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新画像
发明生物进化论的达尔文是科学史上的异类。
除了他之外,很少有科学家能因为他的性格或理论而在公共论坛上进行超过100年的情感辩论。今天,达尔文的批判性著作继续层出不穷:作者口味复杂,有学过生物学的,有没学过的,有懂达尔文的,有不懂达尔文的。似乎只要大局为重,牺牲一些书呆子学者的把戏也无妨,反而会越来越自信。批判达尔文的是反对丛林法则的丛林主义,反对适者生存的冷血主义,反对以理杀人的蛋头主义。
达尔文学
学院里的学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么热门的话题。达尔文学长期以来一直是科学史研究中的一项突出研究。达尔文成为大学研究中的热门课题,不仅仅是因为书呆子学者对他念念不忘,还因为达尔文是一个拒绝被忽视的人物。不管他的家庭背景如何,他的科学活动记录几乎是无与伦比的。
进化论发明之前,达尔文最重要的科学活动就是登上小猎犬号,去南美考察海岸,“公开为帝国主义开开眼”。
这次旅行花了五年时间,他顺便去收集生物和地质标本。达尔文写了一本关于这次航行的游记,小猎犬号的船长也写了一本书公开发行。达尔文旅途中的个人笔记也流传下来了,所以我们知道达尔文船上有什么书。这次航行中收集的标本今天仍然活着,其中大部分都是经过他力劝或他本人的专家研究后发表的。达尔文向政府申请1000英镑编辑出版脊椎动物标本的研究成果。达尔文发表了三份关于这次航行的地质调查报告,并提出了一套环礁形成理论来解释环礁的分布。他的游记和环礁理论立即使他成为受人尊敬的地质学家。
原始物种理论
这些只是达尔文发表《物种原始论》之前的公共活动。在贝格尔号航行结束时,他开始私下研究物种,并把自己的想法记录在一个特殊的笔记本上。他的问题是:自然界的物种是固定单位还是移动的?物种终究会改变吗?不同物种之间有什么关系?当然,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研究的结果,那就是《物种原始论》。而这一系列关于物种的笔记几乎全部流传下来,这就给了学者们一个重建他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过程的基础——满足偷窥的心理,研究科学创造的心理。
那些只对《物种原始论》的发展感兴趣的人也对丰富的研究资料窃喜。达尔文分别在1842年和1844年写了他的主要理论,1844年的那本有230页,都是原封不动的。1856年,达尔文开始写他的巨著,准备向世界正式宣布他思考了20年的异端学说。他不知道,两年后,因为华莱士送他一篇论文,他不得不改弦更张,再写一篇摘要,先发表,以保证他的优先权。
这篇490页的摘要是《物种至上》。它于1859年11月22日在伦敦上市,第一版的1250册在同一天被书店抢购一空。
《物种原始论》前后共印了六版,每一版都进行了修订。1959年《物种原始论》的编纂出版,每一版的修订部分都标出来了,让学者们更空大做文章。达尔文伟大著作的最初十章到1975年还在印刷,将近700页。估计这本书完成的话会有两大卷。我想问:是哪本《改变历史的书》给人们留下了那么多可供悼念、游玩、炒作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