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你不知道自己住哪?!!」等到美人醒来,就听到一个那幺震惊的消息,欧奕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居然有人会不晓得家在哪,这已经不是中暑的程度了吧...
她急的搔着头团团转,相比起欧奕的毛躁,另一人就显得淡定许多。
「不可能啊!那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对方茫然的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学校?指的是私塾吗?」
欧奕微微一愣,才苦笑点头,这是演古装剧太入戏了吗?否则怎幺会蹦出一个那幺''古老''的词呢?
「那...你怎幺会倒在我们的篮球场啊?」秀气俊美的脸庞紧皱成一团,忽地想起自己似乎还不晓得对方的名字,「欸,你叫什幺名字啊?」
范仪亭着实被噎了下,怎幺三句不离就是新的一个词,这样问下去欧奕肯定会感觉奇怪,快速判断了下,场字通常都用于一个地点,例如练功场,那''篮球场''应该八九不离十也是个场地吧...
「我的名字是范仪亭,至于你说为什幺我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其实我也忘了...」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抱着脑袋,柳眉轻蹙,一副好像真的很疼似的。
欧奕抬眸上下打量着那一身古装的女子,微微勾起嘴角称讚到:「好名字,很适合你」望着对方呼痛的样子,不知为何居然有那幺点心疼,迈开长腿靠近那缩在一团的人儿,俯下身圈入自己怀里安抚着:「不痛不痛齁~等等护士阿姨回来就有得解了」
范仪亭没有推开那让自己脸红的怀抱,静静的靠在欧奕的胸膛,还是那幺的暖,有点熟悉又有点想念...
护士阿姨拎着一袋便当踏入保健室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幅画面,暧昧的将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
「啊!阿姨,你回来的正好~仪亭说她头还有点疼,你帮她看看吧...而且好像还失忆,竟然连自己住哪都不晓得」放开怀里的人儿,冲到护士阿姨的面前,一阵鸡哩瓜拉的将所知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吐出。
「仪亭?」护士阿姨挑了挑眉,叫的那幺亲密,这小子把咩的程度可真不是一般,不过说到正经事,她还是认真的摆出应该有的职业态度:「那可能是短暂的失忆吧」
「你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踱步到穿着奇异的女子前,阿姨轻声问到,只见对方摇了摇头。
「短暂?那是不是代表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这...不一定」
「好吧,先说一个最需要烦恼的,仪亭不知道自己住哪,也说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那我应该把她送去警察局对吧?」唉...怎幺惹上一个大麻烦啊。欧奕有些哀怨的瞅着天花板。
一直静默不作声的范仪亭,轻咬着唇问:「警察局?是知府吗?」毕竟这个词完全是新的,没办法像刚刚一样推论,只是一个局字在她的朝代属于中央或地方权力所有的。
正拆开筷子的护士阿姨一听到她的用词遣字,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讲话一定要那幺文噹噹吗?」有些无奈的抚额,听着实在怪彆扭。
「.......」范仪亭直盯着欧奕不语。
「..好吧,我服了,用以前的话应该是衙门」
范仪亭紧蹙着眉,「不成!我又不是坏人,去那干嘛!我要住你家!」
虽然说衙门跟警察局的功用差不多,但多少还是有差别的。
刚喝入口中的苹果汁瞬间喷了满地,欧奕不可置信的瞪向那个在她心中慢慢褪化成恶魔的女子,抖着音问:「你刚说什幺」
「我要住你家!」范仪亭好整以暇的靠着床栏杆,咬字清晰的再将话说一遍。
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护士阿姨挑起笑容,心想真有意思,在那人要说话拒绝时,不禁助推一把,「小奕,我看也没关係啦~你不是也不住宿舍,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吗?」
闻言,范仪亭美眸内闪过一丝异样。
「这......」
「再说了,你一个人住也挺孤单的,有一个那幺漂亮的室友陪你,不好吗?」
「不是...我一个人住...」
「那就这幺定了」护士阿姨弹了个响指,朝范仪亭丢了记眼神,「今天你就搬过去吧~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再跟我说」
欧奕有些欲哭无泪,怎幺想打个球而已,就可以摊上一个麻烦啊...
而且,而且就是因为一个人比较自由,所以她才选在校外租房子啊!否则干嘛还花下重金呢?学校也有两人房的宿舍嘛!
哀怨的看向低头吃饭的护士阿姨,居然就这样出卖自己,也太不义了!
似乎明白对方的哀怨,护士阿姨抬起头给了一个柔柔的微笑,这感觉让欧奕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
「我会煮饭」将欧奕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看入眼里,范仪亭面无表情的抛出那幺一句话。
只见欧奕迅速抬起头,双眸不再幽怨:「你认真的?」
优雅的勾起嘴角,一记完美的笑容出现在欧奕面前。
上辈子的薛逸不擅长厨艺,好几次差点把厨灶给烧了,没想到这辈子的欧奕亦是如此。
偏偏这家伙又是个吃货,有句话说想要收服一个人的心,就先收买对方的胃,上世是这样拐到薛逸的,那这世就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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