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梦和池菲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好心安慰了一番舒寄秋便告辞了。
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把她们母女俩送上车,待黑色的奔驰调头离开,舒寄秋遂转过身,下一秒眉眼间噙着滔天怒火。
舒寄秋揉着心口顺了顺气,咬牙切齿道:见过心狠手辣厚颜无耻之的,还真没见过像他们一家子这般心狠手辣厚颜无耻的
阿弥陀佛,真是天上的各路神仙和南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啊,她不是豪门里那种势力眼的恶婆婆——
否则的话,她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强逼着瑾辰娶了池菲琳,和罗秀梦池上善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人成为了亲家,等到她百年之后可真是没脸见南家的列祖列宗。
夫人,您的电话,是董事长打过来的。舒寄秋满脸愤慨的走到门厅换鞋时,年轻佣人拿着她的手机小跑着走过来,待看到她的脸色时,心里蓦地咯噔一下。
她来南家三年了,南夫人一直都很温和,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动怒了。
五分钟前夫人还和柿长夫人有说有笑的,这会儿怎么突然生气动怒了,难道是她哪里做错了,惹夫人生气了。
舒寄秋换好鞋子接过手机,这会儿也没有心情去观察佣人的神情,拿着手机径直去了偏厅,掩上门后才接听电话。
她们走了吗?
走了!舒寄秋顺了顺气,她和舒婉柔的性子有些像,都是那种不会隐忍的人,所以到现在火气还没有消,她们要是再不走,我真怕自已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劈头盖脸臭骂她们一顿。
百合肉流水
当然了,这话也只是在她老公面前说说而已,她可不敢这样做。
倒不是怕了罗秀梦的柿长夫人身份,而是那样做会坏了瑾辰的事情,无端的也会把南家和白家推入火坑。
他们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我们现在要全力配合瑾辰,把隐藏在江城的大毒瘤给除掉。南怀诚倒是心平气和了很多,阿秋,你现在去找素芹,把事情告诉她,一来让她看清楚罗秀梦的真面目,二来适当的时候让她也配合着一起演戏。我等会也打电话给玉民,让他过来一趟,把事情告诉他。
好。别看平日里南夫人爱摆出皇太后的威风来,但是关键时候她还是相当识大体的。
与此同时,幽静的盘山公路上,黑色的奔驰车平稳的朝山下行驶。
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直到这会儿池菲琳脸上还噙着激动兴奋的笑,我要是不主动,瑾辰哥哥好像也不会主动接近我——
说到这里,池菲琳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
昨天晚上她给瑾辰哥哥下了那么猛的壮阳药,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掉激情彭拜的欲念——
是不是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解决掉的。
这个她暂且可以不去计较,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瑾辰哥哥会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
水心,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要不在医院多住几天吧?白水心此时此刻有多疲累、身上有多痛,南瑾辰心里明镜似的,不由分说的俯身打横抱起她,边朝里面走边深目望着她说道。
关心的身体是真的,但是心里更多的还是舍不得。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虽然他也能悄悄的去白家,可是在白爷爷的眼皮子底下,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原本把小脸贴在南瑾辰肩窝有些昏昏欲睡的白水心突然抬头,满是疲累的杏眸定定地望着男人——南瑾辰,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整整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南瑾辰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仅仅和女人对视了一眼,便已猜测出她心底的疑虑了,扯唇轻笑道:你原本就虚弱,昨天晚上又劳累过度,我担心——
这解释,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
白水心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也没再去纠结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他们对彼此的真情已经心照不宣了,何必去计较那么多。
昨天晚上到底也是她主动的,而且这一次的感觉和上一次在澳城完全是不一样的——大概是她已经对他敞开心扉有了感情,愿意把身与心都交付于他,所以过度疲累、腰酸背痛不过就是纵欲过度的严重后遗症,昨天晚上至少在她累得昏睡过去之前,那种极致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想着想着,白水心瓷白的小脸不由自主的嫣红起来。
一家人乱伦黄文麻烦阅读
怕被男人发现,她遂低下头把小脸往男人肩窝处深贴几分,喃喃说道:刘婶和刘叔回老家了,小怡一个人忙不过来,爷爷和悠然也没怎么做过家务,家里这么久没人住了,肯定是要打扫一番的——天啊,她刚刚是在思春呢,还是在回味啊?!
南瑾辰没有立即接话,轻轻柔柔地把白水心放在床上,而后侧坐在床沿,手臂依旧绕过她的肩膀搂她入怀,低磁温柔的说道:一会儿我给擎天打电话,让他安排一个护工过去,既可以帮助奶奶做康复训练,也能照顾奶奶。
白水心就那样窝在南瑾辰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莫名的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安全感,像个听话的孩子般乖乖点头,好!
明媚耀眼的光线透过浅蓝色的纱帘射洒进来,几缕稀稀疏疏的光线倾洒在两人身上,无端平添了几许岁月静好的意味。
南瑾辰倚在床头搂着心爱的小女人好一会儿,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轻扣在她肩头的大掌一紧,轻声问道:水心,你今天会去金家吗?
嗓音虽是平平淡淡的,但是幽深的眸底已经泛着浓浓的酸味来了。
虽然知道这个小女人和金锡俊是货真价实的假结婚,而且金锡俊也会遵守君子协定的,可是一想到他独守空房时,这个小女人要和金锡俊住在同个屋檐下,他心里难免会冒出一大波酸泡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