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电视剧 电视剧《天道》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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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12-24 17:4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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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天道》一直热度不减,热议不断。这部原名《遥远的救世主》的作品的确有着非凡的吸引力。作品描述了商界奇才丁元英退出私募基金后,归隐一个小城,和女警芮小丹的爱情以及扶贫王庙村的故事。其充满理性的经典台词,令人顿悟的哲学思辩,超越世俗的爱情观,杀富济贫的商业暗战,复杂多变的贪婪人性,耳目一新的文化观点,发人深思的天道思想,无不扒拉着受众者的灵魂。

物质说

“天下之论道到极致 ,百姓的柴米油盐; 人生冷暖论至极致 ,男人女人得一个情字。”这句台词很像孔子的“食色,性也”,也符合王阳明的“百姓日用即为道”的心学思想。人生在世,物质为上,没有物质的保障,任何上层建筑尽是坐而论道。至于庄子的《逍遥游》多少有四处借粟的尴尬,陶渊明的“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多少有饥肠辘辘的味道,正如剧中一句台词“你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没有保障,还谈什么女性的优雅、情调和品味?”

丁元英无疑是在穷困潦倒中突破自我,实现了物质积累,从而可以心安理得地做一个“后山人”。至于其间的是非黑白、酸甜苦辣自当别论。“如果我的能力只能让我穷困潦倒,那穷困潦倒就是我的价值。”这个论断虽然有些圆滑,但也不无道理。在对物质财富的获取上,不同阶层的人有不同的方式和渠道。私募基金的股票投机,韩楚风的权力之争,王明阳的强盗逻辑,林雪峰的品牌自信,肖雅文的白领心机,欧艳雪的雪个体的诚信,冯世杰、叶晓明、刘冰等人的市侩狡黠,王庙村人廉价的劳动力……总之,熙熙攘攘,利来利往;晨钟暮鼓,众生皆苦。

易学家曾仕强说:“人的一生就是从求人到不求人的发展过程。”我们可以理解为是物质财富和社会地位的积累过程。“当一个人决定购买一套音响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一种标志了。首先标志着生存能力,其次标志着生活品位”显然,丁元英可以心平气和的躲在一个小屋,欣赏着四十多万元音响放出的音乐,享受着精神层面的哲学智慧,感悟人生,寻求天道,管他尘世中尔虞我诈的追名逐利。

但是,在物质的获取上,作品极力地呼唤人性的自觉,而不是传统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的“靠”,个人到国家都应如此。

文化说

丁元英的文化属性说是这部电视剧最醍醐灌顶的地方,新颖的名词,独特的分析角度,无不叫人耳目一新。

“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 制度 、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段精彩的台词就是丁元英对天道的解读,没有神秘,没有抽象,直接告诉观众,你的文化属性决定了你的人生方向。“”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文化,弱势文化就是依赖强者的道德期望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强势文化在武学上被称为秘笈,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 、易用, 成了流行品种。“王庙村相对属于弱势文化群体,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救世主不是”他“,而是”我“。所谓”扶贫贫不离,杀富富不去“,所以丁元英断定自己的扶贫,顶多只能让他们趴在井沿上看一眼。

关于文化属性,应该是相对概念,中西方文化有差异,国家文化有差异,个体文化也有差异。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意识形态,决定着不同的生存状态。作品还是在努力告诉人们,没有真正的救世主,唯有文化自觉。丁元英对王明阳的强盗的逻辑是这样论断的:“强盗的本质是破格获取。破格获取和直接获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们没有自信和强者在同一规则下公平竞争,这只能说明你是弱者。因为弱势文化所追求的最高价值就是破格获取。所以,强盗的逻辑从本质上讲,是最懦弱的生存哲学。”

剧中提到的文化属性观点,无论是对个人还是民族,都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从骨子里就是弱势文化属性,怎么可能去承载强势文化的政治、经济。衡量一种文化属性不是看他积淀的时间长短而是看他与客观规律的距离。五千年的文化是光辉,是灿烂。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传统和习俗得过过客观规律的筛子。”这段话不能不令人深思。

(三)人性说

“人从根本上是面对两个问题:一、生存,得活下来;二、要回答生命价值的问题,让心有个安住。”思考生命的意义是每个生命个体的终生命题,生命的意义就是个人的价值,价值观的是非取决于人性的善恶。但是,似乎任何学说发展到尽头都会回到原点,科学上面是儒学,儒学上面是佛学,佛学上面是道学,道学上面是神学。心学的最高境界竟然是“无善无恶”,王阳明领悟到此感觉非常可怕而欲言又止。

《天道》对人性的存在持有明显的合理性态度,但强调品行,也可能是“致良知”。剧中说“人性说这就是圆融世故,不显山不露水,各得其所 ,可品行这个东西今天缺个角, 明天裂个缝 ,也就离坍陷不远了。”我总觉得剧中“王明阳”这个角色,是心学大师“王阳明”的倒影,王明阳的强盗逻辑显然违背了“良知”,但你又不能不承认其存在的合理性,正如“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唯一能让王明阳开口的是“还人性一个清白,还社会一个公理,你的灵魂就得救了。”唯一能让人死而瞑目的原来是求得一个心安。至于人性只属于不同的文化属性、不同的价值观。丁元英说“出卖和背叛是两个概念。如果你背叛邪恶,上帝都会加冕这种背叛”“当有人笑话耶稣实傻子的时候,其实谁都不傻,仅仅是两种价值观不兼容”。

所以从人性的角度看,“致良知”是作品透出的心学思想,“人的法则是,一颗阴暗的心永远托不起一张灿烂的脸。”

爱情说

丁元英和芮小丹的爱情是剧情的最看点,剧中超越世俗的唯美爱情满足了观众对完美爱情的臆想。二人的爱情是超越物质的欣赏,是心有灵犀的理解,是精神交流的知己,是心灵归宿的爱人,是不用说话就融化于心的凄美,是柏拉图式的不食人间烟火。剧中丁元英对男女爱情本性的解读可谓思维独到。

1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

2.女人哪,好多贱东西是骨子里生出来的,是女人就扔不掉

3. 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4.男人 不管怎么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5.红颜知己自古有之, 这还得看男人是不是一杯好酒 ,自古又有几个男人能把自己酿到淡而又淡的名贵?这不是为之而可为的事,能混就混吧。

6.不管是魔还是鬼,无非是思维逻辑和价值观与常人不同,地狱之门大不了就是不同价值观的两种人产生冲突,所带来的痛苦。如果你真的值得我爱,那就放手去爱;如果不值得爱,那交往的过程只是鉴别的过程,转身离去也没什么可怕的。

在这里,爱情就像简爱说的那样“在上帝的脚跟前,我们是平等的”。丁元英和芮小丹是平等的爱情个体,没有功利,没有杂念,扶贫王庙村只是一份礼物。唯一留在芮小丹的困惑里的是,“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的每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居高临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跟你讲道理,包容到让你自己觉得低俗自卑。当你快要憋死,快要疯掉的时候,你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字:逃。逃,就是地狱。”

芮小丹死了,她没有去地狱,因为她是天国的女儿。或许她还没弄明白自己是陷于丁元英的才华,还是莫名其妙的爱情,但她一定不后悔。

丁元英走了,这个本想孤老终生的明白人,最终还是梦醒远离烟火的爱情,带着芮小丹的遗像又一次走向孤老终生。

看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不能没有烟火!

生死说

剧中有五次关于死的情节:

一是丁元英的父亲突发性脑出血,做过引流手术后,右边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但他左手一直要去扯氧气管。丁元英赶到医院听他妹妹说:“爸以前经常说,如果他有什么大病,千万不要抢救他,不要再折磨他,让他好好地走。”当丁元英从医生那里确定父亲即便救活也是植物人时,他说出了一句惊人之语:“医生,那我怎么做才能让我父亲死?”

二是芮小丹就王明阳的案子请教丁元英,丁元英的解释很简单,王明阳只是在给死亡寻求灵魂上的心安。

三是芮小丹在遭遇重案犯时,意外重伤,她毅然选择死亡。丁元英接到芮晓丹最后一个电话,也是唯一一个电话,竟然没有说一句话。而在说完“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丫头,不简单哪。”后,竟然吐出满口鲜血。

四是林雨峰在hafi音响面临破产时,与丁元英的最后一次交锋,这个中国音响界巨头选择了车祸自杀,原来人也可以被憋死,他一定死的不心甘。

五是刘冰在走投无路时选择跳楼结束生命,可谓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面对死亡,我们可能无不畏惧,但是能冷静的对待生死,恐怕丁元英是个另类。难怪韩楚峰评价丁元英说“他是个明白人”“他只是在他的周围找不到同类”。人只有站在道的高度,方能参透生死。贪生怕死只是流连于世俗的贪婪,达不到人性的高度。只有确定生命意义和价值的人,懂得生命就是一个过程的人,做到问心无愧的人才会客观地面对死亡。能做到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能领悟到死如秋叶之静美。丁元英最懂父亲,他不能剥夺父亲坦然死去的权利;丁元英深知王明阳的人性死结,他能给这个强盗一个心安;丁元英与芮小丹心有灵犀,他的无言胜似千言。

相反,林雨峰和刘冰的死终究找不到心安,有自取其辱之嫌。

行走尘世,心若坦荡,生而何欢,死又何惧?

天道说

看完电视剧,我们还是会问,什么是天道?是啊,天道是什么?其实,道这个话题太大,老子一句“道可道,非常道”,我们迷惑了两千年,现在想一两句说清,我自信达不到这个高度。按剧中的说法,我理解为人的文化属性与客观规律的碰撞。人只有达到自觉状态,做到“致良知”“知行合一”,也许就算是顺应天道了,也就可以让灵魂得以安宁,如王阳明一般“我心光明,亦复何言”。

曾仕强说:“其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天替你做好了选择。”这话不知道正确与否,但他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做小事;谋事在天,成事在人是做大事”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丁元英自悟天道,“他不是一个执着出人头地的人,有口饭吃他就满足了。他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呆着。这对女人而言,是消极、孤僻、不思进取。““这个年代,执着于出人头地并不难,难的恰恰是不执着于出人头地。“但丁元英自认终究进不得窄门,只是做了个徘徊在道边缘的极品混混。他说唯有进得窄门,神才会告诉你:你就是神!

最后,丁元英失去了芮小丹,不知道这是不是天道不公;芮小丹选择死亡,莫非是冰冷的法律在除恶扬善中的两败俱伤?但这似乎又恰恰是芮小丹的生命价值。

滚滚红尘,多是两难。在一个法治社会,如果法官的儿子杀了法官的父亲,不知道法官要做出怎样艰难的选择。一个杀猪的和一个信佛的生活在一起,信佛的每天叫醒杀猪的赶集卖猪肉;杀猪的每天叫醒信佛的念佛经,不知道其中有没有纠结天道。陶渊明说:“天道幽且远,鬼神茫昧然。”如此说来,天道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总之,在物欲横流的大千世界,复杂的人心只是天道的一部分,本无可厚非;而天道恢恢,自有规律;芸芸众生,只能遵循,不可违背。荀子说过“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存”。因此,唯有坚守“活着就是在不断的散发人性的光辉”的信念,,光明而来,磊落而去,谁敢说于瞑目之际,问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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