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登上数十米加长豪华游轮,也算见过世面的众姐妹都惊呆了,豪华奢侈的装修和布局,琳琅满目的美酒和佳肴,让人应接不暇。
琴姐对左顾右盼的我们拍了拍手:“姑娘们,规矩都懂,但琴姐还是要啰嗦一句,包厢伺候都警醒一点,今晚全是大户!”
苑梦双手抱胸,一副不屑的模样,她同我都是今年最火的网红,可就是因为她一张油嘴,能说、能玩、能舔,所以更得客人青睐。
琴姐把苑梦和我安排在同一个包厢,我想是因为苑梦有时会不知分寸,而我做事稳妥,可见琴姐用心良苦,更让我觉得今天伺候的客人一定属于权贵级别。
走过长廊,V999包厢中。
烟雾缭绕的近乎让我睁不开眼睛,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我眯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
他慵懒地靠在金属色的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脸部线条像是刀削斧砍出来的,给人一种生硬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和苑梦礼貌弯腰:“各位老板,晚上好。”
声音刚落,就听见包厢有人叫道:“你就是笑笑吧?”
笑笑?
我猛地一怔,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男人叫过我的真名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背后一凉,等我看清那人的脸,顿时大惊失色,身子仿佛坠入寒潭冰窖,只觉得冷得锥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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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幼年的痛苦浮现在我脑海,长达九年的猥亵让我日夜生不如死,九年里我每天仿佛置身在地狱一般!
我无数次的逃离,却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跟我的养父孟纪州,会在这种场合下相遇!
难以忘记的是他一双黄鼠狼似的眼睛,现在又像刀子一般赤裸裸从我身上划过,好像全身的肌肤都鲜血淋漓。
看他肥脸堆笑,简直令人作呕!我第一反应就是逃离,离开这个包厢!
可琴姐的话萦绕在我脑海,她说今晚上陪的全是大户,是我们的罪不起的人物!
我的双脚顿时像是被陷在泥潭,快要僵硬。
谁知,我旁边的苑梦,竟然妩媚地迎了上去,胸前的肉贴在孟纪州的胸膛上,谄媚地笑道:“您就是孟总吧?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您的身影,没想到本人比电视上更加英俊帅气!”
这一番赞美话差点没让我把早上和中午吃的饭给吐出来,明明是一个糟老头子,竟能硬生生地被她说成了一个帅气小伙儿,这么违心加恶心的话也只有她说得出口了。
孟纪州一双老眼色眯眯地盯着她的乳沟,一只手向后摸着她的腰身,然后向下摸她的翘臀。
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幻想着既然有苑梦,也许他就会把我忘了,可是我却想错了,这个老家伙揩完苑梦的油,又色眯眯地往我这边看:“笑笑,怎么还站在那里啊,快坐下啊!”
还没等我靠近,他就一把搂着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难闻的烟味儿和酒味儿使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不得不保持微笑。
今天我穿了一条高腰包臀的裙子,裙摆还没到膝盖,孟纪州松开抱着苑梦的手,咸猪手登时就往我腿上摸了一把。我只觉得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可是我并没有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笑笑可是比小时候乖多了。”他贴在我耳边猥琐地说,仿佛在警告我一般,话落,忽然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如今天我们来玩点更有趣的?”
有趣?这个词让我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的记忆深处,他绝对是个不容侵犯,却又有点恶癖好的人,比如皮鞭?蜡油?又或者……
“哎哟,孟先生,这里都是您说了算,何必征求她的意见呢?来吧,我陪着您呢。”苑梦柔了柔话音说道。
孟纪州眯了眯眼,满脸的横肉都皱在一起了,猥琐地笑笑:“是了,可这游戏要多个人一起才好玩!”
话落,他拍了拍手,各式各样的道具被抬了上来。
我顿时间芒刺在背一般看向旁边的人,显然苑梦也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恶癖好,错愕而又愤怒地看着我,好像我早就知道他会有这出一样。
“怎么了?小宝贝,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孟纪州恶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把,我浑身都僵直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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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有些不高兴了,见我不回答,似乎已经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倾身过来凭借着酒意开始当众撕扯我的衣服:“你他妈给老子装什么清纯?一样都是送上床的贱货,还真以为当了婊子可以立牌坊?”
我终于忍无可忍,在他拽着我的那一刻,张开嘴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瞬间,幼年的委屈、无助、恐惧通通涌上心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妈的!”孟纪州吃痛,恶狠狠地低咒了一声,恨不得伸出手掐死我。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像是疯了一般在他逼近的同时不停地躲避着他的侵犯,身上那条裙子却就在这个时候被他撕扯开来。
“老子看你今天往哪儿跑?”冷冷的嘲讽和咒骂,再度让我回忆起年少时候屈辱不堪的时光,我地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很大,而且根本就没有人来帮我。
大家都在看笑话,比如说苑梦,我隐约听到她的声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呗!”
我穿的是八厘米恨天高,若隐若现的灯光中,不知谁伸出脚绊了我一下,我重心不稳猛地朝前倒去,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我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怀抱的人,竟然是刚才对视的男人。
他吐了一口烟圈,将烟头摁灭,优雅地从西装口袋抽出手帕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凉道:“孟总,关于南港最近的计划收购案,你有什么看法?”
孟纪州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自然:“关于这次的收购案,如果能得到欧总的扶持,想必获益的不止知我,更是整个南港。”
欧总?南港姓欧的家族寥寥无几,能让孟纪州奉承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莫非,是刚从美国回来的黄金单身汉欧御东东哥?
这句话无疑将东哥推到了制高点,可惜我并未在他眼里看到半点得意,他的眸底依然一片清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欠了欠身,从东哥身上站起来,正想去洗手间,却被孟纪州一把揪住头发,他凑到我耳边,难闻的酒气喷洒到我鼻尖:“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你今天就别想下邮轮。”
我浑身一颤,自然知道他说话算话,眼角瞥见桌上的啤酒瓶,心想,要是他真敢动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孟老板,出来玩,何必这么较真。”东哥抿了一口香槟,话音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站出来帮我说话,顿时错愕地看向他,恰好他也放下酒杯看着我,眼神交汇的刹那,我在他眼里看到一抹思念,是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思念。可我根本不认识他,难道是他认错人了?
我眨了眨眼,再睁眼时,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别处,浑身又恢复了冰冷的气息,好像刚才的柔软只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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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总也对这个女人有兴趣?”孟纪州的脸色变了变,死性不改地看着我,不愿意就此放手。
“如果我说是,孟总愿不愿意割爱?”东哥玩味地看向孟纪州,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
孟纪州哈哈一笑:“欧总应该不会夺人所爱吧?”这话,明显的就是不愿割爱。
“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当然不会,可要是看对了眼,我想尽办法也会得到,比如这次的项目。”东哥说完,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眼神似有似无地掠过我。
我回以一个迷茫的眼神,随即看向孟纪州,只见他哼了一声,松开了扯着我头发的手。他一向目中无人,想必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对别人说话。
我立即看出他对东哥的畏惧,同时也明白这是我今晚安然离开邮轮的唯一机会。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从刚才东哥的举动,我就看出他和这里其他的人不一样,除了地位,还有品性。
我嫣然一笑,端起桌上的红酒递到他面前,柔柔地道:“谢谢东哥出手相救,我陪您喝一杯。”
他瞥了眼酒杯,又挑眉看向我,没有丝毫要领情的意思。
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像个小丑,而那明亮的高脚杯则映衬出我可怜的自尊。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生活,我无力反抗的生活。
“紫堇先干为敬。”我仰头,将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似乎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又似欣赏我的勇气可嘉。良久,举起酒杯,轻轻在我的空杯上碰了一下,随即也仰头将酒吞入腹中。
孟纪州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我想,现在他一定很害怕吧,怕东哥真的对我有兴趣。但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我招惹的起的,他眼中的纯粹是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的。
这个男人,很专情。
“听说紫堇小姐的舞跳得好,不如为大家跳一段助兴!”就在气氛异常诡异时,不知是谁开了口。
“哦?”东哥微微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戏谑的目光让我更加紧张。
我低下头,用刘海遮住自己的脸,掩饰面上的不安。
这时,我从余光看见苑梦端着酒杯看戏般地盯着我,时而低头浅啄一口,时而低头趴在孟纪州耳边低声细语,见他点了点头,她浅笑着从沙发的这端缓缓走到东哥身旁,一屁股坐在他腿上,饱满的双唇就要印上去,嘴上撒着娇:“东哥,紫堇妹妹不懂事,我来伺候您!”
东哥的眸子暗了两分,没待他开口,旁边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苑梦推到地上,骂道:“滚一边去,东哥可不是随便什么货色都要的。”
苑梦一怔,楚楚可怜地瘫在地上,咬着嘴唇不敢作声。
包厢里没有人敢去拉她起来,我当然也不会去触那个霉头,别忘了,刚才她还对我落井下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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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东哥不近女色,否则一屋子的人怎么偏偏他没有女伴?苑梦就是自信过头了,以为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东哥不动声色,继续优雅地品着酒,用冷漠的视线看着这一切。
“东哥你别放在心上,咱们还是看紫堇小姐跳舞吧?”另一个男人看出东哥对我有几分兴趣,立即借花献佛道。
“跳吧!”慵懒的声音响起,东哥嘴里吐出一个烟圈,身体又缓缓靠在沙发上。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魅力,又显得洒脱不羁,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一时间竟然看呆了,直到地上的苑梦狠狠掐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才回过神。
“紫堇妹妹的舞技可是南港最有名的云绫老师手把手教的,相信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苑梦风情万种地站起身,一点也不显狼狈,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知道她是怕我扯她后腿,毕竟这里面的人我们一个也得罪不起,想要安然无恙地下邮轮,就不能有一点差错。
还好,跳舞是我的强项,我从小就腰肢软,适合跳舞,琴姐发现我的潜力,立即就请了老师教我,我也没让她失望,去年的舞蹈大赛中我得了冠军,让琴姐风光了好一阵,也为我的网红之路添上浓重的一笔。
我走到舞台上,立刻有人帮忙打开音乐。伸手摸着冰凉的钢管,我随着节奏扭动身躯,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妖娆,每一个眼神都无比魅惑。
每一次旋转,我都能看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唯有东哥,像司空见惯般,静静地端着酒杯,眼神始终淡淡的,让人窥探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曲终了,我停止最后一个动作,缓缓欠身,走下了舞台。
“跳这么会儿就不跳了,我看得正起劲呢!”坐在眼镜男旁边的魁梧男人,一双眼睛发光似的地盯着我,手不断地在女伴身上游走。
“不错不错!”剩下的几个男人也赞叹连连,“不愧是殷琴手下出来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东哥,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似是没看见我一般,不禁有些失望地扭开头。
孟纪州突然推开怀里的苑梦,站起身走到我身前,笑眯眯地揽着我的肩膀,“笑笑啊,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刚才也是我的不是,我向你赔罪,咱们还是一家人。”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到他贪婪的眼睛,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没死心。他最喜欢看人跳舞,以前他包的女人不是舞女就是舞蹈老师,今天看到我跳舞,心里一定又痒痒了。
不过,打亲情牌这一招,我可不会买账,因为我从来没把他当成过家人。
“孟老板说笑了,紫堇是个孤儿,是穆天给了我一条活路,除了穆天,我哪里有什么家人?”我挣脱他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堆着笑,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捏着我的下巴,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别给脸不要脸,大爷我今天要定你了,陪我三个月,我给你三十万,外加一套海景别墅。”
我张了张口,正要拒绝,他又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欧御东从来不养女人,你就别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跟着我,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