是来示威的。
“对,我认识白罡的时候,他确实挺不开心的,经常一个人喝酒来着,不过那也是以前,现在他只是偶尔喝点而已。”陈盼儿学着闫珍珍的样子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呵呵,你真的以为白罡走出过去的那段感情了?小姑娘,你要知道啊,男人也没有几个五年可以挥霍,况且我是小白的初恋,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就忘记初恋吗?而且没有得到的初恋是会让男人心旷神怡一辈子的。”闫珍珍面带笑容看着陈盼儿,一脸得意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男人会怀念初恋,就跟我怀念那双错过季节的高跟鞋一样,会怀念不见得就会终生不忘,姐姐你可能忘了,很多初恋都没有在一起,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初恋原本就是用来怀念的。”陈盼儿看着闫珍珍,微蹙了下眉头之后,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