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哪里去了呢。走吧,那边有人在找我们呢。”
王曼妮笑着走过来,在看到严晓晓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易大哥,你在这里啊,那边有好几个叔叔,想要见见你呢,你跟我过去吧。”王曼妮笑着挽住了易凯的臂弯,仿佛在用这样子的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
“王小姐,今日你好漂亮。”
“谢谢,玩的开心。”
聪明的人都善于掩饰自己的内心,而王曼妮也是。
当初会和严晓晓合作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能帮着对付严晓妍,可是如今她都要和易凯结婚了,严晓妍也从别墅里离开了。
她当然也知道易凯将东西给送了回去。
这事情都要尘埃落定了,说句实话,再和这种没头脑的人一起,确实不合适了。她只是淡淡的笑,但是看严晓晓表情的时候,却是那种意味深长的。
“王小姐,我。”
“严小姐,好好玩,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笑着,挽着易凯的臂弯转身离开。
严晓晓却有些愣住了,说实话,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邀请函是她送的,可是如今这态度,看上去也有些不对劲,但是她没有多想,管她个对劲不对劲,反正来都来了,可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她转身笑着,拿起了酒杯。
今日的目标可是有了,那边一个男人那么英俊,她就喜欢这种样子的男人,易凯反正已经不是她的了,但是还有比易凯更加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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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她严晓晓想要的,可是没有得不到的。
她笑着走进。
“这位先生,看上去很面熟。”勾引总是一种眼波流转之间的事情,男人都是愿者上钩的动物,往往看到好的猎物,也会主动贴上去。
“宝贝,你真性感。”
严晓晓笑了,拉低了裙子的衣领,让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这种无声的诱惑,可不是哪一个男人能够受的了的。
严晓妍闷在房间里,许久。她此刻听不得任何一点点关于易凯的事情,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个男人不明不白的就将她送回来了。一句没有我,你要好好的,可是她拿什么去好好的,她明知道严家就是一个深渊。
她回来了,就代表不会好。
可是他不会在乎了是不是。
晚上的凌晨,她却毫无睡意,门外严晓晓伴着巨大的声音回来。
仿佛是喝醉了。
她听到了刘若凤询问的声音。关切的声音让她不以为奇。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严晓晓的事情,全家都着急的不得了,不管是生病还是什么,所有的都是关切的。
可是她的事情,他们仿佛是避之而不及。小时候不懂,为什么差别待遇那么大,但是现在长大了一点仿佛也明白了一些,有些东西,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
或许她真的不是严家亲生的孩子,不是亲生的,所以差别待遇不一样,不是亲生的,所以拿出去卖的是她而不是严晓晓。
“怎么喝那么多酒。”
“妈,我没事,我没事,严晓妍呢,我要去找严晓妍。我告诉你,今日我可是看到他那个金主了,妈,有钱人的圈子真是不一样啊。”
“好了好了,你喝多了,赶紧上去洗洗睡了,时间不早了。”
“妈,我要去找严晓妍,赶紧叫她出来,你都不知道,那个宴会啊,真是太豪华了,我今天还认识了一个男人呢,好像是什么公司老板的儿子呢,真帅气,最重要的是,他说我很漂亮呢。”
严晓晓八成是喝醉了,不然不会说那些话。特别是当着刘若凤的面说这样子的话。
刘若凤拦都拦不住,还是敲开了严晓妍的房门。
“出来,给我出来。”声音那么大,在这个深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好了,别闹了,等一下你爸醒来,该骂你了,你说一个好端端的滚娘家喝那么多的酒,像什么话。赶紧给我回房间里去。”刘若凤的声音里是那种母亲担心的关怀。
严晓妍门开了。
看着门外的两个人,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事情吗。”
“严晓妍,我告诉你,晚上我看到易凯了,你啊,还真的是没有机会了,易凯和王小姐真的要结婚了,你都没有看见,他们那么恩爱。他们现在都昭告天下了,估计马上整个S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事情了,不过严晓妍,你会不会觉得难受,这个曾经包养你的金主,现在可不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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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呵呵的笑着。这种笑仿佛是一种刺激,活生生的刺激。
看着严晓妍,就觉得这一刻她才是胜利的,“严晓妍,你输了,你还是得不到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种人要么被那种老头上,要么就是被抛弃的命,因为严晓妍,你从小就是被抛弃的命知道吗,从小就是。”
“好了,不要胡闹,赶紧给我回去睡觉。”
刘若凤突然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拽着严晓晓就要走。
但是喝醉的人往往就是那么执着。就好像此刻。她不依不饶。仿佛这种奚落,心里很是痛快。“今天我可是看到易凯了,人家可是意气风发呢,男人啊,就是这种,这抛弃也不会受到影响,就算的不到,那又有的是女人扑上去呢,严晓妍,你也不看看你有什么,就你这种装无辜的脸,男人啊,是不会喜欢的。现在可好,被抛弃了吧,知道吗,我很开心呢,我真的很开心呢。严晓妍,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她笑着转身离开。
身后严晓妍,整张脸苍白。
是啊,她也有今天,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下场,如今就是自己的下场吧。
被易凯抛弃又算得了什么。
尽管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当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了,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特别是当严晓晓口口声声的说她被抛弃的时候,她有一种被全世界嫌弃的那种感觉。
那一夜,她坐了一夜,就那么傻傻的,没有入眠,顶着黑眼圈,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她甚至在严家人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就跑了出去。
她坐了公交车去了那个别墅,可是却不敢进去,只敢远远的看着。
但是她从早上的7点坐到中午12点,去怎么都没有看到有人从那个别墅里出来,她不知道,她离开那个别墅之后,易凯也没有住在那里了。
他名下的产业很多,别墅也不止这么一套。
在烈日下暴晒了那么久,她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到底是受不住,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板,严小姐在别墅外面晕倒了。”
“先送去医院,然后通知严家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鼻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迷迷糊糊的。
“严小姐,你醒了。好点没有。”护士亲切的说道。
“我怎么了。”
“你中暑了,现在外面热,三伏天的,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室外,你在太阳底下暴晒了那么久,这体力自然是吃不消了。”
她淡淡的想要开口说什么。
原来中暑了。
“我们通知了你的家人,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你的家人到现在还没有来。你看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没事,不用了,我没什么大事。”只是中暑,那都是小事情,“我还是出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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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坚持,不住在医院,医院这边自然没有办法。
但是当她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却被告知,钱已经支付过了,而且还有多余的一笔钱留下来。
“请问是谁交了我的住院费。”
“这个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是根据你账户上所需的用药,现在将剩下的钱退还给你,至于其他的,那不是我们的事情,不好意思。”
这种官方的回答其实很正常,可是她就是好奇,到底是谁交了住院费,又是谁送她到了医院。
那个地方能出现的人不多。
难道说。
但是到底还是不敢确认,毕竟,她觉得不会那么巧合的,不会那么巧,那个男人出现在这里,可是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什么都不说的。
拿着医院找回来的一千多块钱,她塞进了口袋里,不管怎么样,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刚走出医院,白沈洛就站在医院大门口。才短短几天不见,再见到,仿佛像是郭了一个世纪。
严晓妍就那么的站着,甚至连脚步都忘记了迈进。
“你怎么了,又出院了。”如果不是医院里有他的朋友在里面上班,他或许还不知道严晓妍又住院了。
他匆匆的开车赶到这里,甚至放下了手头很重要的工作。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哪里生病了,怎么回事。是受伤了,还是感冒了,怎么了。”他抓着她的手,想要看个究竟。
她突然想哭,哽咽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白大哥。”
就这么一声白大哥,仿佛将这么多日的委屈都道尽了。他突然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前,“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没事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几天,他因为母亲的问题,回去了一趟美国,当然那是母亲逼着他的,他其实不想去。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出国才几天的时间,回来,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他前天刚从国外回来,昨天倒时差,加上事务所的事情很忙,他压根就喘不过气来。直到在医院里工作的朋友打电话来,说是不是他口中的严晓妍,他一愣,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错过了那么多。
他随意的点开一个新闻,就能看到易凯和王曼妮要结婚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他知道,这一次可能有些东西还真是要发生改变了。
易凯这算是放弃严晓妍的意思了吗。
这放弃了,来的那么突然。
他当时想都没有想,开车去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丫头就站在医院的门口。看上去憔悴了很多,似乎每一次看到她,都是这种脆弱的样子。
每一次都是那种让人心疼的不能再心疼。
“好了,不要担心,不要担心,没事的,一切都没事的,先不要站在这里,先上车。”
严晓妍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是。“白大哥,为什么会这样子,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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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这样子,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们之间不合适,一开始就不合适,你们之间存在了利益关系,终究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晓妍,我们坚强一点好不好,不要难过,不是还有我吗。”他不懂,易凯到底有什么好,能让她哭的那么伤心,甚至为了这个男人呢一次次的让自己变得脆弱。
她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而正好,这般画面被有心人给拍到了。
角度那么好。
“白大哥,我这里疼,我真的好难受,他要结婚了,为什么要结婚了,那么不可预料,甚至都没有想过,我知道我要离开,我知道我会离开,可是我不知道会那么快,我也想过我自己离开的,可是现在那么突然的,我就很难受,那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他陪我过了一个让我难忘的生日,那一天他陪我看电影,陪我吃饭,陪我吃蛋糕,许愿。”
他抱着他微微一愣。
生日。
原来他不在这里的时候,她的生日都过了,原来连她的生日都错过了。
她哽咽着,他想要安慰,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拿什么安慰,他没有参与过他们之间的经历。
所以他没有资格说什么。
只是这样子的严晓妍让他心疼。
“先上车吧。”
她哭着,梨花带雨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兔子一般,他搂着,半推半就的将她放到了副驾驶。
到底还是叹息了一句,如今发生这般事情,谁遭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