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挺有个性的嘛……一开始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真是太他妈漂亮了!漂亮得让我觉得真他妈讨厌!所以……死活就没给你看过好脸色!加上我的脸本来就臭……诶,这就跟我第一次见到你姐的时候一样,我这人什么都不讨厌……就他妈讨厌长得漂亮的人!”莫晴闭着眼睛,嚷嚷着。
“滚吧!你他妈才有个性,长什么样儿还不都是娘胎里造好的……讨厌什么不好讨厌这个……”南千夏一下子就被莫晴一口一个“他妈”传染了。
翁妍妍喝了几杯,还完全没事,不过看着莫晴和南千夏互相说着醉话,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看着她们笑闹,也笑得合不拢嘴。
“你丫长得就像人造的!是我最讨厌的类型!比你姐还让我觉得讨厌!”莫晴对着空气挥着粗壮的胳膊。
那一晚,虽然莫晴和南千夏看上去醉了,也说够了胡话,可是那些内容,她们自己都还记得。
“诶,你们俩是怎么买上豪宅的,有什么发财的秘诀传授一下吗?”莫晴口齿不清地问。
作为唯一清醒的人,翁妍妍担起了解释的重任,简单地跟莫晴说了一下自己的家的情况,没想到莫晴却打着嗝说:“靠,同病相怜啊!不过你比我……嗝……幸运多了。”
一边说着,莫晴一边闭着眼睛瞎摸,想要找到翁妍妍,翁妍妍见状连忙迎上去,莫晴胡乱地抓着翁妍妍的手,上下晃了几下,然后就窝回了沙发里。
两个一起上会坏的
“晴姐我一直想问,你怎么晒得啊?怎么衣服里外色差大成这样儿啊?”南千夏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说话也有些含糊。
“诶,你长这么漂亮干嘛不去当模特啊?”莫晴没回答,却迷迷糊糊地反问道。
之后两人的对话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一直没能对上号,问题也越来越乱七八糟的,最后两人都沉沉睡了过去。
苦了翁妍妍一个腿伤患者,把两人艰难地拖回各自的房间,扶上床盖好被子,带上门才回到自己房间睡下。
这时候早就已经过了午夜零点,不多时,当时针指向凌晨亮点的时候,南千夏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南千夏惊醒,迷迷糊糊地拿过电话,看着屏幕上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催眠太过有效了,她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这个号码是席海辰的。
她没什么朋友,可以给她打电话的两个朋友现在都在一个屋檐下躺着,直到听筒里传来席海辰的声音,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就挂了电话,南千夏握紧了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坐在床边迟迟没有缓过劲来。
没想到,情妇被金主召唤的时候,感觉这么糟糕。
一种屈辱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她发誓这辈子化成灰都不会忘记此刻的感觉,哪怕往后一点点变得麻木,也不能抹去这一刻内心喷涌而出的那种感觉。
南千夏自知没有退路,没必要再矫情下去,深吸了口气就从床边站起来,衣服也懒得换,随便洗了把脸就蹑手蹑脚地出门打的去了酒店。
她的酒劲还没过,脑袋晕晕的,身体也有些轻飘飘的,坐在出租车上差点就睡着了,幸好酒店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就在出租车到达酒店正门口的时候,乌龙发生了,南千夏发现自己钱包和手机一个都没带就出门了。
司机看着豪华的酒店建筑,这是A市最顶级的酒店,只招待有钱人。
一般来这个酒店的人很少会坐出租车,就算不是自己开车,也都是有司机接送的,停车场里的车,一眼望去也竟是些豪车,所以这位司机做了多年的的哥,但是还是头一次载客停在酒店门口。
他心里思绪万千,草泥马在他心尖上奔腾而过,想着大半夜居然接了个土豪女,甚至都没发现南千夏坐在位置上呆愣着迟迟不付钱下车。
她在小区门口上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就已经闻到了不小的酒味。
“那个……”她一开口,就完全暴露了自己醉得有些厉害,说话都有些糊,“能赊账吗?”
出租车司机刚刚还想着南千夏是个土豪,她的话来得太突然,结果反差太大,让他一下子无法接受,刻薄的话脱口而出:“小姐,你来这种有钱人才会来的酒店,二三十块钱的车费你说赊账?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还不如你给那些服务生的小费多吧?我熬夜开车赚点钱养家糊口不容易,你们这样夜夜笙歌、酒肉酣畅的人,就别坑我们这点辛苦钱了!”
嗯嗯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
话虽刺耳,但南千夏现在不是有理的那一方,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尽管很难保持理智但是还是咬牙强忍着,在这个说着“夜夜笙歌、酒肉酣畅”这种“有文化”的话的司机说出更雷的话之前,南千夏说:“你等着,我去拿钱。”
“诶!你要是这么一走了之不下来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停在这儿等你啊!我还得出去载客赚钱呢!”出租车司机连忙出声制止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要开车门的南千夏。
南千夏原本就是睡不好脾气挺大的类型,现在她困得要死,还得厚着脸皮上去跟席海辰拿钱,再马不停蹄地跑下来给他送车费,这么累人的事情光是在她晕乎乎的脑袋里想一想,都让她觉得烦躁不已,现在这个司机还不信任她,这让她觉得有些恼火。
不过她用比以往慢了许多的思维仔细想了想,司机跟着她一起上去的话,就能省她自己下来跑一趟,也挺好的。
然后她就停止了思考,醉醺醺地带着司机进了酒店。
当席海辰下半身围着浴巾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南千夏一身居家服头发没打理,还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对着他指了指自己身后站着的出租车司机,含糊地说:“我忘了带钱……帮我付下车费……”身子摇摇欲坠,他额头突突地跳着,脸黑得好像下一秒就能吃人,把出租车司机狠狠吓了一大跳。
席海辰强忍着怒火不耐烦地从房间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司机的时候,司机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坏掉了,不支持刷卡什么的,怎么也说不出口。
席海辰拿着卡的手还在半空中,司机迟疑着久久没有伸出手去接,眼看着席海辰皱起了眉头,急得直冒汗。
就在席海辰快要爆发的时候,南千夏一把抢过席海辰手里的卡,上前一步,把卡插在了浴巾和他的腹肌之间的缝隙里,插稳后确定卡不会掉,她还轻轻拍了两下,随即对着他的胸膛说:“这个用不了,给现金。”
这下席海辰的耐心被磨得干干净净,南千夏的动作让他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把南千夏给生吞活剥了。再说了,他的钱包里哪有什么现金!伸手捏住了南千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脸对着自己,眼里已经冒起了火光。
这女人竟然一身的酒气!
“去前台拿钱。”冷冷地对司机说完说完,席海辰就拽着南千夏进了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出租车司机吓得腿发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气场这么强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为了这二三十块钱穷追不舍,连忙去楼下前台说明了情况,拿了钱灰溜溜地离开了。
被拽进屋的南千夏,醉意和困意的双重夹击越来越猛烈,直接站着就闭上了眼睛。
席海辰被南千夏弄得火冒三丈,她这脸上的青青紫紫还没好全,现在又酒气冲天,还直接领着计程车司机上来讨车费,他叫她来是让她伺候自己的,现在反倒变成了他服侍她了!
嗯嗯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
“你惹怒我……还真是有一套啊?”席海辰咬牙切齿地说着,整个儿捏住了南千夏的脸,把她拽进了浴室里。
两人站在莲蓬头下,席海辰也不顾南千夏还穿着衣服,就直接打开了开关。
冰冷的水从南千夏头上浇下来,她身子一颤,睡意顿时减少了几分,连忙睁开眼,透过不停落下的水,看到席海辰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惊讶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任由水落在自己身上,困意慢慢被冲走,只留下一颗意识清醒却控制不住晕眩的脑袋和一个因寒冷而有些颤抖的身体,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
南千夏用手将贴在脸上让她十分不舒服的头发向后捋顺,露出整个干净精致的脸庞,在水帘下,那些淤青也一点都不影响她的干净和她的美。
轻薄的居家服,被水打湿后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白嫩的皮肤也有些若隐若现。
席海辰靠近她,走进了莲蓬头洒水的范围,他搂过南千夏的柔若无骨的腰,让她的身子紧密无缝地贴着自己,两人沐浴在水下,交融着体温。
她抬起迷离的双眼看着席海辰,他古井无波的双眼让她看得有些入神,这么漂亮的眼睛里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刻都没有光芒?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无底的漆黑……让人一旦跌进去就找不到出口。
席海辰将水温调高,不久两人就被热气萦绕,他低头吻住了南千夏,给两人的身子都点了一把火。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仿佛要将南千夏的一切都吸走。
席海辰有些迷失,从没有哪个女人能仅仅一个吻便挑起他所有的感官,南千夏是第一个。
南千夏热得快要晕过去,身子却被固定在席海辰强壮的臂膀里。
随着南千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一点点变软,席海辰打横抱起了南千夏出了浴室,湿答答地就将南千夏压在了大床上。
从窗户外灌进来的冷风,丝毫没有降低席海辰身体的火热,可是却让南千夏瑟瑟发抖起来。
现在还只是三月,今天的气温更是连十度都不到,南千夏只穿了单薄的居家服就跑出来,加上刚刚冰水热水的交替,一吹到冷风,让醉酒的她觉得难受至极。
南千夏模糊地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席海辰,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想要抗拒,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又觉得没有必要,完全不挣扎也根本没有力气挣扎的她,身子一点点变冷,紧接着一半的意识都被周公拉走了。
席海辰感觉到南千夏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看向她明显已经睡着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头的脸,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爆了脏口:“靠!这女人真是!”焦躁地抓了抓还在滴水的湿发,什么兴致都没了,起身下床,猛地一拉被子,粗鲁地盖住南千夏。
两个一起上会坏的
在浴室里冲了许久的冷水,席海辰才勉强浇灭那股邪火,不过心头那把熊熊烈火却怎么也浇不灭,在心里咒骂了南千夏一百遍。
床上的南千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无意识地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之后就沉沉的睡去。
席海辰擦干身子,换好衣服走到床边,就看到南千夏已经在床上把自己裹得像颗粽子,光是看一眼她沉睡的脸,席海辰就觉得头疼,恨不得拿块板砖直接拍上去。
被南千夏气了一通,席海辰什么心情都没了,就离开了酒店,开车去了自己的俱乐部,凌晨三点,那里的夜场气氛正好。
南千夏只睡了一个小时,就被热醒了,她摸索着想要打开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在家,她连忙挣扎着下床,摸了许久才打开了灯。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南千夏立马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虽然皱巴巴的还有点湿,不过还好算是完好无缺的。
席海辰那丫的居然没对自己下手,南千夏松了一口气,尽管感觉有些不解,不过只要自己没被侵犯,南千夏就不打算想那么多了。
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南千夏坚强地出了酒店,打车回家。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大记得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出酒店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凌晨四点。
她不记得是她自己因为没带钥匙又不好在那个时间点回家敲门打扰翁妍妍和莫晴,就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晃荡,一直熬到早上,才随便买了些早点回去了,装出一副早上出门运动忘带钥匙的模样。
“你穿……这样去?”莫晴比南千夏想象中起得早多了,甚至比平时有上班的翁妍妍还早一些。
“穿这样怎么了?”我还穿这样去开房了呢。其实南千夏也是有些羞愧的,不过昨晚实在是有些醉了,酒精根本没允许她换衣服后出门,但是她硬是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几点出去的?”莫晴眼神犀利,早就发现了南千夏的不对劲。
“四点。”南千夏尽量报了一个比较早但是又比较合理的时间,挑早是为了尽可能避开莫晴醒来的时间点,一般来说喝得那么醉就算早上起再早,凌晨四点起来的可能性也还是比较小的。
“我四点起来刷牙洗脸,怎么没看到你出去?”莫晴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等着南千夏继续编慌的表情。
这时候翁妍妍从房间出来,看到两人杵在客厅里,打着哈欠随口问了一句:“你们两个昨天喝得那么醉,今天怎么还起这么早啊?”就进了浴室洗漱。
“我算迟的,可不比有些估计凌晨三点就起床去晨练的人。”莫晴定定地看着南千夏,脸上带着揶揄的笑,还顺便拔高了音量,怕浴室里的翁妍妍听不到。
南千夏叹了口气,在嘴唇上比了个一,拉着莫晴转身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小声说:“这件事暂时对妍妍保密,她什么性子你也看得出来,别让她多个担心的事儿。”
嗯嗯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
“封口费。”莫晴一脸奸诈的笑容,不客气地把手掌伸到了南千夏面前。
“多少?”南千夏挑眉问她,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冷热交替加上穿得太少在街上晃荡而感冒,还是因为莫晴的笑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
“不要钱,你答应帮我一件事,什么事我还没想好,到时候我有需要找你,你不能推脱。”莫晴收回了手,一把将胳膊架在了南千夏的脖子上,黑道女气质显露无遗。
“小意思。”南千夏比了个OK的手势,这件事算是谈妥了。
翁妍妍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背影,忍不住问她们在说什么。
“我们在猜你今天内裤什么颜色。”莫晴不正经的样子简直要赶上街头的小流氓了。
翁妍妍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明明知道她们不可能真的在谈论这个问题,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莫晴也就是看准了翁妍妍善解人意的这一点,才会那样调开话题。
南千夏以自己已经吃过早餐为由,溜回了房间睡觉,她的身子已经疲倦地没办法再多站哪怕一分钟了,不过她仍然在关上房门的前一刻,还保持着精神、平常的状态。
一关上门,她胡乱脱掉了衣服就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莫晴跟翁妍妍一起吃完南千夏带回来的早餐,一个出门找工作,一个出门买菜。
在翁妍妍千叮咛万嘱咐让莫晴中午一定要回来吃之后,她回到家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原本的大小姐,这几年在外面可以说是流浪的生活,学会了不少,烧菜也变成了拿手活儿。
可是等翁妍妍忙里忙外终于准备好一顿丰盛的午餐时,房间里的南千夏却怎么叫都不应声。
“千夏,我进来咯?”翁妍妍小心地推开房门,看到南千夏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寒冬腊月都没那么夸张,连忙上前拉开被子南千夏的被子,“千夏,你怎么了?”
翁妍妍知道是等不到南千夏回答的,直接伸手在南千夏额头上探了探,没一会儿就闪电般缩回来手:“好烫!”
此时的南千夏已经烧得晕晕乎乎,完全搞不清楚在旁边的人是谁。
就在翁妍妍焦急地考虑是把南千夏送去医院还是直接打120,莫晴按响了门铃。
“妍妍宝贝儿,我回来吃你做的午饭了哟!”莫晴在门外喊着。
翁妍妍在屏幕上看到莫晴后,立马开了门:“晴姐!千夏发烧了!”
莫晴在原地愣了三秒,急得翁妍妍差点就要拽着她进屋的时候,她不紧不慢地一边脱鞋子,一边说:“你别急啊,现在的科技,发烧死不了人吧?”
“千夏身子特别烫!都怪我发现的太迟了!如果我早点去叫她就能早点送她去医院了!”翁妍妍仿佛没听到莫晴的话一般,看她慢悠悠地,就直接拉着她进了南千夏的房间。
嗯嗯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
“你别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啊。”莫晴说着,就上前坐在南千夏床边,用手背在南千夏额头上贴了贴。
好家伙,完全不用比对自己的额头就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出来,这丫头的体温高了!
“真是够弱的,居然烧成这样,跟我打架的时候不见得她有这么娇弱啊。”莫晴嘴上虽然埋怨着,但是早就已经把南千夏从被窝里拉出来。
与此同时,南千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翁妍妍帮着莫晴把南千夏扶上她的背,让莫晴背稳后,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跟着莫晴急匆匆地把南千夏背出了房间。
“喂,你好,这是千夏的手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翁妍妍帮南千夏把脚塞进了计程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这边对着手机公式化地问道。
“她怎么了?”席海辰听出翁妍妍在电话另一头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敏锐地问。
“千夏发烧了,我们正送她去医院。如果你有什么急事的话,可以告诉我,等她好一些我可以第一时间帮你转告。”翁妍妍听到沉稳的男声时,以为是南千夏曾经跟她说过的最好的朋友宋万锦。
南千夏坐在两人中间,整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了莫晴的身上,莫晴低头看了眼南千夏,确认她靠着的姿势应该是挺舒服的之后,对着接电话的翁妍妍使了个眼色,问她电话那头是谁。
翁妍妍等着跟电话那头确认事情和身份,可是那头听完翁妍妍的话,停顿了一会儿就挂掉了电话。
“他挂断了……”翁妍妍对莫晴说,“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千夏经常跟我提起的‘宋万锦’。”
“宋万锦哪位啊?”莫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