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现在这个境界也是比较高了(指心态),能在这个情况下和大家聊天 ,马瑞说道, 可不高呗,那可是高级别的,多令人羡慕啊! 又聊了一会,我给他们说,要不我和杨老师再单独说会话,看杨老师有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众人离去。 餐桌上就剩我和杨老师了。杨老师脑子也不是一般人啊,我不想用什么不好的词来形容他,毕竟他还未真正伤害到我。我给杨老师说: 我和衣老师在一起了,很 亲密。 杨老师说: 那是你们的私生活,他爱人就在北京啊,怎么会和你呢? 说: 他没有强迫你吧?你也有责任吧?衣老师对你还是很好的。乔瑞金 还说起衣老师想帮你的事情。 杨老师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我说(在中期考核后要退站,去给杨老师说了一句,衣老师欺负我;请让我退站吧,要不我整个人就彻 底毁掉了),他这次专门说 我不信,你乱说的 ,怕我录音吧?我没有那么做,从未那么做过。我不要证据,不要达到什么目的。就当我戏说一番好了。 我说: 没有强迫,哪怕责任全在我,我也要把事情说出来,以自己以及家人的声誉为代价,为别人客观描述一种社会现象,以警示后人吧! 说到此,我觉得我的爱人,他必须与我离婚,我的事情曝光之日,便是他可以踢我出门之日。 我还给杨老师说了衣晚上快11点到京,第二天刚上班就联系我约好下午见面的时间,我们昨天才在一起,等等。杨老师怔了一下,说: 你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嘛,何必呢?编译局现在发展这么好,衣局也是在关键时刻。 我说,我影响不到衣的。杨老师说, 要不你先回去一段吧 。 我说, 真正对我好的老师,我会保护他,不会写出来 ,杨老师马上说: 常艳,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写,可以化名,不要写真实的名字。 与杨老师聊完,一起到了大厅,众位皆在。我一脸常态的微笑,对着大家打了招呼,说我先回房间了。张文成说杨金海, 还是导师啊! 拍了拍我肩膀,说 还是要领导出面啊! 杨老师又恢复了与他们在一起的那种嬉笑的表情,不是刚才同我谈话的样子了。 回到房间,整理衣物,叫了出租车,准备退房。把三本从武锡申那里拿来的书存入15号保险柜(密码设置为1234),问江洋要了她师兄刘仁胜的手机,发短信过去,告诉他们记得去取书,别耽误了课题写作。 在出租车上,我接到了衣老师的电话。我又打过去,告诉他我可能要对不起他了。其实,下午散会后我就信息说过了,他说可能今天没有时间见面,明天上午可以 吗?说自己在参加活动。在通话中,我给他说, 给我100万作为补偿,一刀两断。或者,我把我们的事情公之于众。或者,你可以告我敲诈。 他说, 我们明天上午见面,或者不见面也行,再谈好吗? 我说好的。想想北京城,想想自己的种种,不想回宿舍,就叫司机在三环上绕,看看窗外的夜色与灯火,散散 心。其实,也无所谓散心,到了如此地步,我早已是宠辱不惊,生死随缘吧! 衣老师是稳住我的情绪,又去擦痕迹去了吧!我不怕,我不要 证据 ,我就客观地把这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说出来就好了,就是一种最大的解脱。我给洪城铭豪酒店打电话,告诉他们,不许删除视频记录,不然他们会为此而负法律责任的。 哪怕什么都没有,都没有关系。 回到宿舍,有点饿,还是先解决精神食粮,再填饱肚子吧! 一切都很平静,我很平静。衣老师带给我的伤痛多了,我便也麻木了。微笑着面对一切,生死荣辱,皆于我何干? 再续情人节,果然有大礼,彼此都有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