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当下进门去先问:“阿莲什么时候成了你二姐?”
莎莎嘻嘻笑道:“今天下午,你走之后,我们聊的好开心。”
瞬时,一种无力感就涌入心头,心说阿莲这个傻妹仔,心真大。
桌上放了一盒杜蕾斯,莎莎正在拆包装,我觉得奇怪,“怎么今天又要做安全措施?你吃过事后药应该还有时效。”
莎莎哼一声道:“你傻我可不傻,你吃冰啦,不做安全措施怎么行。”
事后我问何警官,那三个妹仔如何处理的,何警官介绍道:“想散冰最好的办法是先洗澡,然后用厚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让身体出汗,出大量的汗,再洗澡,再出汗,如此反复,等身体不出汗时,毒已散尽。这是最科学安全的方式,采用疯狂运动的方式并不好,会损害肾脏。”
我又问起那个老雷,何警官说已经交给刑事审讯,他的尿检结果阳性,再加上三个女生指控,以前犯的案子没有挖不出来的,后半生应该就在监狱度过了。另外,我的那几脚有点重,可能导致他后半生都无法正常使用。
我哼哼地道:“他犯的是采花案,就算我不收拾,去了看守所也是一样待遇。”
……
翌日清早,我还在睡梦中,接到李俊电话,约我一起吃中饭。
看看时间,已经上午11点,不免头痛,说好的今早早起给阿妹做早点,结果睡过头。昨夜晚归,阿妹又是一阵抱怨,说今日之后再晚归,就让我睡去楼道。
读了让人感觉很湿很黄的小说
起床洗漱,看到阿妹留的字条:我去做胎教,十二点来接我。
于是给李俊回电话,中饭老子没空,有事下午说。
不多时,何警官又来电话,说道,“有空多和李俊走近点,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好尽快查出他后面的上线。”
我道:“知道了,我会尽快联系他。”说完挂电话,心里嘟囔:急什么,天大的事也没老婆孩子重要。
我早早的开车去了胎教中心,楼下都是过来接老婆的人,我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小胖子,手里拿了把玫瑰花,一脸幸福洋溢。也见样学样,去买了一束玫瑰。
小胖子见我拿玫瑰,对我笑笑,然后一屁股坐在一辆宝马Z4车头上,有一丝炫耀的味道。我就看不惯他那表情,于是走过去,也一屁股坐在他的Z4车头上,跟他并排,对着他笑。
小胖子就傻了眼,看着我支支吾吾,“兄地,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就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周发,现在认识了。”
小胖子就一脸苦色,从自己的车头上站下来,“可是我没打算跟你认识。”
“是吗?”我瞪大眼睛问,然后半边屁股抬起,挤出一个响屁,再变笑脸,对胖子摆手,“那算了,拜拜。”
小胖子犹如吃了死老鼠般窘迫,看着我想骂又不敢骂,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不停地在我放屁的地方擦,好像我一个屁崩坏他的车头盖似得,动作憨包的像个狗熊,逗得我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