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老师用力 啊 白腻的大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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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02 16: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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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穿着昨天精心准备的那身衣服,只是头上的发胶塌了不少,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多了几分颓靡的性感。

原本这身衣服是留给她来拆的,现在她不脱,宁可去拆别的小白脸,那他就自己来!

“你干什么!少在我面前耍流氓,你……”

她话还没说完,穆崇英就压了下来。

那八十公斤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险些气都没喘过来。

穆崇英是典型的穿衣显瘦,一脱衣服,胸肌明显,小腹上的肌肉和砖头似的一块块摞着,宣誓着他马达般的腰力。

穆崇英显然是被她给气找了,他生气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动作却很激烈,顾琴歌起初还使劲推他,渐渐就只能拿指甲挠他的背,再接下来,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有这么好的力气吗?”穆崇英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失神的眼,只恨不得咬着她的脖子,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这样,她就再也没办法气他了,没办法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会一直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老,陪伴他一辈子。

然而,在现实里,他当然是舍不得的。

这个女人,是他年少时惊鸿一瞥的爱慕,是他成熟时依恋,是他如今的追求与执念。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一句话让他欣喜,让他心痛。

穆崇英这段时间一直憋着,心头又有着火气,发泄起来疯狂得很,男人的热情上来了,压都压不住。顾琴歌晚上七点到家,等到穆崇英将她洗刷干净抱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好在明天不要上班,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能睡到什么时候。

顾琴歌一脸的疲惫,即便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安稳,穆崇英开着一小盏床头灯,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脸。

“你要是一直这样,乖乖的,不冲着我发脾气扔东西就好了。”

他将头埋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朵上。

顾琴歌显然是累惨了,没力气继续折腾。她睡得不太安稳,被子里一片冰凉,她下意识的就往被子里的热源凑近,真个人都埋到穆崇英怀里。

穆崇英之前放在这里的衣服都被她给扔了,洗完澡擦干身体就直接进了被子,如今被她靠着,只觉得既欢喜又折磨。好在今晚已经解决了需求,欲望倒是不强烈,一手将人搂到怀里,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说情话。

只可惜顾琴歌正是无比疲惫的时候,前天晚上没睡,紧接着又是一整天的工作,然后又被人强制性的按着做体力运动拉伸韧带,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偏偏,在她睡梦里,还听到一只苍蝇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顾琴歌皱着眉头,一巴掌呼过去,世界安静了。她紧皱的眉头松弛开来,搂着有点儿硬的抱枕,继续呼呼大睡。

被一脚踹到男人最要紧的地方,然后被一脚踢在腰上,紧接着就滚下了床。

他摔的这一边没有铺地毯,冰凉的地砖冻得他一个哆嗦,瞬间就清醒了。

顾琴歌裹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眼里带着十足的防备。

“果然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他自嘲的笑笑,抓了抓头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上。

见顾琴歌脸色潮红,像是气到了极点,他甚至还生出了点儿快活的心思,至少难过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就不能对我有点儿好脸色吗?”

“我没办法对一个狂犬病患者有好脸色。”顾琴歌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把黎野胖揍一顿就觉得心头起,特别是造成的后果还需要她来承担,因为他如今的身价,让人不敢轻易得罪。

“狂犬病?”穆崇英爬回床上,强制性的将她连被子带人都扯过来了一点儿,盖在自己下半身:“那昨天晚上,你岂不是已经被传染了?被狂犬病感染的滋味怎么样?爽吗?”

顾琴歌脸色通红,简直连脖子根都浮上了一层粉色,既是气的,也是羞的,偏偏穆崇英还不肯罢休。

“应该很爽吗?毕竟沙发上那么大一片水渍,你叫得那么好听,说不定整栋楼都听到了。”穆崇英就是稀罕她羞愤的模样,让他有种变态的成就感。

“你到底想怎样?”顾琴歌觉得自己拿他根本没有办法,她对付不了穆崇英,赶又赶不走,骂他他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穆崇英脸色沉郁了几分,俊美的脸显得有些阴郁:“你要跟我闹,要折腾我,都没有关系,那是我活该,谁让我曾经伤了你的心。”

老师用力

“但是,顾琴歌我告诉你,你别想跟别的男人纠缠到一起!”穆崇英这话说得无比应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别说是一个小模特,不管你找了哪个男人,我都会给你拆散了,你这辈子除了我,就别想去招惹别人!”

“穆崇英,装深情有意思吗?你觉得自己特别痴心不悔,等着我回心转意,觉得自己特别伟大是不是?”顾琴歌冷冷笑着:“既然你现在这么后悔,你这么舍不得我,你当初干什么去了?”

“一边跟别的女人接吻,一边说爱我,你自己不觉得自己恶心吗?”顾琴歌嘴唇微微颤抖,手指狠狠掐着自己掌心,几乎掐出来血痕。三年前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就是埋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时间越久,里头就腐烂得越深,轻轻触碰,都会觉得钻心的疼。

无论他死缠烂打也好,费尽心思讨好也罢,她都没办法真正原谅他。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爱情,她不顾一切爱上的男人,因为忍受不住寂寞,所以和别的女人纠缠。

多可笑。

他还说爱她。

穆崇英低头不语,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脸色涨得通红。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件事,始终是他理亏。

甚至,他只要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导致了他们三年多的分离,导致她远走国外,一个人挣扎生活,他都会有一种恨不得用头撞墙的冲动。

“如果我说,那只是逢场作戏,你会信我吗?”穆崇英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顾琴歌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祈求。

他那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深邃动人,就像是会说话一般,此刻静静的盯着她,神色紧张。

顾琴歌看着他,其实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以前也是这样,他做错了什么,让她不开心,他不会道歉,只会拿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看着她,怯生生的,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软化了一颗心。

可惜,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她进行自我安慰就能够解决的。

“如果我哪天跟别人上床,正好就在你眼前,然后我告诉你,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会信吗?”顾琴歌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愣愣的插到他心里。伤口很小,造成的伤害却很大。

“就算,你真的跟别的男人……上床……”穆崇英低着头,声音哽咽得不行,光是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光是承认这样的可能性,就已经费劲了他所有的力气:“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只要你给我一个眼神,我还是会去争,会去抢,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穆崇英跪坐在她身前,低着头,眼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是吗?”顾琴歌脸上的表情尽是狠厉,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那好,记住你刚刚说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人试试。”

说完,她将被子一掀,下床换衣服。

穆崇英手里抓着被子,拳头攥得咯吱咯吱的响。他看着顾琴歌毫不介意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背对着他换衣服。她身上还遍布昨晚留下的爱痕,现在却要去面对下一个男人。

“顾琴歌,如果我接受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他问。

顾琴歌回头,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穆崇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在部队的时候,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里,进行潜伏任务,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也不曾有现在这般内心发凉。

将她拱手让人的不甘,和得到原谅重新开始的渴望,在他脑海中天人交战。

顾琴歌换好了衣服,换上高跟鞋,对着镜子化妆。实际上,她当然不可能去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就算是要报复穆崇英,她也用不着赔上自己。

她不过是想让他感受一下,自己曾经受过的滋味。

凭什么一直被错待、被背叛的她,还要承受穆崇英耀武扬威的欺负与蹂躏呢?

他对她的渴望和毫不掩饰的爱慕,她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就要原谅。

顾琴歌擦上口红,准备出门叫穆静好一起喝茶吃点心,她现在全身酸痛,实在是不太适合做逛街这样的激烈运动。

发出‘啵’的一声,将唇彩染匀,她踏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往外走,就在去拉门的时候,被从房间里冲出来的穆崇英猛的抱住了。

门被死死的压上,他将她整个人压在墙壁上,从背后搂着她,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

“别这样,琴琴,别这样。”他将她抱得很紧,勒得她肋骨发疼,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沉浸在了巨大的悲伤之中。

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她,一点儿不想。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是他认定的老婆,要过一辈子的女人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不管你要怎么折腾我都好,别找其他人,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声音里带着恳求,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低声下气的话:“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可以好好补偿你……”

“你想给我什么?送我珠宝、房子,还是豪车?”顾琴歌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淡淡问他。

穆崇英却没听出她嘲讽的语气,还在径自保证着:“都可以,只要你想要,我能赚很多钱,你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工作,也不要怕别人嘲笑你,我来养你。”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渴望,也是这三年里,他奋斗的目标。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这么努力的工作,赚那么多钱,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能有一个女人,让他心甘情愿的供着,为他操持一个家。

“穆崇英,你是不是这几年发达了,被那些围在你身边的莺莺燕燕给惯坏了?”顾琴歌慢慢的将他的手掰开,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薄怒:“你养我?你准备一个月花多少钱养我?你准备……”

“不是这个意思。”穆崇英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他身下只围着一条简单的毛巾,整个上半身都赤裸着,两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在一起,由男人养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倒是想得长远。”顾琴歌声音还是很冷淡,语气却有了些松动。这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话中的那个‘家’,那是她内心最深处的希冀与渴望。毕竟,自从郁唯搬进顾家别墅,她就已经没有家了。

“琴琴,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么多年,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两人鼻梁触碰,穆崇英轻轻蹭着她的额头。

这是两人这段时间以来,难得柔和的相处。

“我们已经错过了三年,人生里最好的三年。”穆崇英微微拉远两人的距离,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悲伤的痕迹。

“我们还要彼此再错过多久呢?”

顾琴歌震动不已。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穆崇英轻轻舔舐着她的唇,吻去她脸上冰凉的泪水:“我爱你。”

……

“松手。”

“不松。”

“松手!”

“不松!”

啪!

顾琴歌忍无可忍的踹了穆崇英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去,滚到了沙发旁铺着的厚厚的地毯上。

穆崇英低着头,见顾琴歌完全没有要拉他一把的意思,便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琴歌额头上爆气一个十字,从今天上午十点,两人吵完架之后,穆崇英就像是一头大熊一样,把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死死搂着她,八十公斤的体重让她连气头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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