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间,慕欣怡眼神一呆,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紧绷起,周身都僵住了。
由于两个人挨着的距离实在太近,在慕欣怡一边转过头,一边向凌睿天解释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扭头动作,就让她无意间‘吻’上了凌睿天的双唇。
轰隆!
慕欣怡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炸雷突然爆炸。
脑海中盘旋着炸雷爆炸后留下的碎末和灰尘,所有的思绪都被炸的七零八落,分崩离析。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只会像一尊雕塑一样,维持着僵硬的亲吻的动作。
附到她身前的凌睿天也是一惊,完全没有想到,在慕欣怡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间,竟然会回眸吻上自己。
不过,相较于慕欣怡的呆怔,凌睿天只是短暂的吃惊了一下,便很快回过神来,冷静了下来。
他的唇瓣上,清晰的传来了她双唇上那种温热且柔软的触感,鼻翼间可以轻轻嗅到来她双唇上沁出的淡淡柠檬味。
那种清新香甜的柠檬味,是她唇膏的味道。
凌睿天很是享受,虽然回过神来了,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移开身子,而是维持着两人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保持着倾身低头的动作,将自己的唇瓣持续性的贴在她气味香甜的唇瓣上。
面对这种意外之喜,凌睿天肯定要比慕欣怡开心喜悦的多。
自然不会主动破坏此刻,车厢内温情美好的气氛。
按摩师的艳愿意
嗅到那股清新的柠檬味,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好像在炎炎夏日中一下子找到了山涧中流动的一眼清泉。
唇瓣上的触感,还有闻到的芳香,都无一不再诱惑着他。温香软玉近在眼前,他想要更深这个吻……
只是,虽然他是这样想的。
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
若是他真的情难自禁,一定会瞬间惊吓到慕欣怡,那别说加深这个吻了,恐怕连现在的唇齿相依,也做不到了。
至少,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破坏了此刻这种微妙的气氛。
只要他的小妻子没有回过神来,主动移开身子,那他乐意把现在亲吻的动作一直维持下去。
约莫过了好几秒钟的时间。
一直僵硬着身子的慕欣怡才迟迟地回过神来,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凌睿天那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像是触电般快速的退开身子,直接退到车门旁,脊背直直地抵上了坚硬的车厢,然后吃惊地低叫出声:“啊,我怎么……”
我怎么会这样……
天啊,好死不好死的,竟然一下子主动献吻,撞到他的嘴唇上了?
要不要这么巧啊……
慕欣怡在心中哀嚎着,惊魂未定的靠着身后的车门,两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白色棉麻衬衣的下摆,一双水灵灵地眼眸,目光闪烁,眼神十分慌乱。
完全没有想到,就只是那样一个小动作,就让她主动‘碰’上了他的嘴唇。
他,他是属鬼的吗?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欣怡,该下车了。”坐在驾驶座上的凌睿天长眉舒展,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使劲躲着自己的小妻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道。
仿佛刚才误打误撞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出现过。
“对对对,我该下车了,我去给你做白灼虾!”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这句话的慕欣怡像是得到特赦令一样,一把就松开了自己衬衣的下摆,转而抬起手打开了车门,一阵风似的逃下了轿车。
看到她如此慌乱,像是逃命般的跳下自己的车子,坐在驾驶座上的凌睿天身形未动,目光仍旧看向她夺路而逃的地方,唇畔轻轻单向一侧勾起,在嘴角噙着一抹略带邪肆的笑容,笑容中隐隐包含着一抹宠溺。
他的小妻子还真是可爱,尤其是刚才打开车门,夺路而逃的样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不过就是无意间亲吻了一下,就如此惊慌失措。要是真的加深那个吻,不知道她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他在心中细细地想着,不过如果真的在刚才,揽住她的腰身,给她一个极尽缠绵,极为霸道的法式深吻,恐怕她会跳起来打他一巴掌,这也是说不定的事。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免有些为自己将来的“性福生活”隐隐担忧了。
现在只是亲吻一下,就让她这么惊慌失措。
下面
连一个亲吻都还不能完全接受,那距离真正缠绵悱恻的那一步,岂不是还相差遥远?
虽然说来日方长,他有时间去等她接受自己。
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一直只看不吃,真的是一种折磨。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可以尽快接受自己。
为了“性福生活”的那一天可以尽早到来,他有必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来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爱巢别墅。
英式田园风的别墅里,窗台的落地窗前,悬挂的半透明白色纺纱刺绣碎花的窗帘,窗外人工湖周围的美丽夜景,透过了半透明的窗帘,隐隐绰绰地显现出来。
大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打开后,华贵炫目的水晶吊灯散发出了钻石般璀璨耀眼的光线,点亮了整个大厅。
在开放式的欧式厨房里,慕欣怡正忙不迭地准备着今晚的晚餐。
由于在回家得路上,凌睿天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说话,车速放慢了许多,导致回家晚了十来分钟。
自然这晚饭也跟着晚点了。
慕欣怡准备好做白灼虾要用的姜蒜配料后,从冰箱保鲜室里取出了河虾,经过清洗后,开始用小剪刀剪掉河虾头部前端的尖刺。
凌睿天这会已经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换下了那身军绿色的军官服,穿上了一件居家休闲的深灰色棉麻T恤,下半身配着一条黑色的宽松长裤,没有系金属腰带,穿着咖啡色的棉麻拖鞋,轻轻踱步来到了厨房。
慕欣怡正在金属流理台前,站在洗碗池边,从陶瓷碗中捏出一只河虾,用剪线头用的小剪刀,将那尖锐的硬刺剪掉。
由于她心思恍惚,加上凌睿天走路时,脚步放的又轻又慢,以至于慕欣怡并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抹高大的身躯,已经欺身逼近,来到了自己身后。
身形娇小的慕欣怡低着头,视线望着瓷碗中的河虾,心思却已经越过眼前这一碗莹亮的河虾,飞到了车库里,回想着刚才在凌睿天的宾利车上,所发生的一切。
不由自主的,她就会回想到自己转过头,无意间轻轻稳到凌睿天嘴唇的那一刻。
说起来,他单薄的嘴唇印在她唇上的感觉,就像是吃到了香草味的雪布蕾,唇齿之间可以觉感觉到一抹淡淡的青草般的香味。
他的唇没有上次那般灼烫,温热的像是夏日里和煦的阳光照耀在掌心的感觉。
想到这些后,她都陡然觉得脸颊一热,脸庞虽然没有红晕,却多了一分灼烫感。
她竟然会在做饭的时候,还想这些色色的东西……
想到这里,慕欣怡的心变得更加乱了,她本来就心不在焉,心思完全没有在眼前的这碗虾里,更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男人。
下面
可就在此时,正当她左手探入碗中,准备取出一只河虾的时候,耳际突然响起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欣怡……”
“啊!”
下一秒,厨房里又紧接着响起了慕欣怡的痛呼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听到她的痛呼声,站在她身后的凌睿天立即靠过身来,健硕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脊背,低下头,查看她手上的伤势。
慕欣怡呆在流理台前,任由着凌睿天将自己的左手捏在掌心里,轻轻抬起。
她根本没有想到,凌睿天刚才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耳边突然传出声响,心不在焉的她,听到这抹声音后,顿时被吓了一跳,捏着河虾的手指一滑,河虾尖锐的头刺立即扎入了她的食指的指腹中,一秒钟都不到,她的指腹上就从伤口里冒出了一颗鲜红的血珠。
她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左手,瞧着手指上冒出的血珠,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任凭凌睿天将她的手指举起,凑到单薄的唇畔边。
凌睿天举起慕欣怡的左手,望着她手指上冒出的一颗小巧的血珠,心疼地皱了皱眉。
白皙细长的手指上,挂着一颗猩红的血珠,鲜艳的红色更加映衬的她的手指娇嫩如雪。
凌睿天垂眸,凝视着她手上的手指良久,竟忍不住将她的手指越举越高,一直聚到自己的唇畔边,然后低下头来,张开薄唇,将她受伤的手指轻轻含在了口中。
她手指上的血珠,立刻被他的薄唇抿化了……
“疼不疼?”抿掉她指腹上的血珠后,凌睿天才张开嘴,从口中抽出她的手指,然后翕动着已经沾染了殷红血迹的唇瓣,低声在她面前问道,“很疼吧?”
“……”慕欣怡已经彻底呆掉了。
怔忪地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凌睿天,脸颊只觉得一片灼烫,然后不由自主的,双颊绯红一片,连同她脸颊后面的那一对小耳朵都跟着红透了。
他,他怎么可以允吸她的手指呢?
她手指上可是流血了……
可他竟然毫无顾忌,低头就含住了她的手指。
伤口明明还在疼着,可是被他刚才一吸,却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手指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从伤口到肌肉……一直痒到了骨头里。
而且……
他……
他知不知道,他白净俊美的脸庞,加上薄唇噙血的模样,还有此刻他那双在灯光下深邃幽暗的眸子,配上刚才那暧昧色情的动作,像极西方神话里,在一片暗无边际的夜幕星空下,下走出的吸血鬼伯爵?
那淡粉色的唇角处映着一点猩红的血色,是有多么的蛊惑人心?
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她第一次觉得,一向面容冷酷的凌睿天,竟然如此邪魅狂狷的一面。
厨房里,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特意放低的法式水晶灯,水晶灯仿照着蜡烛的造型,六盏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茶色光芒。
污文字
在一片茶色的灯光下,慕欣怡呆呆地站在原地,侧着头,看向还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墨黑的眸子轻轻抬起,对上凌睿天那双深谙的不见天日的眼眸。
之前和凌睿天子在一起接触交流,哪怕是在农家乐的人工湖边,被他搂在怀里,极尽暧昧的亲吻耳垂的时候,她只是羞涩尴尬,却从来不会注意到凌睿天的神情容貌。
而今天,在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攥着自己手指的时候,在看到他唇际勾勒着一抹嗜血的弧度时,她陡然发觉,原来身边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俊美迷人。
凌睿天天生就生有一副好皮囊,即便在军队里参加作战训练,时常风吹日晒,只要回到家稍做休息,他的皮肤就会很会从晒伤中恢复过来,重新白皙起来。
以前的她,知道凌睿天的模样比普通人帅气英俊,却从来没有认真的端详审视过他的容貌。
而今天,在此番暧昧的情境下认真一看,她才发觉原来凌睿天真的是如此玉树临风,英姿勃发,刚毅硬朗的脸庞中,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眸,为他在冷硬中增添了三分邪气,更显的他魅惑撩人。
痴痴地望着他的深邃如海的双眸,她像是受到了古老的魔咒的蛊惑,痴迷的移不开视线,也忘记了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就这样愣愣地站在原地,维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
“还疼吗?”嘴角沾着少许猩红鲜血的开始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了一串温柔的字眼。
慕欣怡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询问,仍旧抬起头,扬起尖削凝白的下巴和修长白嫩的脖颈,怔怔地望着他。
“欣怡,还疼不疼?”凌睿天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晃了一下,沾着鲜血的唇齿微动,又问了一遍,“笨,怎么做个菜还会搞成这样。”
虽然是嗔怪的口吻,可轻柔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疼惜。
“……我,我刚才愣神,所以才会不小心……”这时,听到凌睿天的连番话语,慕欣怡才从自己的痴迷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花痴出神,墨黑的眼眸里骤然掠过一层慌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仓惶别开视线,低下头,望着身前的流理台。
“等我,我去给你拿创可贴。”凌睿天攥着她细小的手指,看到她食指指腹上的仍旧泛着血丝的创口,凤眸一眨,眸光立即黯淡下去许多,低声交代了一句,便欲转身离去。
“等一下,不用创可贴的,没事的。”在凌睿天刚转过身去的那一刹,慕欣怡无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忙说道,“这点小创口,不用贴创可贴的,等下做完晚饭,创面会自己修复的。”
“那怎么行?都已经受伤了,手指不能继续沾水。”凌睿天定下身子,侧过头,凌厉的视线瞟向她身后流理台上摆着的瓷碗,道,“等下不要做饭了,今天的晚饭还是由我来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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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经答应好了给你做白灼虾,这算是我比较拿手的一道菜了。我想给你做……”因为,因为我都答应好你了。
如果不是我给你做晚饭,不就等于我食言了么。
慕欣怡欲言又止,看到凌睿天眼中认真的眼神,她闭上了嘴巴,受伤的那只手指在半空中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不想让凌睿天认为,这是自己故意找借口回避做晚饭,更不想让凌睿天因为她的食言,而在明天真的找到院长那里去。
那样细微的动作,凌睿天都敏锐的捕捉到了。
“听话,手指沾水了,就不要做饭了。”凌睿天放软了话语,用低沉的声音在她面前缓缓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们院长,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你快去到客厅休息看电视,我来做晚饭。”
“不要。”慕欣怡固执的摇了摇头,樱粉色的唇微微撅了起来,坚定地说道,“凌睿天,我想给你把这道菜做好。我都已经把话放出来了,我不想轻易食言。何况,我只是手指被扎破了而已,又不是手指大出血,不用那么娇气的。”
凌睿天同样是工作了一天回来的,以往都是他来做晚饭。
今天晚上,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亲自下厨,就想让凌睿天好好的休息一下。
手指被扎破了,这不过是很小的一点小伤,根本不不值得小题大做。继续做饭还是可以的。
“来日方长,不一定必须今天要做饭吧。”面对慕欣怡的时候,凌睿天总会多一份耐心,将身子彻底转归来,面对面,垂下头正视着眼前的小女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去找你们院长,也不会阻止你和萧伟乔见面。想要给我做饭,就下次把,乖乖去客厅休息吧,好么?”
“不好。答应了的话,怎么可以食言呢?我都给你说好了。”慕欣怡固执的摇摇头,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贴向凌睿天那伟岸的身子,柔声道,“这样吧,我只负责做好白灼虾这一道菜,剩下的主食还有其他配菜,换你来做,这样还不行吗?”
凌睿天垂眸望着她,棕色的眼瞳静静地瞧着她,却并没有说话。
“我可以听你的话,把创可贴贴上。”慕欣怡把自己受伤的小手指立即举到凌睿天眼前,跟他讨价还价起来,“但是,你至少要我把这道菜做完吧……”
她也是真心想让凌睿天尝尝她做菜的手艺。
结婚这些天了,每次回家都是凌睿天做饭。
她身为凌睿天的妻子,不能再夫妻生活上尽到应尽的义务。那至少要在日常生活中,发挥一下老婆的作用吧。
要不然……她会觉得很亏欠凌睿天,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好吧。”思虑了一番,看到慕欣怡这么坚定执着的要将这道菜进行下去,凌睿天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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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慕欣怡喜出望外,抓在他手腕上的小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腕,然后像个孩子似的,亲昵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凌睿天不免略一诧异,眼底略过一抹吃惊的神色。
慕欣怡对他的态度,分明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明显感觉到了,慕欣怡对自己的态度,从最开始的礼生疏,逐渐转化为了熟悉亲密。
跟他在身体上的互动多了许多,也会在不经意之间,去无意识的触碰自己的身体。
相较于最开始的相敬如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客气,现在的慕欣怡好像是开始慢慢的接受他了,虽然比不上真正相亲相爱的夫妻,但的确比前些日子的态度要温柔许多了。
并且,从今天的事情上他可以感受到,他的小妻子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否则,他在办公室里撞见萧伟乔跟她拉扯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会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更不会极力对他解释。
思忖到此,凌睿天眉尾一挑,眉宇之间一片轻松,深若寒潭的瞳孔深处也跟着弥漫出了一丝笑意。
而站在凌睿天身前的慕欣怡,在听到凌睿天松口答应后,惊喜万分的松开了他的手腕,然后欢呼雀跃的跑向客厅的墙角的橱柜里,几下子就翻出了医药箱,准备拿出创可贴给自己的手指缠上。
就在她刚刚找出一张肉色的创口贴的时候,从她的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倏地一下就将她手里的创可贴夺了过去,然后夹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
“哎,你干什么?”慕欣怡大为不解,看到凌睿天抢走了创可贴,本能的站起来,朝男人伸出手,准备吧创可贴抢回来。
“老实呆着。”看到慕欣怡伸手抢夺,凌睿天眉心一皱,口吻较为严肃的低喝了一声。
“……”好凶哦。
慕欣怡伸出去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讪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道:刚才还邪魅狂狷,魅惑撩人呢,一转眼的时间,就又变回凶穷极恶,冷酷霸道的首长大人了。
“这种事情哪有自己动手的,明明老公就站在你的身边,就应该让老公做,知道吗?”不同于刚才略微严肃的语气,这次,凌睿天放柔了声音,用醇厚的嗓音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你要记住,你的身边还站着你的丈夫,有什么事,你要第一时间内想到他。开心也好,难过也好,或者身体受伤了也好……总之,照顾你的这些事情,应该是由你的老公来做。只要老公站在你的身边,你就不能自己动手。不然,你要我是干什么的?”
“……”清秀的脸颊一僵,慕欣怡又是一怔,没有料到,原来他后面要说的话是这个。
害得她还以为,他是要凶她了。
“如果没有老公帮你拉开车门,你就不要坐车,如果约会用餐的时候,没有老公帮你拿好筷子,你就不要吃饭。没有老公的抱抱,你就不去上床睡觉。这就是别的女人,在家里跟老公撒娇任性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