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好胀快点揉揉啊哦 奇迹快点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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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8 10: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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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莫生气!莫生气!我主子其实也不是怀疑这位女大夫的实力,只怪这女大夫太年轻了,是我们孤陋寡闻,我们没见识,对吧,主子?主子,我觉得回春堂诚意还是很大的,孙神医是远近有名的良心大夫,不可能坑人的,这女大夫是他的师妹,那肯定是不错的,主子,您说呢?”

何老爷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他也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人家回春堂的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好,你不信?不治?

那就拉倒!

你走人吧。

他们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银子也砸了,时间也捱了,疼也受够了。

现在走,不是血亏吗?

要死要活,先试一把再说吧。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女大夫如何称呼?贵姓?”

许娇娇笑盈盈道,“免贵姓许。”

“许大夫,刚才是我们多有得罪,还望许大夫大人雅量,那就烦请许大夫出手了。只要能治好我这老寒腿,多少银子许大夫您说了算。”

这样就是妥了!

不挣扎了。

任人鱼肉了。

孙志坚走到床边,掀起他的衣摆,“师妹,你过来看,他是非常严重的老寒腿,寒气已经扩散全身了,不止在腿部,现在是半边腿部已经接近瘫痪的状态……”

何老爷的衣摆之下,没有穿裤子,可以看到贴了一层又一层的各种膏药。

还有针眼,看样子也是在别处扎过针的。

许娇娇轻轻的撕了撕,腿关节处的一块膏药。

就看到膏药下面的肉已经呈溃烂的状态了,这是膏药贴多了,把肉都贴烂了。

许娇娇的眉目一皱,“你现在这种程度了,再贴这些都效果不大了,最好都撕了,肌肉都溃烂了,影响我施针。”

年轻小厮下意识的就反对,“我家老爷是老寒腿,一泛病就冷寒交加,疼痛难受,不贴膏药怎么行?这些膏药都是花大价钱买来的,这是虎骨膏药,那是中药膏药,不贴我们老爷受不住……”

许娇娇哦了一声,“那贴了,能受得住?”

何老爷:……

年轻小厮:……

贴了也受不住,能受得住,会赖在回春堂不走吗?

真是的,明知故问!

何老爷,“那就听许大夫的,小莽,帮我把膏药都撕了。”

这些膏药现在也只剩下心理安慰的作用了。

刚开始症状轻的时候,还算比较有用的,至少能缓解一下疼痛,后来就不行了。

叫小莽的年轻小厮于是帮他家老爷撕膏药,撕得十分血腥,有的膏药沾性强,有的是肉都溃烂了,反正,撕得何老爷疼得直吸冷气。

小万子上前去帮忙,用药酒配合了再撕,情况就好点了。

若不是之前这两个北方蛮子仗着有钱太蛮横了,早就上前去帮忙了。

等膏药都撕完了,许娇娇让孙神医他们都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何老爷,与许娇娇两人。

许娇娇拿出虎骨酒,往早已准备好的杯子里倒了些许出来。

何老爷鼻子耸动几下,眼睛一亮。

他是走过不少地方,见过世面的人。

眼前的这虎骨酒,闻着味道就非常浓郁醇厚,正宗得很,怀疑之心不由又去了几分。

三杯酒下肚,何老爷明显感觉到了热气,浑身暖意。

他身为北方大汉,酒量那是极好的。

可这虎骨酒不光是酒,更有泡了好久的秘制虎骨,远不是一般的烧酒可比的。

等热气化开,许娇娇开始稍作按压。

许娇娇手上的力道并不轻,加上何老爷长期腿疼,按得他都有些受不住的样子。

但先前他就失了几分道理,看轻别人,这时反而自己要喊疼,那多没面子?

只能拧眉呲牙挺住。

心中不禁怀疑,眼前这丫头是不是成心报复?

这么年轻,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你这是拼了老命在按吧?

我不过说了两句,至于这么计较吗?

许娇娇可真没这种心思。

这种老寒腿,不比许老二的那种新伤,再多的辅助手段都不嫌多。

按了一会,直到何老爷疼得口中舌头像扫地一样发出嘶拉嘶拉声,浑身燥热,额冒细汗,许娇娇才停了手。

取出银针,一根根扎入老寒腿。

同时仔细辨别每根针的效果,对症下手。

对她来说,这也是一种训练。

还是有银子拿的训练。

嗯,想想还较安逸。

……

等许娇娇收了针,何老爷有些不可置信!

他揉了揉他的腿,又揉了揉他的脚……

不疼了!

在许娇娇进来之前,他疼得惨叫声不停的,那还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

现在,浑身上下只觉得热流涌动,十分的舒适。

一点不疼了!

若说哪里还疼的话,那就是皮肉溃烂的疼。

而不是骨子里泛寒的那种疼了。

这简直是让他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

元春花把老姜家一家人一天的事情,全部都忙完了,畏畏缩缩的缩进了柴房。

每天都是这样过的,把老姜家人吩咐的事情做完,就进入柴房睡觉。

又冷又饿,厨房里只有喂猪吃的泔水,元春花饿极了,会喝上几口再睡觉。

比起去姜老丈的房中歇息,元春花更想呆在柴房里一些,哪怕没有床,没有铺盖。

刚在柴房里躺下了,门外无声无息的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元春花吓了一跳。

她最近过得混混沌沌的,像具木偶人一样,当然也没吓到多少的程度,只不过是稍微惊了惊。

发现是姜老丈之后,元春花往柴堆里面缩了缩。

害怕之意,不溢言表。

姜老丈红光满面,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猥琐的目光在元春花的身上打量着。

柴房很黑,只有外面的油灯透露进来一点点的光。

元春花瘦小又细弱,她查觉到了姜老丈的不怀好意,颤抖道,“你,你想干什么?”

姜老丈嘿嘿直笑,“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劳子是你的相公,这大半夜的,夫妻应该干什么?你装什么傻?还不快来服侍老子!”

元春花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

她宁愿死了,也不想和姜老丈做恶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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