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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5 09: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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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示场里分割成了两半,一进门便是悦天集团的会场入口,若要进到悸氏展场便要从另一侧的入口进到户外去,这一家是世界排行第一的财团悦天、另一处则是世界排行第四的悸氏,这前所未有的事情可让得到消息的媒体记者在未发布前便开始疯传于世了,所以展场开放的同时,来的人潮更是超过悸澄安的预估量。

「悸总!我真是佩服佩服,这场展演真是空前绝后的好呀!」鹰北斗看完展演后立马起身往站在舞台旁的悸澄安走去。

他浅笑着说:「下次有机会不如也跟我们鹰盛财团来个这样的展演吧。」悸澄安微挑眉、带着一抹揶揄:「若是真能与鹰盛这大财团合作的话,这对于我们悸氏来说可真是件好事。」

鹰北斗,鹰盛财团的总裁,世界排名仅次于悦天集团的世界排名第二,曾经的前总裁鹰老爷,因为自认年纪到了所以将权利往下放,而认为自家儿女不成材,所以转交给了孙字辈的长孙子。而长孙鹰北斗,不负众望的替当时还仅是世界排名第四时的鹰盛财团拉到现在的第二名,只利用了三年的时间,于是鹰老爷便提早退位给了他。

「我有话要给悸总谈。」晨安一双如黑曜石般的墨瞳直盯着悸澄安,视线有些犀利更有些深沉。

在他那冷峻如雕的脸上愈渐沉,当看到鹰北斗与悸澄安愉快的谈话,他整个脸更黑了。

「嗯我知道了,鹰总不好意思。」悸澄安淡淡的说道,便与晨安往旁边无人的地方移动。

「怎幺啦晨少?」悸澄安嘴角抿着笑问道:「不好意思忘了跟你说了,展场旁的户外空地是另一位我某位友人的土地,所以我们现在成了短暂的邻居。」

晨安轻蹙了下剑眉迎了上前:「悸总好脑袋,这次是我晨少输了。」他停顿了一下:「但难保没下次。」

悸澄安眸光微深、冷冷的说道:「难道晨少真是如此小心眼的人吗?还想要有下次!」

「怎幺会?难道悸总不了解我的苦心吗?」语毕,晨安扬着嘴角悠悠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展间。

好一个悸澄安呀。还以为妳没招了,想不到还留有这幺一手,在我们悦天旁办展不但能打到宣传效果、还能不亏本。好一个名利双收呀!但是妳还是太小看我晨安了!

望着走的老远的晨安,悸澄安喃喃自语了一句:「怪人!」不了解我的苦心?我胚!什幺苦心呀!我看是别有用心吧!

黑夜如幕,在天空中有如画布般,一颗颗的星星们则是那美丽的颜料,点缀着这漆黑的夜晚、发出微亮的光芒,照亮画布外的一切。在这夜幕时分,有个身形体壮的男子趁着警卫的大意悄悄潜入了悸氏的展场内。

太阳準时升起划破黑夜,今天的悸澄安起了一个大早,她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用手转动着手中的原子笔、一边用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

「悸总。」门外传来门铃声,以及胡静红的声音,悸澄安坐在原地对着门喊着:「进来。」语毕,门的电子锁响起一声解锁声,走进来的是扎着低马尾、穿着一身深蓝色套装的胡静红。

胡静红看到悸澄安的现在的样子微皱起了眉间、她拿起鞋柜上的髮圈走近了悸澄安:「妳也稍微整理自己吧。」语落,胡静红将带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站在悸澄安的身后替她将凌乱的黑髮扎起。

「谢谢。」看了眼镜子中绑好头髮的自己后,悸澄安露出了笑颜、拾起桌上的早餐便逕自的往床沿坐着,把电视打开来听着今天的新闻报导。

胡静红从衣橱中拿了套今天悸澄安要穿的衣服说:「今天是展演的最后一天,我哥他想去展场看看可以吗?」语毕,将衣服放在悸澄安的眼前。

「当然!那他有要跟我们一起去吗?」悸澄安看了眼挡在眼前的衣服后盯了短裙三秒,便把它往旁边扔、自己拿了件长裤来搭。

胡静红走到旁边把被丢在一边的短窄裙从地板上捡起:「不会,他要自己过来。」语毕,看了眼悸澄安拿的西装裤后,胡静红皱起眉间说:「不行!」胡静红上前想将悸澄安手上的裤子放回衣柜,只见悸澄安更快,老早把它套在自己的裤子上,一脸得意的看着胡静红。

胡静红看着连睡裤也不脱就套上长裤的悸澄安忍不住笑出声来:「够了我知道了!妳穿就是,把睡裤脱下来再穿啦妳!」

「妳不会趁我脱掉后马上丢回衣柜?」悸澄安将长裤的腰际拉得更高些,在高些就能当连身裤一样高了,让胡静红更是笑的差点岔气:「不、不会!别搞笑了!快把衣服换一换,我们可要出门先去巡视展场了!」

「好啦!」语落,悸澄安正常的穿好衣服、化好淡妆后,带着一些在车上处理的资料,跟胡静红一同出门去。

一到现场正高高兴兴来的悸澄安,便看到悦天的晨安跟他助理也来了,早上的好心情突然感到有些阴凉了。

「早安悸总。」原本想装没看到偷偷走进自己展场的悸澄安立刻被晨安看到。

「早安晨少!今天真早呀。」整个人才刚走进展场内不料人家都打招呼了,也只能跟着打招呼了。悸澄安缓缓将身体转向面向晨安打了个招呼后便头也不回的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悸澄安站在舞台上想环视下灯光,于是便请保安开起电源时一道亮光闪过、接着整场的灯泡依序爆炸炸出火花。

「啊──悸总!」站在离舞台有点距离正在看摆放产品的胡静红对着舞台叫喊着,火光不眨眼的一直不停的炸裂开。

在旁边展场的晨安跟李姿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们立刻也进来了悸氏的展场内。

「这是怎幺回事!」站在门口的晨安对着里头问着,光站在门口就不时被灯泡炸裂的碎片殃及,当他想往里头走时,李姿颖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说:「别去!很危险的!」但晨安并没理会她的劝阻,甩开了她的手先往离门口比较近的胡静红过去。

「撑着!我先带妳出去。」晨安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胡静红跟他两人的头上先带着惊吓未定的她到门外:「悸总!我们悸总在舞台上!拜託你救救她!」胡静红颤抖的手用力拉扯着晨安的衬衫、双眼泪水的求着晨安。

「我会的。妳去报警!听到没!」语落,胡静红点点头、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手机报警,晨安看了眼正被电火包围的悸澄安,再看了看周围发现有灭火器后对着李姿颖说:「去把总电源关掉!」

晨安立马冲了进去,被脱落的电线挡住的地方他就拿外套盖住然后走过,有火花的地方他便打开灭火器将火扑灭,好不容易到了拿伸手拉到悸澄安的位置,他蹙着眉宇、对悸澄安喊着:「快过来!拉住我的手!」

悸澄安应了声,伸出手去拉住晨安的手、一摸到悸澄安的手后他立刻将她拉进他的怀里:「捏住妳的鼻子、尽量不要吸入过多浓烟听到没!」悸澄安一手紧紧环绕住晨安的腰、一手捏紧了自己的口鼻忍住呼吸,跟着晨安的脚步移动到离舞台较近点的后台门口、火焰蔓延到天花板之中逐渐。

「没事了!没事了!」到了门口后晨安先让悸澄安出去、当换他要出去时被烧成灰烬的天花板正一一剥落。

「晨安!」眼看晨安站的位置有块天花板正鬆动着,悸澄安立马将他扯过来,重心不稳的两个人跌进了草泥地上。

「你没事吧!」悸澄安从草地上爬起身来着急的往晨安倒的地方过去,她紧张的晃晃闭上眼的晨安喊着:「晨安!醒醒呀你!没事吧嗯?」语毕,晨安像是听见了悸澄安的呼喊而睁开双眸,才刚回过神来下秒肺部因吸入过多浓烟而感到不适的咳了起来。

「没事吧!晨安!」看着面露痛苦的晨安,悸澄安左看右瞧着附近却没见半个人影:「拜託谁快来帮帮我!」该怎幺办?她该怎幺才好!

看着逐渐失去意识的晨安,悸澄安强忍着泪水跟害怕一遍遍的放声大喊着:「请来帮帮我们!我们在这里!」听见悸澄安的声音,医护人员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他们,立刻将晨安抬上救护车上,后面跟着胡静红等人。

「澄安!」胡静红看着跪在草皮上的悸澄安、泪眼汪汪的扑上她抱紧了她:「妳没事就好!」感觉到抱着她的胡静红哭的稀哩哗啦的,原本忍住悲伤的她便将泪水收回心底去,温柔地安慰胡静红:「别哭了,我这不就在这了!没事了!」悸澄安柔声的安慰着她、轻拍她的背。

接到妹妹的消息后也赶过来的胡纬立刻看到悸澄安手臂上有道为了拉晨安出来而造成的烫伤:「悸总!妳的手!」顺着胡纬声音两人一同往悸澄安的手臂上看去、一道鲜红的印子印在她的手臂上,胡静红惊呼一声:「天呀澄安!妳也跟着上救护车吧!」胡静红立马往正将晨安抬上救护车的医护人员说,便让悸澄安一起坐上车去。

「展演的事请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处理的。」胡静红对着上救护车的悸澄安说道。

李姿颖淡然的对着悸澄安说:「悦天这的展场也需要有负责人做说明,我也会留下来应付媒体,请悸总在我到之前多照顾下晨少谢谢。」语毕,悸澄安对她应了诺后,便跟救护车走了。

坐在救护车上的悸澄安视线全都在晨安的身上,从上车后到下车后、再到他被送进手术室她都跟着去,护士将晨安推进去后也注意到了悸澄安手臂上的伤势,因为悸澄安坚持要待在手术室外:「我哪都不去,我答应别人会照顾他的,万一我离开的途中,他需要我该怎幺办!」坳不过悸澄安的护士也只能将医疗器材推过来替她做治疗。

护士处理好伤口后也离开了,手术室外的等候椅子上只剩下悸澄安一人,她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看了看手錶时间后轻叹了口气:「过了两个小时了。」

这时候不看电视大概也猜得到新闻媒体在报导什幺了呢,『悸氏电线走火引发大火殃及悦天』

悸澄安抿了下唇角、因为害怕而紧张不已的心脏开始隐隐作疼起:「姐姐,这个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请妳保佑他平安。」悸澄安用手按着作疼的胸口,对着手术室的门一遍遍的喊着这句话。

请保佑他平安无事,拜託。

在手术结束后医生告知说手术很顺利、很快就会醒来。晨安便被推进了VIP病房里,悸澄安从手术后就一直陪在晨安身边等着他睁开眼睛,悸氏公司的事情她交给胡静红去处理了,一些需要她出马的一律延期、而悦天不能一日无主,所以李姿颖也代替晨安掌管公司大小事务。

正替晨安去外头装水的悸澄安回来后便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她盯着他的俊脸想着,这是她第一次这幺仔细的看这张骏逸绝伦的脸庞、浓密的眉毛有着好看的形、长而微捲的睫毛十分细长、鼻樑高挺,而嘴唇就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还有他那白皙的皮肤。

「长得真好看的。」悸澄安对着晨安轻喃着,指尖轻柔的滑过他的脸庞:「女人应该很多吧这家伙。」语毕,床上的人动了动唇瓣淡然的开口:「我也觉得我长得不错。」悸澄安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摸过他的手马上藏在背后去。

「你醒了!」

「当然,我还不醒来的话,真不知道接下来妳会对我怎幺样呢。」晨安一脸奸笑的说。原来是她守着昏迷的他呀。晨安心想着,看着悸澄安的眼神似乎温柔了些。

「醒了就该告诉我呀!而不是装昏好吗!」悸澄安不悦的噘了小嘴表示抗议。她又再次在他的面前做蠢事了天呀!

「嗯?可是我想说妳……」

悸澄安紧张的打断他的话:「啊啊──既然你醒了我要去叫医生过来了!」语落,像是被抓到偷吃糖的小孩一样满脸通红的离开。

看着逃跑的悸澄安,晨安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形:「真是。」下秒,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她的画面……

「哥,我爱她。我真的很爱她……你永远都无法体会爱一个人爱到将她纳进自己的骨、化为自己血中的那种爱恋。」

晨安的眸光瞬间幽冷深邃、脸色沉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也不见蹤影。是呀,纳为自己骨与血的那种爱你哥不懂,但我知道妳的命是高贵的,不配将低贱的她融进妳的身心中!

「让妳这幺痛苦的死去,我会让他们家付出血泪的代价。」晨安用着冰冷的口吻、缓缓说着。

站在门口打算进来的悸澄安听见了晨安的话,她害怕的不敢走进去,手心中正冒着冷汗。是谁让晨安如此憎恨?还有那个死去的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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