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突突突!”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郁明熙从突击步枪玩到勃朗宁,枪枪弹无虚发,那个拎着靶子回来的小伙,一张脸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愁眉苦脸的样子,郁明熙把那把勃朗宁交到他手中:“还差得远呢。”
这时,赤琰吃饱喝足了,抹着嘴,从屋里出来了,高喊一声:“明熙,走了。”
沙堡的铁门被打开,三辆越野吉普驶出了大门,门外是群山险要。
郁明熙和赤琰坐在中间那辆车上,郁明熙皱着眉头,翻阅着赤琰交给她的资料,指着资料上的某一处问道:“这是……他们怎么也要来插一脚?”
赤琰探头一看:“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也找到了这里,本来这个新矿已经够乱的了,她不知好歹,也妄想分一杯羹,呵呵,真是不自量力。”赤琰把烟头扔出了窗外,“不过,听说她好像捞到了一笔巨款,还找到了一个冤大头,肯砸钱要这座矿。”
郁明熙欣然点头:“她是捞到了一笔巨款,因为是从我那里捞走的。”
“呃。”赤琰无语,想想又说,“不过,她要是真的以为这是钱能办得到的事,那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了。唉……头发长,见识短……”
郁明熙白眼他,赤琰忙捂住嘴。
郁明熙手指敲在那份资料上,上面的照片,是个长得很妩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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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
眼前又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除了沙子,还是沙子。越野车的空调开到最高,可也依然抵挡不住阵阵扑面而来的热度。
“赤琰,你竟然没有在这里被晒成棵碳,我还是以你也应该像沙悍似的,黑里俏呢。”郁明熙嘲笑着身边的人。
赤琰擦着头上的汗:“哦,我这是天生丽质,羡慕不来的,呵呵。再说了,郁明熙,这碳是一棵一棵的吗!你小学语文是门房大爷教的吧?”
“恩恩,被你猜中了。”
“不是吧。”
“我们门房大爷兼职语文老师。”
赤琰两眼一瞪:“你骗我。”
郁明熙道:“不骗你骗谁。”
赤琰有种想把她扔出车子的冲动。
开车的小伙说:“主事,到禁区了。”
一排排军用路拦在路口,旁边一座哨所,荷枪实弹地巡逻着,五六个武装人员。
郁明熙皱眉道:“这是?政府军?”
赤琰摇头:“不是,是南洛最大的本地帮派,竹蛇帮的雇佣兵。”
“怎么不是政府军?”
“这里本来就是三不管地区,N国政府根本无力南洛这一片的骚乱,南洛市的督府只是装装样子罢了,这里的武装都想霸着这个金矿。竹蛇帮现在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所以这一片由他们看管。”
“被挟持?”
“这到也不算是,不过是利益同谋而已。”
郁明熙听到这里,不仅更鄙视了他一番:“那你怎么不和督爵同利同利一下。”
赤琰笑:“你诳我啊,枪打出头鸟,你没听过?呵呵。”
郁明熙自然知道,这个当口,谁先霸着这个矿,谁就是众矢之的。
“那现在怎么办?”郁明熙见那几个巡逻的拦下车子。
赤琰两指磕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每次来的这些,不如去打点该打点的人。”
赤琰摇着手指:“明熙,这些其实并没多少,况且,该用的地方,你哪次见到我吝啬过了,我不打点督爵,是因为……”赤琰掩了声音,“我收到线报,现在这位快被调走了。”
郁明熙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激灵,哼笑:“老狐狸……精。”
“靠!后面那个字加着干吗!”
“表明真相。”
赤琰一把推开车门,就把人往外踹。
郁明熙刚要下车,又被赤琰一把拉了回来,随后憋着生气,不理她了。
沙悍搞定了巡逻,士兵移动路障,示意车子过去。三辆车缓缓通过卡哨。之后就开始了蜿蜒曲折的盘山之路。
一侧是高耸入云的峭壁,另一侧则是万丈悬崖,好在几个司机也是熟门熟路,开得稳稳当当,车子经过一个山洞,郁明熙突然急声:“停车,停车。”
赤琰当她晕车,紧张道:“怎么了?”
郁明熙神色凝重地下了车,招招手,把赤琰也叫了过去,郁明熙回头往山洞里走,边走边问:“一共几家可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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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郁明熙严正的表情,赤琰也开始谨慎起来:“不多,南洛督府,竹蛇帮,我们,还有就是ASSN的人。”
“他们也可以?”
赤琰无奈道:“我们能进来,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那白墨她们呢?”
“哦,好像没有见过她的手下。”
郁明熙到靠近洞口的一点地方,两侧有两道排水沟,近洞口的一侧的排水沟泛着污黑的的水,因为接近洞口,所以能看清这里的水呈现油黑油黑的那种,不是一般的脏水。
郁明熙蹲下身随手在地上捡了碎木,也不嫌脏臭,用碎木沾了些水渍,凑到鼻尖,闻了一下,又递给赤琰。
赤琰闻了一闻,面色立时剧变:“石油?”
郁明熙起身,沿着山洞壁慢慢走着:“赤琰,这里应该没有油田吧?”
“这里是开采出的只有金矿,没有关于石油的报告啊,如果有,我肯定不会错过的。”赤琰毫不怀疑自己的情报,他相信在南洛,没有他不知道的事,除非他不想知道。
“赤琰,我觉得这并不单是石油这么简单。”郁明熙神色有些凝重,“这里几乎不怎么下雨吧,很明显这人是想用水把这些东西冲洗掉,结果可能因为山洞太暗,他没有注意到还留下了一些残余,如果不是刚才我正好借着反光一闪,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的。”
赤琰听她慢慢分析,蓦然一拍脑门:“督爵。”
“督爵怎么了?”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南洛督爵的任期快到了吗?”
“嗯。”
“走走,先上车。”赤琰拉着她回到了车上。
用笔记本调出了一份行程安排,拍照拍下来的,照得歪歪邪邪的,郁明熙也不管他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份东西,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上面的行程表单,恍然大悟地看向赤琰。
赤琰戳了戳屏幕:“你说,会是哪一家捣得鬼?”
郁明熙问他要了支烟,剥着烟丝,却是不抽。
赤琰抽了回来:“你不抽,就别糟蹋我的烟。”
郁明熙又低头望着自己指上的白金钻戒,暗着嗓子问:“什么时候接任?”
“下个月一号,还有些日子呢。”
南洛果然多产金矿,郁明熙远远地就看见戒备森严的矿山,四面环山,中间一大片开采区域,只不过现在只有竹蛇帮负责的佣兵巡逻,没有人开采。
赤琰和她解释道:“现在没有人敢动这里。”
“那怎么办?”
“等呗。”
赤琰随手挑了一小块矿石给郁明熙,粗糙的矿石表面,用肉眼就能看出闪着金色的色泽,郁明熙掂了掂道:“成色不错啊。”
“是啊。”赤琰甩了口咽,冲沙悍使了个眼色,“不然,又怎么会拼得你死我活的。”
沙悍和那几个佣兵商量了下,跟着朝两人示意了个OK的手势,赤琰从手下拿来了两顶安全帽:“给,进矿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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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明熙跟着他,走进矿洞,赤琰打着手电,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甬道,洇着露水,有些湿滑:“小心些。”
手电照着洞壁,越往里走,洞壁上的光彩愈发明亮。
“去年挖出这矿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开了多少战?”
郁明熙细细摸着洞壁:“没兴趣知道。”
“呃。”赤琰已经完全确认,彤江的这些年,郁明熙根本是一只披着小白兔外衣的无节操狼。
“我只知道,我来这里,就是要拿下这里的开采权。”
黑暗处,是一望无际的尽头,只有当赤琰把手电往里照了照,两人才能勉强看出点星光满缀。
“矿主呢?”郁明熙问道。
“哦,竹蛇帮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滚了。”
“这么容易?”郁明熙把之前的那块金矿把玩在手里,“放着一座金山不要,难不成竹蛇帮给的钱比金矿还多?”说着,又朝暗中走了几步,浓郁的黑色几乎将她的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出来,走这么里面干嘛。”赤琰提手电,皱眉道,“有金山又怎么样,那也要有命享啊,不然,抱着座金山当坟头吗?”
“呵呵,赤琰,你这是在哄我啊?”
赤琰见她竟然用那块石头在石壁上刻着什么:“你在干嘛?”
郁明熙认真地刻完之后,扔了那块矿石,两手拍了拍,笑意谦谦地走了出来:“没什么,留个所有权而已。”
“你就这么确定这座矿是你的了?”
郁明熙反问:“不是我的,我来干吗?陪你晒人干吗?”
赤琰呼哧呼哧地大喘气:“真想把你扔在这里。”
“哦,那猎鹰会把你丢到大西洋里去,还是在百慕大那里……”郁明熙耸耸肩,不以为意。快步走出了矿洞,一道刺目的天光袭来,令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双眼上蓦然覆上了一双温暖的大掌,伴着赤琰的一股幽怨:“我觉得你会死在这里。”
郁明熙渐渐适应了光线之后,拉开他的手,挑眉问他:“哦,是么?怎么死?”
赤琰:“笨死。”
矿洞外的佣兵,例行公事地用金属探测器过来检查,为了防止有人私下把金矿带出去。
检查到郁明熙的时候,两个不着眼色的佣兵,隐晦地对视一眼,一人竟是把手朝郁明熙的臀部伸去。
“你干什么!”
“啊!”
赤琰眼疾手快,一抬手把那只咸猪手挡开。
不过,他快,有人比他更快,被赤琰拨开的手上,一根银质发簪贯穿这人的手掌,从手背力透手心。
这人捂着手背“嗷嗷嗷”地怪叫着,手上的两个洞,淌落的血水,溅在沙地上,顷刻将沙尘染成了黑色。
佣兵团发现这里的骚乱,纷纷提着枪冲了过来,把郁明熙和赤琰两人锁在中间。
赤琰道:“自古女人多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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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明熙哼他道:“那是你们男人不安分,手贱!”
赤琰赌气道:“不包括我!”
郁明熙继续哼哼他:“那你就是女人,男人都一样。”
佣兵团中走出一人,枪眼指着赤琰:“赔钱?偿命?”
赤琰看了眼郁明熙,郁明熙已经走过去,正面站在他的枪眼下,寒若霜雪的眼神,森冷的声音,竟是掩压了南洛的高温。
“我没断了他的手,已经很给你们竹蛇帮面子了,如果你们不要,我不介意把你们的里子一起打烂!”
赤琰在她身后扶额,亲,不是说好的温柔甜美吗?这是尼玛的温柔甜美啊!
“刷刷刷!”
三辆车上接二连三地跃下一批人,虽然人数没有竹蛇帮的那么多,但他们手里拿着的武器,看得那些个佣兵心里阵阵发寒。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就说这件事算在黑云纹的账上,他若是还有问题,让他直接到沙堡找我,赤琰。”赤琰看似随意地迈了两步,却已是将郁明熙挡在了身后,“哦,对了,如果他要来,请让他带着这人的手来,不然,咱们没法谈。”
赤琰拉着郁明熙就准备穿过人群。
“咔嚓。”
不料,打头的那个佣兵居然利索地把枪上了膛。
赤琰眯起眼,望向他:“你这是要和黑云纹开战么?”
“是又如何!你们无缘无故打伤我兄弟,我岂容你们毫发无伤地离开。”那人说话间,竟是把枪管一顶,直接抵在了赤琰的太阳穴上。
这一挑衅,双方顿时陷入了剑拔弩张,竹蛇帮对上黑云纹。这一消息要是传出去,保准让南洛的整个黑道炸翻了天,ASSN一定是那个躲在被窝里,笑得最合不拢嘴的那一个。
“嗷!”的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猛然从这名佣兵的口中发出。接着,又听“哐当”一下,那柄抵在赤琰脑袋上的步枪被他撒手摔在了地上。
郁明熙在所有人的错愕中,收回右脚。竹蛇帮的人个个面面相觑,这女人脚上的那双鞋,还镶着尖锐的铆钉,再瞧向那名被她踹中的佣兵,两行生理性的眼泪正顺着脸颊缓缓滚落。
岂料,郁明熙还不知足,摸出一把匕首,蹲下身,在这人的面前的晃了两下。
所有人都听到她说:“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去当卧底!所以,我最恨卧底,尤其是像你这种无头无脑的废物卧底!”
“嘶啦”一下。
郁明熙干脆利落地用匕首划开了他胸前的衣服。一枚类似于A字母的变形体赫然纹在这人的左胸口上。
“ASSN!”
这次惊讶的不仅仅是竹蛇帮的佣兵了,就是赤琰也不尽目瞪口呆。
一个负责看守金矿的竹蛇帮的负责人,居然是ASSN的卧底。
靠!
这个篓子也捅得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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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一击即中。”郁明熙冷笑着,把匕首收好,踢了踢这名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男人,“说吧,你是想让我把你送回ASSN呢?还是运回竹蛇帮呢?”
“赤琰,现在怎么办?”
沙悍一直处在和佣兵对峙的状态下,如今,没了头目的佣兵,光在气势上已经蔫了,哪儿还能和黑云纹的精英兵团相抗衡啊。
赤琰也是一脸莫名相,天知道,怎么这个女人一来,就要搞那么多事啊,他好端端地在南洛作威作福了这么久,也没搅得硝烟四起啊。
郁明熙见这人装死,索性见死不救:“赤琰,把人扛回去,我要宴请竹蛇帮的蝮蛇。”
赤琰脸色倏变,赶紧把人拉到一边:“你疯了,你知道蝮蛇是什么人么?”
“切,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
“不是,他是个变态,你以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卧底,就能打动他了吗?”赤琰阐述事实。
“当然不可能。”郁明熙附耳他道,“卧底只是这个宴会的由头而已,用来打动他的,自然是这座金矿。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带个傻子回去干吗?”
“呃!”
郁明熙又悄悄道:“难道你想让我找ASSN?不好不好,我刚踏进这里,就遭到他们伏击,他们已经没希望了,被我列入黑名单了!”
“哎!”赤琰苦笑。
车子发动,一行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倒是引来了剩下的那些佣兵的注目礼。
沙悍还友好地和那几个早已呆若木鸡的人拥抱了下,安慰他们道:“没事儿,不是你们太无能,是我们这里的这个太牛叉。”
回沙堡的路上,赤琰问郁明熙:“明熙,你怎么发现那个人是ASSN的卧底。”
郁明熙一连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回答道:“瞎蒙的。”
“什么!哎哟!”赤琰猛地一跳,脑袋撞到车顶,又被一下打了下来,捂着头顶哼哼唧唧,“那万一要是猜错了呢?”
“猜错了?”郁明熙好心地想替他揉脑袋,被嫌弃地撇开,“那就开打!我可不信,赤琰你是没有准备的,那些亮出来的家伙,呵呵,故意的吧。其实,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挑拨我们和竹蛇帮,实在是智商捉急,就算是我蒙的,概率也挺大的,不是么?”
赤琰揉着头顶,摇头叹道:“郁明熙,难怪那个姓蔺的小子被你甩得团团转。”
郁明熙一记眼刀飞过,赤琰冷不丁一个寒颤,噤声:“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
车厢里陷入沉默,不知过了许久,眼见沙堡已隐隐露出了影子。
“明熙,你是还想着他吧。”
结果几人耳边顿时响起一声怒吼。
“关你屁事!”
沙漠的夜晚,少了太阳的炙烤,温度低得可怕,但也在这个时候,可以在沙漠上,望见最瑰丽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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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的天幕,颗颗星辰璀璨,宛若唾手可得。
郁明熙站在院子里,一件又一件的御寒衣服穿在身上,几乎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郁明熙抬着头,仰望着漫天的星光。
冷夜无声,却是最易感人伤怀。
彤江市的夜空早已被绚烂的霓虹布满,很少有人再会记得,原来天空之巅,还会有这样一幅秀美的画卷存在。
那此刻,远在彤江市的他呢,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还眷恋着曾经的美好。
只可惜,同样的星辰之下,你我已然天涯相隔。
“怎么,想摘星揽月呢?”
身后是赤琰戏谑的声音,郁明熙在院子站了多久,他就在屋子里,透窗而望了多久。
“怎么,不偷窥了?”郁明熙一语点破。
“咳,你哪知眼睛瞧见的。”赤琰完全没有自己被揭穿的那种汗颜,“我还以为你是在思乡情切呢。”
“嗯,思人还差不多,如果那座城市没有他,我还是思什么城。”郁明熙大言不惭表明立场。
“你既然有空思人,证明你闲得慌,不如和我出去玩玩。”赤琰唤来了手下,把车开了出来。
“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郁明熙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弟把车子开进了西拉维拉:“靠,你不怕ASSN再来一次袭击?”
赤琰摆手道:“不会不会的,这次我们走的东片儿,还归督府所辖,就算是ASSN也不敢生乱子。”
郁明熙听出了问题:“那上一次呢?沙悍带我走的路?”
“哦哦,走那条路近一点。”
“近你妹。”
不出意外的酒吧,在一个战乱纷飞的地方,居然还会存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的消遣地方。
影韵梦镜。
“谁起的名字,这么拗口。”郁明熙念了几遍,总算是把这个酒吧名给理顺了,“梦镜。”
赤琰点头:“恩恩,供人们醉生梦死。”
郁明熙忽忽一笑:“那到底是醉生好,还是梦死好呢?”
“进去不就知道了。呵呵。”
振聋发聩的音乐,不是那种普通的摇滚乐,而是带有当地土著风味的一种重金属的啸叫声,刺得人耳膜一阵一阵地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