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温存了好久,陈煜阳似乎已经忘记了锅里面还煎着荷包蛋,荷包蛋的焦味已经一阵一阵的传了出来,但是两人不闻不问。陈煜阳缓缓的将怀中的女孩子抱到了床边上,自己慢慢的坐了下来,嗅着她长发上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给她讲故事,讲笑话。
两人头顶着头,无比的幸福。
饶是良久,陈煜阳才惊呼一声:“不好,蛋糊了!”
诸葛青青娇笑一声道:“糊了就糊了好了!”说着一把拉过陈煜阳,两人再次倒在床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热情的亲吻。
靡靡的声音不断的传了出来,那是一种无法克制是激·情和欲·望。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陈煜阳才笑着在女孩的脸上画道:“小馋猫,你好像永远也不会饱的!”
诸葛青青整个身体贴在陈煜阳宽大的背脊上,咬着手指痴痴的笑道:“你就好像是我的兴奋剂,不论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就算是静静的坐在一起都感觉到热情!”
“行了,你再眯一会儿,我去弄早饭,一会儿,还要上你家里面,要是诸葛爷爷知道自己一向乖巧淑女的孙女这个样子,那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诸葛青青立刻搂着陈煜阳的脖子,威胁道:“警告你,不许说的!”说着又在陈煜阳脸上亲了一口道:“我这个样子只给你一个人看,也只给你一个人知道!”
“恩啦,恩啦!”陈煜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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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陈煜阳和诸葛青青再次衣衫整齐的坐了下来,诸葛青青更加是一脸幸福的望着自己盘中金黄色的荷包蛋,火腿,然后摸着自己咕噜咕噜作响的肚子,笑道:“老公,我们开动吧!”
陈煜阳坏坏的笑了一声道:“你昨天那么大的运动量,一定要好好的补一补,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加。锅里面还有的!”
诸葛青青皱了一下小鼻子,调皮道:“老公真坏,笑话我!”说着看着盘子中的荷包蛋,低声道:“人家昨天那是情不自禁吗?哼,以后不许你笑话我!”
“好拉,好拉,不笑,不笑!”陈煜阳嘴上说不笑,但是脸上却笑开花了。
情侣做什么事情都很慢,一顿早餐足足吃了一个小时,一边吃,还一边打趣,似乎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情话和对白。啰嗦的程度能够赶上琼瑶剧。
吃完之后,诸葛青青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陈煜阳却笑道:“咱们走吧,诸葛爷爷要的恐怕要等久了。”
“嗯!”诸葛青青乖巧的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下楼去了。
陈煜阳这次回京城,日程都是安排的很紧凑的,初三是回陈家,初四则要拜访诸葛家,对于这样的安排,诸葛家的老爷子也是心知肚明,虽然有些不满,但依旧是表示理解,毕竟陈煜阳怎么说都是陈家正宗的接班人,不可能一来京都就到自己这边的,而且这对璧人也很就没见面了,给他们一个足够的二人空间,也是应该的。
去丈人家拜年,那自然是不能空手的,陈煜阳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送过去。
此刻的诸葛明已经在花厅里面等待了,同样在的还有诸葛日照,诸葛日建这对兄弟,以及诸葛风。不过诸葛子鱼却没有出现,她知道陈煜阳要来,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以防尴尬,诸葛日建望着自己这个女儿,心中不禁有些心酸。
诸葛老爷子此刻也是心知肚明,诸葛青青和诸葛子鱼都是他的心肝宝贝,他看着诸葛青青得到了幸福,而诸葛子鱼却一个人为感情失落,心中也不是个滋味,但是对于陈煜阳,他又不好要求。
再说这种要求也有些荒唐。
时过中午,陈煜阳和诸葛青青才姗姗来迟,望着这对新人,诸葛家的人心中也满是欢喜。
诸葛风一面打趣道:“青青,煜阳,你们怎么才来呀?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一下子忘记时间了?”
诸葛青青啐了一口道:“哥,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这一声娇嗔让整个诸葛家的气氛一下子活络了起来,诸葛明端坐在中央,一身红色的唐装,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道:“青青呀,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害臊的,年轻人吗?我可是很羡慕陈家老爷子,他有个很厉害的重孙。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为我诸葛家添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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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青见自己一进门就被打趣,立刻拉着陈煜阳,躲在陈煜阳的身后,娇嗔道:“爷爷,你怎么也和哥一样嘲笑我的!为老不尊!”
诸葛日照也在一边,笑道:“煜阳,我可是等着抱孙子呢,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啊!”
陈煜阳亲昵的望了一眼诸葛青青,笑道:“这个还好看青青的意思的!”
一下子,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不过诸葛日建的笑容却有些勉强,看着自己这个侄女幸福的笑意,想想自己的女儿,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同样的容颜,但是却没有同样的幸运,这怎么能够让他心中不起想法呢?
诸葛家的人比起陈家人来要少好多,诸葛家毕竟只是三代同堂,第四代还未出。所以一桌子人刚刚好,席间独孤凤不断的朝着陈煜阳望着,边看边笑,真正是一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对眼。
不过陈煜阳却从自己这个丈母娘眼中看到了一种另类的悲伤。这桌子饭菜中间,大家也很识趣的只谈风月,不谈正事。诸葛明微微笑道:“煜阳,听说你在苏州城混的风生水起啊!怎么样?苏州那块地方还算是人杰地灵,风景如画吧!在学校里面有没有艳遇啊?”
诸葛日照在一旁也笑着道:“煜阳,你小子不要太老实了,太老实的男孩子女孩子不喜欢的,要是有合适的……”
还不等诸葛日照说完,孤独凤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过他毫不知情,道:“要是有合适就那个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不过有一点,青青你不能忘记了,今后你陈煜阳要娶的也只能是青青!”
独孤凤是在是忍无可忍了,没好气道:“煜阳,千万别学你爸,看看他,整个一个花花公子。哪里有老丈人让教唆女婿做这种事情的。”
陈煜阳脸上永远是淡淡的笑意,对于这种敏感问题,他一般都不想说话。他不是不懂诸葛日照和诸葛明到底是什么意思,诸葛家的女婿在外面玩女人,这种事情传出去,那绝对丢人的,他们只是想要给诸葛子鱼找一个机会而已。
现在这种状况,陈煜阳不能说什么,更不能什么都不说。淡淡的笑了一声,道:“爸,爷爷,你们放心好了,我陈煜阳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这辈子有青青足够了,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考虑!”
听到陈煜阳这句话,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诸葛日建,诸葛日建搁下筷子,笑声道:“煜阳,你丈人说的对,人不风流枉少年吗?如果,如果真有女孩子对你痴心不悔,你也不能伤了人家的心不是,这种事情大家族里面太多了,不用顾忌我们的!”
诸葛明也在一边咳嗽了一声,不过这其中的意味不得而知。
陈煜阳心中暗自叫苦,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煞有其事道:“大伯,人是心只有一颗,又怎么能够平均的分给两个女人呢,心被分开了,那这个人就活不成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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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阳话里面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诸葛子鱼我是不会接受的。诸葛日建,诸葛日照还有诸葛明脸上都划过了一阵失落的神情,失落中还还带着一丝丝的感动,他们知道就算再说下去也毫无结果,索性都不说了。
这顿饭,大家都很开心,不过开心的背后则有人也很伤感。
不过这顿饭最为开心的就属诸葛青青和独孤凤了,陈煜阳的那番言论,让这对母女感觉这个男人很靠谱,也很能依靠,责任感很强。
饭后,陈煜阳和诸葛明两人回到了书房,诸葛明的书房里面依旧是那样黑暗。那块黑布依旧在那里。诸葛明见陈煜阳还是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块黑布帘,笑道:“我以为你这次上来不会再盯着这块黑布了,没想到你还是好奇!”
陈煜阳笑道:“有些事情随着年纪的增长可以改变,有些事情随着年纪的增长就不会变,比如说这里!”陈煜阳说着指着自己的心口道:“强者需要有一颗一辈子都不能动摇的心,我说的对吗爷爷!”
诸葛明点了点头,但是叹息了一声道:“你就不怕伤害到子鱼吗?”
此刻的诸葛子鱼似乎已经变成了陈煜阳和诸葛家的一块心病,不过陈煜阳的坚持不是诸葛明能够想象到的,就见陈煜阳眯着眼睛,很是悲凉道:“越爱之后我就越能发现爱这一个字的含义,对于子鱼,还有几个和子鱼相同命运的女孩子我只能说抱歉!”
诸葛明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得意,道:“我没看错,你确实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比别的男人多出了一颗十分坚定的心,就算面对这样的引诱你都不曾有半点动摇。好,好啊,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引诱是什么吗?”
陈煜阳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权力,权力可以给男人想要的一切,包括金钱,美女!能够将权力用在正道上的人不多!”诸葛明笑道:“不过你却做到了,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年少有为了,但是你的生活却从来没有像那些人一样,靡靡黑暗,这是我最欣赏你的一点!”
诸葛明站起身子,来到那块黑布帘边上,道:“如果你今天答应收下子鱼,我虽然会欣慰,但是我会看不起你。因为你经不住引诱,经不住引诱的男人,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淡淡的笑意,诸葛明接着说道:“其实你是学校里面的举动我都知道,就连青青都知道!”
叹息了一声,诸葛明拍着陈煜阳的肩膀道:“一开始我对你还有些疑惑,认为你肯定不能承受学校里面这些形形色色女孩子的引诱,会情不自禁。毕竟年轻人,火气总是会有的,而且还是你这样的年轻人。
不过青青却很自信的告诉我你不会。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结果告诉我,她是对的,我是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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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阳淡笑了一声道:“这种东西是没有信心可言的,只有感觉,那是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
诸葛明自嘲的笑了一声道:“我已经老了,情啊,爱啊,也没有你们这些孩子理会的深刻了。我今天只想要问你一句,子鱼到底该怎么办?”
陈煜阳沉默了一下,道出四个字道:“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诸葛明咀嚼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大男孩模样的人,说出的这四个字,良久才哈哈大笑了起来,赞赏道:“顺其自然,好一个顺其自然啊!煜阳,看来你已经学到了陈老爷子的一些功力了,不过这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毫无办法,毫无办法!”
顺其自然,陈煜阳这四个字的想法,那就是没有承诺,但也没有不承诺,没有说收下诸葛子鱼,也没有说不收。弹性太大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诸葛明的赞赏也就在此处。这一手太极很顺理成章,没有半点漏洞,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也许这才是太极的真髓,珠圆玉润,软绵绵的,让人毫无发力点。
不过此刻陈煜阳却饶有兴趣的望着诸葛明,笑道:“诸葛爷爷乃是神算,最为接近神的人,难道连子鱼的未来都算不出来吗?”
这话虽然有些放肆,但是陈煜阳知道,诸葛明不会动怒,果然,诸葛明无奈的摇了摇手道:“煜阳,我这辈子被人叫做神算,但是有些事情终归是算不出来的,就比如说你,比如说我自己,比如说子鱼,这些我都算不出来。”
“怎么可能?”陈煜阳不信,笑道。
诸葛明认真道:“我用得着骗你吗?神算,神算,毕竟不是神,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知道的!”
听着诸葛明这番无奈的言论,陈煜阳也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诸葛明默默的点起一支烟,红色的火焰在这片黑暗的屋子里面出奇的亮堂,抽了一口,诸葛明笑道:“煜阳,风儿在江南到底搞了什么名堂你知道吗?”
陈煜阳楞了一声,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
诸葛明淡淡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阴沉道:“你小子就跟我在这里打马虎眼吧,别以为我老了,不知道。那小子在江南搞了一个江南水乡,专门祸害女大学生,听说你还在那里买了一个花魁?”
望着诸葛明这一脸笑意,陈煜阳知道再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只好笑道:“看来什么事情有瞒不过诸葛爷爷!爷爷真的明察秋毫啊!”
诸葛明道:“你小子少拍马屁,没用!风儿那小子的事情我全知道,只是他没有玩过火我也懒得理会,不过江南的水很深,现在凭借着你们两个还搞不定,有叶诩那个老家伙的帮忙那还能翻出一些花儿来,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煜阳,你这次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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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敌?”陈煜阳笑了一声,心道:诸葛神算果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一伸手,陈煜阳大手一挥,诸葛明书房里面当着窗户那快黑布帘一下子变成了缕缕黄沙,刺眼的阳光瞬间照射了进来,诸葛明一下子挡着自己的眼睛,当他睁开的时候,淡淡的叹息了一声,道:“寂灭功法,我还以为是他们夸张的呢,想不到世间还真有这么强大的功法!”
陈煜阳笑道:“万顷黄沙,寂灭功法,现在这个地球上,我能轻松的将九次天劫之前的人全部变成沙子,诸葛爷爷,你还认为我轻敌吗?”
诸葛明点了点头,并没有半点慌张,笑道:“你确实有这样的实力,但是煜阳,九大家族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知道你的手段将要带来的是什么吗?再说了,你就算有实力将他们全部抹杀,那独孤家怎么办?别忘记了,你岳母是独孤家的人!”
陈煜阳叹息了一声,道:“孤独家老爷子是明白人,会知道怎么样选择的!”
“你呀你,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你要掌握的东西还很多呀!比起白景琦,你杀伐手段是足够了,但是老谋深算,还差的很远。以威服人,其外似紧,其内实松。以德服人,其外似松,其内实紧,你要谨记!”诸葛明叮嘱道。
陈煜阳反复磨合着这两句话,心中不禁有一种感觉,自己这些时候的手段是不是错了。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陈煜阳在京都待了也有一周时间了,除了跟随着陈震乾去拜访一些名门望族,陈煜阳更多的时间都是和诸葛青青在一起,两人一起沉默,一起静坐,一起疯狂,一起发呆。两个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剩下的时间,陈煜阳会好张浩他们聚一聚,谈一谈,也会将白磊约出来一起胡闹。
不过胡闹只不过是胡闹而已,有些正事还是要做的,眼看着开学时间就要到了,此刻的陈煜阳和白磊两人在外面喝着酒,陈煜阳忽然道:“败类,我想要去你家,见一见白景琦,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空!”
白磊楞神了一下看着陈煜阳,笑道:“你小子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去我家的呢?二叔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哦?”陈煜阳惊讶了一下道:“他知道我要去?”
白磊点头,然后一脸垂头丧气道:“我还和他打赌来着,要是你不去,他就要输我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看来现在是没戏了!”
陈煜阳笑道:“你小子,怪不得从来没有提过要让我去你家做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嘻嘻”白磊笑了一声道:“我和他说好的,只要不是你亲自提出来的,那都不算数,他答应了。可惜我还是输了,我的压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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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磊一阵哭天抢地道。陈煜阳在一边笑道:“看来这个损失你小子一定会记在我头上,也好,到时候开学了,我送你一辆兰博基尼就是了!我不是一个穷人!”
“真的?”白磊一下子兴奋起来了,道。
“当然!”陈煜阳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成交!”
京城,白家,和诸葛家一样是一座大型的庄园,很大,但是全都是古老的建筑格局。前面有前院,中间是不下一千平米的正屋,后面是池塘,也就是白景琦的禁地,垂钓的地方,此刻的白景琦一身白衣,正坐在那里垂钓。
风吹拂着他的长发,他似乎并没有半点感觉,只是高亢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啊!”
陈煜阳从背后淡淡的望了白景琦一眼,心道:还真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
白磊笑了一声道:“师傅,他就是我二叔,你们两个聊吧!我就不掺和了!”说着白磊操着池塘边上的白景琦高声道:“二叔,人我已经帮你带到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白景琦淡淡道。
白景琦的声音很淡,带着一股温润,不像北方人的豪爽。陈煜阳几步来到白景琦身边,此刻虽然只是看到了白景琦的一个背影,但是给陈煜阳的感觉已经是一种高深,那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衫,更加承托出白景琦的神秘。
不过白景琦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道:“坐!”
池塘边上有两个酒杯,一张棋盘,还有些许落子在上面,陈煜阳也不出声,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棋局,白景琦笑道:“你对棋道有研究,有兴趣?”
“嗯!”陈煜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的就黏着棋子,开始破局。
这局棋其实并没有神什么高超的,陈煜阳啪啪落子,很快就破解了。此刻白景琦已经站了起来,和陈煜阳对面而坐。望着这份儒雅却帅气的面庞,陈煜阳笑道:“想不到白家的太子在出山之后依旧一心热衷于垂钓工作!”
白景琦也自嘲的笑了起来,道:“我也没想到陈少的棋艺居然如此高明。有兴趣和我下一盘吗?”
“正有此意!”陈煜阳笑道。
围棋被称之为手谈,又被称之为弈。所有的精髓都在这个弈上面体现出来,两人并不说话,只是各自布局。这才是真正的神交,不用说话,就能够明白对手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年代能够有资格和这两人进行博弈的,也只有他们自己了。
白子黑子纷纷而下,对于整个棋局的理解,陈煜阳似乎要更高一筹,对于控图,或者对于大局的掌控,他要高明很多。而白景琦的棋风却是步步为营,很稳,没有半点奇异的想法,只能说基本功很扎实。但是这种步步紧逼的感觉却让陈煜阳很难受。
拼基本功力,那陈煜阳自愧是不如白景琦的,棋到中盘,白景琦忽然笑了:“剑锋凌厉,偏锋之意很浓,不过陈少,你这样下棋最后总是会被我步步蚕食的,这局棋不必在下下去了!”
陈煜阳却笑道:“哦?是这样吗?十步之内,我就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