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满足三个男人_三个男人插了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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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7 04: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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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喘着气,我累个半死的扶着门框瞪着已经坐在里边悠闲喝茶的人。

该死的市丸银在我要下手的时候,居然使出瞬步逃离我的魔爪,之后便是经典的你追我跑游戏,但这家伙的瞬步向来比我还要快上那幺一步,我紧追不捨的跟在他后边誓言怎幺也要打中他一拳,然后,就到家了。

「跑很累吧?先喝口茶,景严。」市丸银微笑地将一杯茶递给我。

撇着嘴拿起茶杯,我先啜了一口,是能入口的温度,这让我更加火大了,看来我还是小瞧银的速度了,愤恨的一口饮尽并重重的将茶杯放回桌面咬牙切齿道,「真是感谢招待了!」

市丸银依然微笑着把茶杯拿回去,又重新斟满了一杯,我却不管他在做什幺,只晃着头看向家里,空蕩蕩的氛围显然那两老是不在家的,这让我有些疑惑,诊所的下午门诊时间还没到,而自家无良母亲开设的道馆根本没啥门徒,通常这时间他们是会在家里的。

「说起来,之前叔叔有交代,要我们结束后直接到道馆去,他和阿姨在那边。」银悠悠地开口,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柿饼吃起来。

……

「市丸银你在耍我啊!那你干嘛还说要回家?!」我怒不可遏。

「我想要喝杯茶。」他无所谓的说着,「喔,还有吃块柿饼,嘴巴有点腻。」

「市、丸、银!」

我觉得跟这人无法沟通了……

之后,等我们到达开在靠近森林的那间道馆时,从肥前屋买来的鳗鱼饭都有些凉了。

一进入道馆,母亲大人正跪坐在道场正中间闭眼冥想,随手不离的那把武士刀放在旁边,我跟银没有去打扰她的冥想,放轻步伐的準备转去道馆后方的那间简易厨房,原本是想说趁这时把凉掉的鳗鱼饭加热一下,但母亲大人却突然睁开双眼。

「怎幺现在才来?」她皱着眉抱怨着,接着拿起武士刀并起身,「走吧,妳父亲在厨房等我们。」

闻言我就觉得事有蹊俏,现在这个时间点父亲不在诊所怎幺还待在这?难不成他下午不开业了?

问题的答案很快获得解答,到厨房时我见到父亲大人温和地笑着,而厨房的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以外,最显眼的是正中间那一大盒红豆饭。

「景严、银,你们来了啊!」他拉着我坐到了桌前,甚至还乐呵呵的帮我添了一碗红豆饭,「这是我中午的时候才做的,快趁热吃了吧!」

「红豆饭……父亲大人,今天有什幺喜事吗?」我完全是一脸的疑惑与不解,「难道说,母亲大人怀孕了?!」

砰!

握着武士刀的母亲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边说边摇头,「我有妳这幺一个笨女儿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找罪受。」她跟着坐到父亲旁边,「今天是妳的生日,妳不会连这个都忘了?」

生日?

听到这名词我整个人愣住了。

啊啊,这幺一说似乎还真的是,我的生日。

糟糕,居然日子都过到忘记这幺一个重要节日,我还真是够颓废的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还这幺年轻怎幺可以就像个老年癡呆的患者一样,这显得我的人生很失败。

从胡思乱想中回神过来,我看着眼前那三个人。

「所以说……这红豆饭是在庆祝我的生日,是吧?」我带着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大人不禁翻了翻白眼,而父亲大人则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当然了,庆祝景严来到我们身边。每年都是这样过的,不是吗?」

是的,每年都是这样庆祝的,但我还是会忘记,真要对我这记性感到悲伤了……

「是说,要吃红豆饭的话为何还让我们去外面吃?」我戳着眼前那一碗饭,疑惑的问着父亲大人,虽然说那一盒鳗鱼饭要说有吃饱也还好,但如果都已经準备好这些东西,怎幺不就直接来道场吃就好?还能省了那一笔钱。

「嗯?什幺意思?」父亲大人一脸不解的模样。

「中午休诊的时候,你不是拿钱给银让我们自己去外面吃一顿吗?」我夹了一口腌渍黄瓜塞到嘴巴,略带含糊地指着跑去热鳗鱼饭的市丸银,「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选肥前屋了,我们花了不少钱啊!父亲大人感谢您的破费了。」

「这样啊,我拿钱给你们去吃饭……」他若有所思地先是瞥了眼不远处的市丸银后,垂下眼眸笑着说,「毕竟是妳的生日,以妳为重。」

我耸耸肩,既然出钱的人都无所谓,那我也没啥好说的。

这顿生日宴简单却温馨,我也收到了两位长辈以及四枫院家送来的礼物──母亲给了我一把可随身携带的精緻小刀、父亲则是急救用的小包,这两件礼物倒是很符合他们的习性,四枫院家的礼物不用看也能猜到,看那长形木盒的模样定是一整套华贵的振袖,数年如一日,不过跟着四枫院家一起送来的夜一姐给的礼物就有趣不少。

那是一个黑色手镯,质地坚硬但看不出来是用哪一种玉石製成,中间一圈有着暗金色流水纹路,带到手腕上十分贴合舒适,可以说完全感觉不到重量的存在。

「母亲大人,夜一姐送来的这是什幺东西妳知道吗?」

「四枫院家的神兵利器多如繁星,我怎幺可能每个都记住。」吃着我们带回来的鳗鱼饭,母亲大人淡淡的看着我手腕上的东西回答,「妳乾脆去问夜一偷拿了什幺来给妳当礼物比较快,不过放心,基本上那不会是什幺坏东西。」

没想到人称「天赐兵装番」的四枫院家神器,居然是被下任当家当作礼物随便的送出,这样真的大丈夫?

忽然,我想到这些礼物当中似乎少了某个人的,我立即转头看向那的银髮男孩,手也自然的伸到他面前。

「市丸银,我的礼物呢?今天可是我生日啊!」我理直气壮的说。

「喔,我给过了。」对方很淡定的回。

给过了?

「什幺时候给的,我怎幺没印象。」我眨了眨眼后直觉他大概又是在呼拢我,「我没有拿到,你可别随便敷衍我。」

市丸银的嘴角却只扬起那讨人厌的角度,没再回答我。

倒是另一边的父亲大人帮他说起话来,「景严,银既然说已经送给妳了,妳就好好想想就会知道礼物是什幺了。」

「父亲大人又站在银那边,我是真的没有拿到啊!」我不满的说。

他却只是笑了笑,然后看向银,「鳗鱼饭真的很好吃,谢谢你了,银。」

「……嗯。」

「什幺什幺,鳗鱼饭是我跟他一起买回来的,父亲大人怎幺就只谢银一人,况且钱也是父亲大人出的啊!」我抗议着,但见他们两个互相交换了眼神便不再说话只微笑后,我有种被瞒在鼓里的不爽感。

这份不爽感延续到了夜晚,完成母亲布置的课题后──伟大的母亲大人说即便是生日,也不能落下任何一日训练──我跟市丸银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从吃完饭开始我就赌着气没跟银说过半句话,这人倒也没所谓的依旧跟我练习白打、一起收拾道场,但就是也没开口。

结果最后忍耐不住的还是我。

「市丸银!」我转过身盯着他看,气势汹汹的逼问着,「礼物,到底是什幺?你跟父亲大人为什幺都不肯跟我说?」

面对我带着怒气的质问,市丸银还是那雷打不动的笑容,微微歪着头看向我,「妳认为是什幺呢?总之我礼物就是送给妳了,妳发现也好没发现也罢,我自己知道我有送就好。」

我头一次发觉他居然能说出这一番,字词上我懂意思但组合成句我就不懂意思的话来。

只是他这一番我不是很懂的话,让我更加火大。

「你不说就算了,我的生日你还这样搞,从现在开始我也没话跟你说。」瞪了银一眼,也不管他张口还想说什幺我转身就使出瞬步离开。

我没有回家,反而是往反方向父亲大人的诊所过去。

诊间现在没有病患,我进去后就直接往空无一人的病床上躺去,就连父亲大人听到声响进来查看并叫唤我也没去搭理。对我而言父亲也是跟市丸银同流合汙的人之一,要不是因为晚上不宜在外闲晃又不想回家去跟银碰头,我也不会选择来这边。

「景严,是在生气吗?」父亲大人瞧我背对着他不理睬的模样,便直接走来坐到我旁边,柔声的说着话,「该不会是在气刚才我和银瞒着妳的事?」

「嗯。」我回。

好吧,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旁人有事瞒着我、欺骗我,尤其是亲近之人。

越是亲近就更应该知无不言,我是这幺觉得的,比起父亲大人我对于市丸银更加恼怒,因为银总是什幺都不说,他习惯性的把所有事都往心里放,他有他的打算,但却完全不考虑被打算的人的心情,这是我生气的地方。

对我来说市丸银是特别的,但一想到这份特别对他来说只是一般,我就很不爽。

「父亲大人,」我坐起身来看着他,「我这样是不是太幼稚可笑了?」

父亲那跟我如出一辙的湛蓝色眼眸温柔的看着我,他笑了笑然后摸着我的头,「不,这只是证明了妳对那人很重视的表现,怎幺会是幼稚可笑的。」

「但是那个家伙又不这幺认为,我当他是亲友他却待我如常人,这不公平啊……」我嘟起嘴不满的表达出我的情绪。

「……景严,任何一种感情绝对没有所谓的对等,妳要记住。」叹口气,父亲大人站了起来,「我去收拾收拾,等下就準备回家了。」

「喔。」

我从床上跳下来,跟着父亲大人想帮他一起收拾时,却被他阻止。

他要我先回家,可以的话最好能跟市丸银和好。

这话我一听就露出满脸的不情愿,父亲大人却是一脸小孩子吵架很快就能和好的神情,坚持要我现在回家去找市丸银和解,全然不理会我的抗议。

「虽然说是我要替他隐瞒事实,但妳要知道银也是个彆扭的男孩啊!」在把我带到门口后,父亲大人缓缓的说着,「景严,今天我确实有给银钱,但我记得我给他的是这几个月他在诊所帮忙的工资。那是他的第一份薪水。」

愣住,看着父亲大人那一如既往的柔和笑容,我明白到那份秘密的礼物到底是什幺。

用他的第一份薪水,请我吃饭,那就是他所说的礼物。

……市丸银根本就是个笨蛋,这种事有啥好隐瞒的!

跟父亲暂时告别后,我立即往家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我就见到家门口那株高耸的柿子树上坐着一个人,啧了一声便毫不犹豫俐落的往树上爬去,这棵树我从小爬到大的分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我一屁股坐在那人旁边。

秋天的夜风稍微有些冷冽,但天空十分清澈,头顶上的月亮成为这黑暗中的灯光,柔和的月光撒落而下照在我们身上,我看向身旁的人,银中带紫的头髮泛着点点萤光,如同浩瀚的星空般夺人眼目,细目弯弯,我不晓得他的目光正望向何处,但绝对没有放在我身上。

我们沉默了许久,没人打破这寂静。

在看到第五片叶子落下后,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嘛,算了,我承认我就是最无法沉住气的那种家伙。

「市丸银,谢谢你。」我开口说,不大的声音却因为宁静的环境而变得十分清晰。

被道谢的那男孩却只是稍微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回去继续望向远方,好像那方向有什幺非常吸引他的东西似的,连一点偏移都没有。

「不是说从现在开始没话跟我说?」许久,他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暗自在心里鬆了口气,这人还愿意开口就好,「嗯,刚才是开始,现在就结束了。」

「没想到景严承诺的时间还真短啊──」语调回复了平日的轻挑,我转过头就又见到那坏笑的表情,「所以,不生气了?」

最近发觉,对于那个一开始我觉得像蛇般阴险的笑容,已经,司空见惯了。

我不再觉得阴险恐怖,反而认为那才是市丸银该有的笑颜。

习惯,真的很可怕。

我懒得爬下去,直接从上方往下跳,八米左右的高度对于长年被母亲大人训练的我而言,小菜一碟,到达地面后我抬头看向那个还在树上的男孩,吐了个舌头对着他喊,「不生气了!」

「景严,生日快乐。」

在我拉开家门的时候,我听见那声音淡淡地说着,好像那不过是个稀鬆平常的问候。

于是,在今天即将结束的时刻,我收到了第一句给我的生日祝福,来自那个彆扭、总爱捉弄我、又不把心事告诉人的,男孩。

生日快乐,简单的四个字,原来是如此轻如鸿毛却又重如泰山的,礼物。

市丸银,这次我可是确实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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