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坐在了袁青玉的身边,这时候的袁青玉,细嫩的肌肤在水中如泼上一层奶油,光滑细腻,加上她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身材,整体看起来珠圆玉润,亮丽无匹。
她的手慢慢的伸向了夏文博。
“来,闭上眼,我帮你按摩一下!”
于是,那双春笋般柔软的小手,边在夏文博裸露的身躯上游弋起来,一下下的,摁动了夏文博的所有情怀。
水温和美酒配合这袁青玉那芊芊玉指,也在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见见的,夏文博开始难以自持,底下的物件已生机勃勃,他想说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可这样的情境还能说什么呢。
一扭头,遇上了袁青玉幽深迷离的眼神,不觉心如撞鹿,眼饧耳热,为证明自己的镇静,情急之下,脱口说:“好舒服。”
袁青玉颤声说:“有更舒服的,试一试?”
夏文博依旧有点不敢造次,他默默地喘粗气,他不看也知道,袁青玉一定正在注视着自己,僵持片刻,夏文博终于开口说:“试就试嘛,谁怕谁啊。”
这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而袁青玉居然听清楚了,笑着说:“这就对了,还象个大老爷们说的话,我还是我,你也要做回过去的你。”
说着袁青玉的唇在微微地张开,很轻柔的倾身过去,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夏文博。
夏文博全身颤动了一下,他们神情专注的互相注视着,眼和眼之间,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就那样相互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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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的心也开始颤抖起来,移开了唇,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青玉,我想要你。”
袁青玉的呼吸在加快,身体从颤动开始变成了摇摆,心发出了一声灵魂的呼唤:“来吧,我要好好的服侍你一次。”
她脱去了她所有的约束,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具女性完美的胴体出现在了夏文博的眼前,是的,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乌黑的瀑布般倾泻的长发,以及点缀在某处的黝黑。
她拿起了池边的一个酒杯,一弯腰,往里面倒起了酒,而身体的黝黑飘逸处不偏不倚,差不多完全贴在了夏文博的脸上,热浪诱人,芳香扑鼻,她倒满了一杯酒,而后,让夏文博惊诧的是,袁青玉把整杯酒顺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倾倒下来,她一边倒着,一面提臀挺胸,身体已经成了S型,那芳香四溢的甘露琼浆就顺着她的身体,流淌而下,穿过峡谷,流过平原,淌过小丘,在凄美处汇成一股酒的泉流。
这是一股只有仙界瑶台才有的酒泉,夏文博如航海的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如朝圣者在荒漠中发现了绿洲,就泉而痛饮,所有的酒都倾入了夏文博的口中。
酒杯掉进了水里,袁青玉轻声的叫了起来,后仰的头摇的象拨浪鼓,长长的秀发飞扬成一道黑色的风暴,等他一把抱住了袁青玉,等到他冲进的时候,他仿佛听见一声从万丈深的地层底下传来的叹息,又或一声沉睡了数千年的轻吟穿越时光汹涌而来,她的召唤让他更加迷狂,水花飞溅,这一刻,胜似举行一场祭礼和狂欢。
然而,这注定了就是一场最后的疯狂,在这个晚上,当夏文博依旧带着疑惑和担忧返回到东岭乡之后,孤寂中的袁青玉这才忍不住的流泪了,她看着窗外那漆黑的夜色,痴痴的伫立了很长时间,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电话。
“喂,吕市长,我接受你的建议,我原意离开清流县!”
电话中传来了吕秋山充满磁性和愉悦的声音:“好好,你早该下这个决心了,其实,清流县本来也不属于你,你的前途和未来在哪样的一个小地方根本都无法承载。”
“你错了,我的离开和我的前途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换一个环境而已!”
吕秋山笑了,他明白,他已经在和袁青玉的关系上跨出了一大步。
“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你可别忘了,我曾经是最懂你的人!”
袁青玉冷淡的说:“那是曾经!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也没有打算和你重续过去的情缘,这一点请吕市长明白!”
电话中的吕秋山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的,他又笑了,是的,他和袁青玉当然已经很难恢复到过去的状态,可是,只要袁青玉离开了清流县,离开了那个让人厌恶的夏文博,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去发展,对这点,吕秋山是能够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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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玉,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不会成为你的精神负担,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的年纪,我的阅历,我的经验绝不是一个小年轻人可以相比,我知道你最近一定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他让你失望和紧张,但我不会……”
“吕市长,我的离开和别人没有关系,和夏文博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想听到你提起他的名字,更不想看到你继续为难他。”
“当然,当然,我怎么可能去为难他呢?人家都快成郭书记的乘龙快婿了,我想为难他,恐怕也力有未逮。”
吕秋山的话,再一次的让袁青玉留出了泪水,她害怕听到张玥婷,郭洁,包括周若菊等人的名字,正是这些光彩照人,年轻美貌的女人,让袁青玉活的压抑而困惑,她自问,在很多方面,她都无法和这些女人相比,她觉得她老了,老的根本都不敢渴望爱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避,远远的离开清流县,把自己置身在夏文博和那些女人们的辐射之外,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慢慢的忘记夏文博,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重回自己的正常生活。
她慢慢的放下了电话,继续看着窗外那漆黑的夜色,陷入到了痴痴的冥想中……
夏文博在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之后,迎着春日的朝阳,起床了。
好些天没在东岭乡,堆积了很多的事情亟待处理,不要小看这个屁大的地方,事情还真不少,最最重要的是,春耕即将开始,作为掌控东岭乡全局的夏文博,必须亲力亲为,事无巨细的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来。
所以一大早,夏文博召开了一个农业会议,对春耕工作做出了明确的规划和指示,要求乡政府的其他各部门,都要全力以赴的配合好这个工作,不管是资金,农机,水电,都只能以这项工作为重点。
会议结束后,夏文博又拿出了周若菊奖励给他的五十万元资金,叫来了乡政府财务室的会计,出纳,说这笔钱是周老板赞助给东岭乡的,他列出了几个资金使用的明细,让财务室必须专款专用,不得随意挪用这笔资金。
等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夏文博又带着徐副乡长等人,到下面的几个工地去看了看,张玥婷的旅游项目已经开工了,不仅仅是工地上到处有人,连整这个东岭乡似乎都热闹起来,东南西北各地的口音不时的想起,那些民工,技术员,承包商,供货商来来往往的穿梭在东岭乡的各个地方。
“呵呵,这人一多啊,感觉就不一样了!”
徐副乡长也笑着说:“是的,这看上去很有一片繁荣景象,这可都是夏乡长你的功劳啊,过去的东岭乡,哪有过如此的生机!”
“嗨嗨,可别这么说,我这人经不起捧,一捧就爱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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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可不是阿谀奉承呦!”
“不好说,不好说啊!”
夏文博也笑了起来,不错,他喜欢看到这种来去匆匆的人影,他也喜欢看到东岭乡的繁忙和繁盛,对于徐副乡长那小小的马屁,夏文博也乐在其中。
他们还检查了一下张老板的种植大棚,这里的进度更快,大棚里已经完成了翻土,上肥,保湿等等前期准备工作,就等着播种。
夏文博拿起电话,给张总打过去,问了问他药厂那面的施工情况。
张总说,他正在外地选购工厂的设备,等他过几天回来搞一个奠基仪式,然后全力投入施工,力争用6到8个月的时间,完成整个药厂的建设,投入生产。
夏文博算了算时间,感到这小子的安排还行,等药厂建成,这大棚里的原料药材也差不多可以收获的,不得不说,这张总在生意上挺在行的。
中午柳家哑村的王长顺村长打电话,说家里的腊肉不错,让夏文博他们过去尝尝,夏文博的车本来已经跑出去很远,听到这话,又让转了回去。
果然王长顺家的盐腊肉味道很好,再加上他那个漂亮媳妇不时的撩拨几下大家,这顿饭吃的倒也畅快,吃饭的时候,夏文博又拿出了一些钱来,给王长顺,说是自己资助的那个小男孩张伟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定要吃好点,休假过来,让王长顺的媳妇多弄点好吃的。
大家又客气了好一会,最后犟不过夏文博,也只好收下了。
吃过饭,夏文博还准备到其他几个村去看看情况,也没休息,大家又上路了,这一趟夏文博的目的地是金庙村,他想去看看那些板栗啊,银杏啊,核桃等等树苗长的怎么样。
车在山路上跑着,夏文博等人在车里说着话,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天空没一丝云彩,如一个蓝色的大玉盘,太阳挂在玉盘中,俯瞰大地万物。风在林间沙沙响着,鸟儿飞来窜去叽叽喳喳个不停,连绵几十里的山峰向西北方向起伏,碧绿树林充满着生机。
山路凹凸不平,且非常陡峭。
前面走了几个村子倒还不累,最后面一个是金庙村,实在车走不成了,夏文博等人只好步行登山,不过走在这样的山石小路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半路上,徐副乡长对大家,“我们东岭乡还有这么难走的路啊,现在坐惯了车,真还不适应了。”
夏文博说:“金庙村已经可是修了,不过进度慢一点,大概今年农闲在修修,就能通到这里了。”
“是。再不修好啊,就算我们的失职了。”徐副乡长笑着。
“徐乡长,我们东岭乡每一个角落你都去过吗?”
徐副乡长点头说:“我可没你这么敬业,说实话,好些地方我都没去过。”
“我很敬业吗!你该不会崇拜我了吧?”夏文博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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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呢,和老婆干事的时候都在想着你的讲话!”
几个人哈哈的大笑。
夏文博走得气喘吁吁,想休息一下,他坐在一个巨石上。大家见夏文博坐着,便各找了个位置休息。夏文博今天难得的好心情,坐下后与几位年轻干部说说笑笑的。
清凉的见从西边的树梢上吹来,带来深山绿色乔木的爽气,风撩起夏文博额上的头发,夏文博抽了口烟,看了看石头下坐着的几个年轻人,说:“我们基层领导,就要经常到下面转着。不了解情况,我们怎么会遇到问题?怎么会解决问题?”
“夏乡长说得对,只是现在有这样觉悟的人真的不多了。”徐副乡长不无感慨。
夏文博见徐副乡长又要拍他马屁,忙岔开了话题说:“老徐,讲讲你在乡下的见闻啊,给大家介绍一下。”
徐副乡长一笑,谈了起来:“我记得年轻时候在村里蹲点啊,我有个邻居,是一对夫妻。两人感情很好,相见如宾,无论什么事情都相互谦让。三十年夜饭,孩子们吃过饭出去玩了,丈夫还是喝酒,妻子陪着。炉子里还有几块剩肉,丈夫数了一下,五块。男人喝一盅酒,夹一块肉。每夹一块,非要妻子也夹一块不可。剩下最后一块,难了。男人想了一会,对妻子,‘老婆子,你吃了。’妻子,‘你吃了。’互相推了十几个回合。后妻子难能推托丈夫的盛情,吃了……这下可好,丈夫突然摔了饭碗,又掀了桌子,大叫,‘我叫你吃你就真的吃了!你这个臭婆娘,老子打死你。’男人接着把他妻子一顿拳打脚踢……”
“徐乡长是不是天方夜谭的作者?”夏文博笑道。
“这是真的。”徐副乡长说。
夏文博想了想,问:“这明了什么?”
“说明啊,人,真是太虚伪了。”
夏文博点点头:“对,这是我们现实生活中一个典型示例,有时候我们真的应该多反省一下。”
休息了一会,大家接着再走,半天时间在金庙村跑一个来回,时间够紧的。
看大家速度有点慢,徐副乡长督促道:“快点走吧!这个速度,不知要走几个小时。”
他看到见夏文博脱了外套,在手里提着,就对一个走在前面的办公室说:“小赵,帮徐乡长吧衣服拿上。”
“我能行。”夏文博。
“还是我来吧!”年轻人接过夏文博手里的衣服。
夏文博叹了口气,:“看来和你们相比,我还是不行啊,年轻的时候,我走起路来那真是两脚生风。”
“夏乡长,你还不到三十好吧。给我们充什么老!”
“奥,那你是说我本来就不行了!”
徐副乡长忙摆手:“那里那里,不敢不敢!”
大家又笑了一会。
不过后面的路好走了许多,看得出来,道路已经拓宽了不少,这大概是金庙村冬季的一些成绩,虽然修的不是很长,但只要开始修了,迟早总会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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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面聊着,一面爬上了一个山顶,抬眼看去,一百多间房屋在一个山坳里稀疏的卧着,大都是石头垒起的茅房,与城里的高楼大厦相比,很是特别。山村非常静,只听了风飒飒的响着,房前屋后没见到一个人影。
下了一段小下坡,向前走去,偶尔听到了一两声狗的叫声,给这一百多间散乱的房屋添了一点生气。一直走到村子深处,才见到几个老人与婆娘坐在屋前,他们晒着太阳,议论着,边谈边做着事儿,掏耳屎的,挑脚垢的,晒尿布的,为小孩子捉虱子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
这是一个最原始的村落,在这文明程度达到相当水平的社会,见到这个村落,会令人产生如若隔世之感。这里的人看到几个领导到来,一个个放下了手的活儿,呆呆的看着夏文博这些不速之客,看着他们的装束,猜着他们的身份。
夏文博等人来到了金庙村支书刘旺才的屋前,刘支书热情的站在门口迎接:“夏乡长辛苦了!领导们辛苦了!进屋里坐,进屋里坐。”
刘旺才给大家都发了支烟,把大家请进了屋。大家坐在堂屋里。刘旺才吩咐老婆倒了开水。
“夏乡长,最近可好呀?”
夏文博绽着笑容,道:“怎么能不好。看你一家的高兴劲,我心里就踏实了!”
“托众位领导的福。”
“刘支书,村里最近工作怎么样?”夏乡长问。
“老样子,等春耕结束了,路修好了应该有个变化!”
夏文博笑了笑,喝了口水,:“嗯,会好的,会好的!现在的政策也好,中央把建设的重点放在农村。你想,农村在人口比例上,在土地面积比例上与城市相比,占绝对优势。中央哪能不把重点放在农村里呢?到时会好的,到时会好的。”
刘旺才也连连点头。
大家稍微的坐了一会,夏文博等人到了金庙村新种的板栗林,银杏林又去看看,春年花开中,这些树苗都发出了新芽,夏文博看的很高兴,这一片片的树苗,再有两三年就能挂果,到那个时候,金庙村村民们的生活,一定会有一个巨大的改变。
这一圈转下来,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们在柳儿的饭店弄了几个小菜,还开了一瓶烧酒,人也不多,柳儿坐在旁边陪着大家。
有人开起了柳儿的玩笑,说柳儿只要一见到夏文博,整个人都变了,那个过去泼辣,凶悍,刁蛮的老板娘形象再也找不到了。
柳儿听着,也不反驳,就是红着脸丝丝的笑,笑得夏文博到先不好意思了。
“麻痹的,你们就不能说点别的啊,人家柳儿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吗?我都没见过她骂大街!”
“乡长,你没见过这就对了,柳儿怎么能在你面前撒野呢,对不对,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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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笑了一会。
后来话题也就逐渐的聊到了北岩化工厂的问题,刚才夏文博特意的拐到了北岩化工厂看了看,厂子依旧关着。
不过夏文博等人也没有走的太近,因为快到化工厂的一段路面不知道那些人给挖断了,形成了大约两米宽,一米深的一条壕沟,夏文博估计,这可能是当地的村民怕化工厂继续生产挖断的,夏文博觉得这样也不好,他认为,就算是关停化工厂,但至少也要让人家正常的出入。
“老徐啊,抽时间你给李支书他们说说,还是把道路填好,这像什么话!”
“嗯,好的,不过我现在到觉得有点奇怪了,好多天过去,北岩化工厂怎么纹丝不动,没有一点反应,按说不会这样啊!”
夏文博眼一瞪:“你还想要什么反应?你要看着他们把我从乡长的位置上干掉才正常吗!”
“呵呵呵,不是,不是,但这真的不像他们的风格,上次啊,就为这个化工厂,可是死人……”
说到这里,徐副乡长猛然闭上了嘴,他发觉自己今天晚上话太多了一点。
夏文博的脸色也微微的变了下,他早都听说过那个传言,说当年因为化工厂的问题,北岩村的一个书记莫名其妙的出了车祸,夏文博并不能完全相信这种传言,他觉得巧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但是,当他想到化工厂老板兰彩萍上次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露出的那种阴冷的目光的时候,他又隐隐约约的觉得,未必全是空穴来风。
要真是如此,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
“哈哈,好了,好了,你一个国家干部,不要跟着以讹传讹,还是通知一下李支书,让他们尽快的把那个壕沟填好,保持路面畅通。”
“行,我明天就给老李头打电话,对了,要是化工厂一直不理采我们,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夏文博微微的摇摇头:“不会的,我相信!”
这绝对不是夏文博的臆断猜测,因为他有自己的根据,兰彩萍虽然没有在东岭乡活动,但她一点都没有停歇下来,连欧阳明都被她说动帮忙了,显然这个化工厂对兰彩萍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