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设计向沙地宣战,他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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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6 20: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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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到过库布其沙漠吗?

那枯燥的黄漫无边际。间或有密匝的沙湾排列整齐,交错的沙丘绵延起伏。

寸草不生,人迹罕至。这时,你会联想到撒哈拉、阿拉伯、塔克拉玛干……

“穷荒绝漠鸟不飞,万碛千山梦犹懒”“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阴郁顿挫的诗句中,满是对沙漠的无助与恐惧。

你到过今天的库布其沙漠吗?

树木葱茏,水草摇曳,牛羊成群。你很难从眼前的景象,把它与“死亡之海”“生命禁区”联系在一起。

那一汪绿色直通天际。

当然,还有毛乌素沙地、呼伦贝尔沙地、科尔沁沙地、浑善达克沙地……它们都在呈现着各自的美好,绽放着各自的绚丽。

从沙进人退到绿进沙退,再到人沙和谐、绿富同兴,几十年的探索与奋进、治理与嬗变,沙漠沙地又重新回到它蜕变前的叙事。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荒漠化防治工作。习近平总书记两次致信库布其国际沙漠论坛,强调“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家园。荒漠化防治是关系人类永续发展的伟大事业”。

如今,绿色已成为沙漠沙地的主色调。它不只是生长的树、青色的草、洁白的羊群、曼妙的风景,还是一种信仰,一种无形的价值观。当地人们把它记在脑中,装在心里,践行在行动上。

他们以“绿”为中心,在“绿”上做文章,沙中种绿,用心养绿,点绿成金,打造绿色产业,发展绿色经济,走出了一条宽阔的绿色大道。

“沙子就是纸老虎,你越怕它,它就越欺负你;你不怕它,手上就有劲了,腰板也硬了”

“一年两场风,一场刮半年。”回忆起曾经的情景,内蒙古达拉特旗村民李布和仍心有余悸。先刮一夜风,满院是黄沙,墙有多高沙就有多深。再刮一夜风,房子被淹埋,大地白茫茫。

库布其沙漠,中国排名第七,世界第九。这里曾有《诗经》中“天子命我,城彼朔方”的朔方古城,曾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丰腴草原,曾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美好诗意……

人类大踏步前进,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荒漠。以前的繁华,以前的文明,皆失落于历史的长河,湮没在茫茫沙海之中。

李布和小时候就只记得一种味道——沙子的味儿。沙子是啥味儿?不知道,反正喝的水里是沙,吃的饭里也是沙。

“沙里人苦、沙里人累,满天风沙无植被;库布其人穷、库布其苦,库布其孩子无书读;沙漠里进、沙漠里出,没水、没粮、没出路!”这是库布其人自编的歌谣,唱出了沙地人曾经的命运悲歌。

科尔沁也有两个后缀,一个是草原,一个是沙地。

最早是草原。《魏书》记载,科尔沁“草居野次,靡有定所……生生之资,仰给畜牧”。公元1020年,宋朝使臣宋缓使辽,记录沿途景象“少人烟,多林木”。

有水有草,自然就是天堂。清王朝时,大量垦荒者潮涌而入,肆意开垦,肆意耕种,肆意放荒。人进草退,沙逼人走,草原变沙地,满眼皆是荒凉。

从此,沙漠连同吹起它的蒙古风,俱成为人们的黑色记忆。

那时,内蒙古科左后旗村民格日乐夜夜惊醒,“只要睁开眼,满眼都是沙,窗缝中、头发上、鼻孔里。每次吹大风,就要搬次家,总有搬不完的家”。

风沙大,种苗也不成。“头天种进去,第二天就被吹走了。连天风沙,经年无收。”内蒙古科右中旗村民白吉林白乙拉一说三叹。

沙的世界暴躁、易怒、狂野,还玩“飘移”。沙随风走,风吹沙落,如病毒般,从一堆传染一片,从一片传染整片,贪婪地蚕食着土地。

20世纪50年代末,科尔沁沙地仅占沙地总面积的20%,80年代末已扩张至77%,跻身中国沙地之最。

科尔沁诗人端木蕻良曾对艾青说:“北方是悲哀的。”想必他也是饱经风沙之苦。艾青听后,悲愤地写道:“不错/北方是悲哀的。/从塞外吹来的/沙漠风,/已卷起北方的生命的绿色/与时日的光辉……”

治沙,刻不容缓!

1958年内蒙古乌审召的一次公社党委会,82岁的宝日勒岱至今难忘。那时,她担任博尔都大队党支部书记。讨论到治沙问题,会上炸了锅。

有的人反问:“旧社会,前人给我们留下了万顷流沙;新社会,我们给子孙留下些什么,是沙子,还是草场?”

有的人藐视:“沙子就是纸老虎,你越怕它,它就越欺负你;你不怕它,手上就有劲了,腰板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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