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逼真,完全一副来到杀人现场的既视感。”身体贴着墙壁,我没有去推任何一扇病室的门,因为我已经差不多摸到了设计者的脾气,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我触碰到其中某一个机关,随后更多恐惧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病室里面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是并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不管是铁凝香她们,还是那道浅红色身影都不可能躲在里面。”
继续向前,这坑爹的“S”形走廊,基本上每走出几步就会遇到一个视野被遮挡的拐角,每一次扭头我都特别谨慎,生怕跟什么东西正好撞在一起。
一楼扫了一遍没有收获,我沿着楼梯上到二楼,还没有走上去,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
“二楼有人?”我弯下腰,好像野猫一样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梯。
二楼的环境感觉比一楼还要复杂,走廊变窄,病室变多,地上到处都是杂物。
“这是什么东西?”手电筒照射,在一地的旧绷带、废弃药瓶中,有一个地方突然反射出了一点亮光。
我拨开绷带和垃圾,从下面摸出了一个九十年代牙医拔牙用的铁钳。
上面沾着黑红色血污,不仔细看还以为它原本的颜色就是如此。
“居然是真家伙。”
随手抛动了几下,很重,纯刚打造。我用手指摸了摸钳子的边缘,十分粗糙、扎手。
别吸乳头
“一堆垃圾里埋藏着一个铁钳?什么意思?难道鬼屋设计者就不害怕游客被吓的失去理智,用它攻击工作人员?”我对铁钳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保持怀疑,“留着防身吧,真要遇到杀人狂,我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抄起铁钳,我又在走廊里走了一会,连续经过三个病室,直到路过第四个病室时,我的目光死死的凝固在了那个方向。
屋子里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张很普通的病床,只看这些陈设似乎与其他病室并无太大差别,唯一的不同就在于那洁白的床单上正端坐着一个女人。
她干枯泛黄的长发垂在肩上,低着头,背朝病房门。
“应该是个假人。”我用手电筒晃了几下,对方毫无反应,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屋子里竟然传出了一个女性压抑的求救声。
“救救我,救救我。”声若蚊蝇,很细、很低,就好像是趴在耳边苦苦哀求。
“这声音太真实了。”我移不开脚步,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病室的门。
那个背对着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坐在病床上,我晃了晃手电筒,在灯光照射下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