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轰”地炸开了,随即收到他沉沉的语音。
“很性感有木有?你不回答,我就让你多看几张。”
我急了,忙敲出字来:别乱来。
我羞得哪还敢跟他语音这个事?何况有把柄在他手上,跟他硬碰硬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那你说不说?”
我颤抖着手发过去:还行。你别再发了。
“就还行这么勉强的评价?”‘
我的心早就扑通扑通如十几个水桶N上N下了。回想起下午那激烈的一幕,那里一下子冲出了许许湿润。
不可否认,除了第一次,其他两次我是快活的。我第一次领略了那样欲仙欲死的乐事!一起遨游云海那一刻,我记得自己还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到后来我如同身处颠簸的小船一样随他一起癫狂!原来我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贱人!
我担心他还会乱来,急道:你快把照片全删了,流出去是要害我吗?
他朗朗的笑声从语音传来,又道:“那你还满意吗?”
我只能硬着头皮:满意满意,行了吧。快把照片删了。
谁想他这回发过来一行字:你不用担心太多。
整夜我的心都在山崩地裂般的颤抖着,到半夜我甚至担心自己会心率太快而猝死。
……
小红撺掇我让他请吃饭,交流感情。看能否抓住这个金龟婿。
我心道:有什么好交流的,我恨不得离他半个地球。
晓雪老师做爱
金龟婿?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不用打他的主意,他这样的人家早就有了内定的太太,想傍他除非是二奶。
小红像看怪物一样一脸不可思议:“二奶也是他家的奶,他给钱就是,你还想跟他绑一辈子不成?”
我大叹自己永远跟不上小红前卫的节奏,更不想走上那样的路。小红骂我死脑筋,最后眼珠一转,道:“你说我也算是你好朋友,他怎么样都得请吃饭吧。”
我一脸大囧:“我跟他那点破关系,请什么饭!那点自尊我还是有的,再说,我可不想丢了饭碗!”
“关系是要搞才有的,你懂不懂?这样,下次你跟他做完就说要请你闺蜜吃饭,看他对你的态度,我好帮你出谋划策搞定他!”
我口中的开水“噗”了出来,“我可不想搞定他!再说,我跟他不会再做第二次!”
小红弯起红唇笑说:“先别说得太早,反正你记着我说的话就行。”说完婀娜多姿的摆回房。
空气中弥漫着香奈儿5号浓烈的味道,指不定又是哪个男人一夜情后送她的礼物。
我和她分属不同的世界,机缘巧合住到一起。当初曾伟华就曾撺掇我搬出去,远离她。我念着她对我的倍加关照,想着交友取其优的原则,只要她不突破我的底线,我何苦计较她不同的三观。
周一再见时他又是一脸沉静波澜不惊,我亦是不动声色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用平静如水掩盖内心的翻江倒海。
因为妈妈生病的缘故,他给我布置的家庭作业酌情延后了一周,今天是交作业的日期。本想提交给陈总,结果后者直接掐掉了在线文件传输,把我叫进办公室:“这是洛总给你布置的家庭作业,你自己向他汇报。”
我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在约好时间后,惴惴不安的前去觐见。黎秘书那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脸摆那里冰着,又是半天才漫不经心道:“里面有重要客人,等着吧。”
方才洛总叫我立即过来,我估摸着里面应该差不多了,等等无妨。便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随手翻起放在桌上的行业杂志。
结果,耳畔又响起总秘凌厉的女音:“上班时间在这里闲坐,你们陈总没意见吗?”声音明显提高了几度,特特引来了总经办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
我憋着气,隐忍而礼貌:“黎秘书,洛总让我马上过来,领导发话我可不敢怠慢。至于陈总那里,我也是汇报过的,时间我会控制好。”
她斜了我一眼,不咸不淡道:“那就好,不是我要管你。我是洛总的秘书,肯定要替他留意公司员工的动向。我担心你刚来不大懂公司的文化,把以前公司的不良习惯带过来,特别提醒一下。”
这种得势的女人肯定不会输阵,横竖都得她对了才能收场,我索性说了声“谢谢”便闭口不言,也没空再搭理,因为,洛总办公室的门开了。
颜文轩
我故作样子收拾好桌面,给自己缓冲时间。定下心后一转身,却看到一位高挑优雅的女人翩然走出,和黎雪亲切打招呼。
“张小姐谈完了?不多坐一会儿?”黎雪忙站起身,热情的拉着她的手。
被称为张小姐的女子约摸1米65,身材匀称丰满,相貌不算出众,但五官立体,有着令人过目不忘的个性美。
她声音柔似春波:“你们洛总忙呢。我就过来聊点事。改天再特地约你一起吃饭。”
黎雪高兴得花枝招展:“洛总再忙你一来还不是撇开所有的事特特跟你聊了那么久?你可是重要客人嘛。”我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丹凤眼不时朝我的方向乱扫。
若是往常,我一定觉得莫名其妙。但从她的话中不难推断,眼前这位优雅女子也许便是洛太太相中的媳妇。而我,是她眼中妄图献媚勾引洛总的女人,此刻更是要炫耀一番以示警戒。张姓女子察觉到我的存在,不免偏过头扫了我一眼,戒备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礼貌示意,却明显感到有四道锋利的视线如芒在背,一直到敲门进去。此外,与张姓女子错身时,她锐利的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我的双峰,让我心头微微一震。
女人间的较量,无非聚焦身材、样貌、衣着、老公。这位姿态娴雅的女子,莫不是在身材上对我产生了忌惮?
呵……我的资本也就那两样,没办法,爹妈给的先天条件,就跟你妈给了你富二代身份一样,非你所左右。不过,我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衣,确认无误才敲门,以免被别人乱嚼舌根说我狐媚勾引。
洛总一如既往地端坐在太师椅,见我进来,往后慵懒一靠,眯起深眸凝视我。
这是那天之后第一次单独会面,心里如同一团棉絮绞到了一起,软软的、虚虚的,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而他的坦然,不出意料的,比我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