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山的民警对现场进行了勘察。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天天被人绑走,这是一个有预谋的绑架。
可惜绑匪的目标不能确定。
王天昊的老婆被人绑架,不是啥奇怪的事儿。因为这些年大梁山太张扬了。
王家太有钱,难免会遭人嫉妒,那些红眼病的,还有穷途末路的,都会进行勒索敲诈。
但是王天昊不这样认为,他隐隐觉得天天的消失另有隐情。
就在天天被人掳走的当天,大梁山的派出所也接到了另个地方的报案。那是三百里以外的三十里铺。
三十里铺碎妹子的三个儿女,同样来到了大梁山。
他们距离大梁县城太远,只好找到了最近的疙瘩坡派出所。
被绑走的人,是三十里铺新任的村长李柱子,还有他的老婆碎妹子。
碎妹子的一对儿女是第二天早上发现老娘跟柱子叔不见的。
当时,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发现柱子叔跟老娘没去羊场,也没去狗场,将整个三十里铺翻腾个遍,也没看到两个人下落。
碎妹子的闺女害怕了,担心有人迫害老娘,敲诈勒索,所以立刻报了警。
两起绑架联合到一起,王天昊更加确定,这件事一定跟大梁山的梁王墓有关。
会不会是盗墓贼,为了得到梁王迷宫的地图,特意制造了这两期绑架案。
最近,大癞子没死的消息也在大梁山传得沸沸扬扬,大癞子隐居在三十里铺的事情,早就有人传开了。
总裁太满
如果说碎妹子的男人真的是大癞子,那么这件事就有了头绪。
回到家,王天昊怎么也睡不着了,苦苦思索。
到底是谁?是谁动了他的女人?这个人一定对他王天昊非常熟悉。
张喜来死了,高教授死了,张二狗失踪了,宋子健又变成了残废。
整个大梁山,王天昊找不到一个仇人。
最后灵光一闪,脑子里忽悠一下,一个人的笑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是白冰,如果说目前的王天昊只有一个仇人,那仇人一定是白冰。
会不会是白冰做的手脚?
正在王天昊苦苦思索,不撕不得其姐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绑匪的电话,赶紧抓起来接通。
“喂……”
那边是个甜甜的声音,跟嘴巴上抹了蜜一样:“天昊,你还记得我吗?”
王天昊机灵灵打个冷战:“白冰,果然是你?”
白冰说:“是我,天昊,别来无恙啊。”
“你……告诉我,天天,还有大癞子跟我丈人的失踪,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白冰没有回答,只是说:“你猜?”
王天昊说:“白冰,咱别胡闹好不好?快说,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
白冰说:“你放心,他们很安全,天昊,我……想见你。”
“好吧,你在哪儿?”
“我在你们大梁山酒店,八楼,802房间,我等你,不见不散。”
王天昊关闭手机以后没有犹豫,一个箭步闯出屋子,直接上了外面的摩托车。
他是十分钟以后赶到大梁山酒店的。
酒店就在大路的旁边,村子的外面,距离小学校不到五十米。
酒店的前面是个广场,停了好几辆车。
王天昊是这家酒店的少东家,简单的说,这家酒店就是他爹老子开的。为的就是方便到这儿做生意的客商。
关闭电门,头盔摘下,王天昊快步如飞,直接进了酒店的大门。
前台的服务小姐吓一跳,因为总经理一般不到这儿来。
“天昊哥,你怎么到酒店来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王天昊将头盔递给了那小姑娘,说:“你听着,一会儿别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声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到这儿来过,否则,扣你的薪水。”
那小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吓得唯唯诺诺:“欧,知道了天昊哥。”
王天昊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严正以待。
而且他知道,此刻的白冰更是严阵以待。
白冰终于出手了,打算利用天天,张二狗,大癞子还有小曼的生命要挟他。
条件当然是女人达到满意。
如果白冰不满意,那可是四条人命。为了这四条人命,王天昊必须要付出身体的代价。
白冰恐怕早洗了澡,解下衣服,在等着他了。
所以王天昊不敢含糊,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乳头被吸感觉好爽
飞身上楼,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叮咚,叮咚……”
“来了……”门打开,白冰的影子果然出现在眼前。
女人真的刚洗完澡,头发顺滑,双肩粉蒸肉一样白,脖子以下是一条洁白的睡衣。
那睡衣是透明的,隐隐约约,王天昊可以看到衣服里面,里面白雪雪一片,啥都没穿。
他鼻子一嗅,甚至闻到了白冰身体的香气。
其实他跟女人分开的时间并不长。两月前在S市刚分开,白冰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两个月前,在S市,白冰跟天天斗酒,得到恬妞重病的消息,他才赶回来的。
那时候白冰还在睡梦里,不过王天昊给她留了纸条。
那一晚,男人没有碰她,白冰仍旧没有改变,她还是闺女,而且是老闺女。
她闺女的身子就是专门为王天昊留的。就在今晚,她要把这清白之躯奉送给他。
同时,也要夺走本来属于情敌天天的身体。也就是王天昊的贞操。
他不答应也由不得他。
白冰还是那么白,脸蛋是白的,嫩的,滑的,肩膀也是白的,嫩的,滑的,包括隐隐约约闪烁的两团,下面洁白细腻的两腿,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座冰雕。
她的笑容依旧那么灿烂,灿烂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几分可怜。
王天昊再一次见到她,没有激动。
“白冰,你怎么又到大梁山来了?”王天昊走进屋子,迫不及待问。
他没有直接问她天天的下落,还有小曼跟张二狗的下落,因为担心刺激到她。
白冰一笑:“天昊,我为啥不能回来?我的死活还跟你有关吗?”
王天昊说:“有,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好最好的……红颜知己。”
白冰噗嗤一笑:“那关个屁用,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女人也不谈天天,不谈小曼,不谈绑架的事儿。
这种环境下提别的人,就是扫兴,破坏兴致。
王天昊真的安奈不住,说道:“最近的绑架案……是不是你干的,快说,他们几个在哪儿?”
白冰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拧开酒瓶子,倒了两杯红酒,问:“你喝什么?红酒还是白酒?”
王天昊说:“你让我喝琼浆玉露也没心情,一句话,你想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白冰噗嗤一笑:“你知道的,还用我说嘛?”
“是不是我答应你,你就答应放了他们,不伤害他们几个?”
白冰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王天昊说声:“好,今晚随你,一百多斤豁出去了,你来吧,我保证不反抗。”
男人说完,衣服一扯,西装,裤子都掉了,床上一躺,成为了一个太字形,中间的哪一点好大。
白冰一点也没有激动,也没有着慌,她知道今晚王天昊是她的,任何人也夺不走,时间有的是,可以慢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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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享受以前,她要折磨他,让他品尝一下自己这些年受的苦楚。
“王天昊,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以为我只是想跟你上炕?”
王天昊没动,还是大字型躺在那儿:“那你还想干啥?折腾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现在大奉送,尽管拿去吧。”
白冰噗嗤一下乐了:“你想的太便宜了。昨天晚上,我已经毁掉了你媳妇的容貌,在天天的脸上划了几十刀,还有小曼,我也捅了她好几刀……”
“你说啥?白冰……想不到你这么残忍?”
白冰脑袋一歪:“怎么?心疼了?你也知道心疼?如果是我被人毁容,被人捅几刀,你会不会心疼?”
“白冰,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你不会……”
“废话!我说的是真的!现在,他们五个人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想要他们活着,今晚就把本姑娘伺候舒服了。”
王天昊说:“我已经躺炕上,做好准备了,你还想着咋着?”
白冰说:“你过来,亲手解下我的扣子,把我抱床上。”
王天昊咬咬牙,有心不去,可他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玉石俱焚。
而且白冰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
他担心那五个人变成五具尸体,所以只能顺从。
男人无奈,下了床,犹豫一下,大手果然伸向了白冰的脖子,纽扣一个个被解开了,白冰的脸上是冷冷的邪笑。
“臭男人?你也有今天?你也会屈服?王天昊!不把你逼到绝路上,你是不是永远不肯解开我的衣服?是不是永远这么犯贱?”
王天昊一边解开女人的纽扣,一边说:“我下贱,我贱骨头,行了吧?”
说话间,女人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上,王天昊一哈腰抱起了她,将白冰轻轻放在了床上。
他竭力压抑着那种愤怒,那种背叛,竭力不让自己的手爪扣向女人的脖子。
他有种掐死她的冲动,换上其他人,他早就毫不犹豫出手了。
可是不能,救出天天,救出小曼才是硬道理。
因为白冰是软硬不吃,死都不怕。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
白冰抱着男人的脖子倒在了酒店的床上,伸手摸向开关,屋子里的灯熄灭了。
暗夜里,传来了白冰冷冷的邪笑,这一晚,她……得逞了。
酒店的床上,传来女人一声醉人的呢喃。
今天开始,白冰彻底从姑娘变成了女人。
在这场感情的拉锯战中,王天昊是个彻底的失败者,不得不让白冰征服,因为女人太聪明,也太有手段了。
白冰捏住了他的命脉,让他干啥他必须干啥。让他快,他就快,让他慢,他就慢,特别的听话。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荡漾,男人也在女人的身上冲撞。
白冰腾云驾雾,死去活来,昏过去几次,也醒过来几次。
总裁太满
她的心也仿佛飘零在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孤舟,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舍生忘死,醉不成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颤抖起来,也震撼起来。
把酒店前台的小姑娘吓一跳,还以为发生了地震。
但是立刻明白了,天昊哥在楼上跟那个叫白冰的姑娘玩耍。
那前台的小姑娘这才明白王天昊那些话的含义,怪不得天昊哥让她保密。
房间里静了下来,白冰气喘吁吁,王天昊也大汗淋漓。足足十分钟,女人仍然陶醉在那股浓情蜜意里不能自拔。
王天昊问:“满意了吧?”
白冰说:“满意了,天昊,这种事儿果然很逮。”
王天昊翻身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但是女人却拉住了他,不让他穿。
男人问:“你还想干啥?现在你得逞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天天跟小曼的下落?”
白冰说:“你想得美。”
王天昊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咱们有约定的。”
白冰说:“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啊。有什么约定?”
“你……”王天昊无语了,白冰的狡猾弄得他手足无措。
“白冰,你怎么这样?说好了,让你满意,你就放了小曼跟天天的。”
白冰大眼睛一眨巴:“我答应了吗?咋想不起来了?啥时候答应的,再说天天跟小曼发生啥事儿,我怎么知道?”
“你……你还在装糊涂?他们两个被绑架了,别告诉我跟你没关系。铁定是你干的。”
白冰继续邪笑:“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别冤枉好人。”
这下好,女人不但得到了他的身体,还把整件事推得一干二净,真不能把她怎么样?
因为王天昊没证据。
男人大拇指一挑,说:“白冰,你行,我真佩服你?”
白冰噗嗤一笑:“佩服我什么啊?炕上的功夫还是我的头脑?”
王天昊怒道:“你是胸大没脑,丢了好找!”
说完,他甩衣服走出了房间。
白冰在后面爬了起来,冲着王天昊摆摆手:“大哥,欢迎以后再开……”
“哼!”王天昊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酒店的大门,他的心里愧疚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很明显白冰是用了一计,女人费尽心机,为的就是跟他一晚欢好。
现在白冰得逞了,天天跟小曼应该没有危险了。
不过这也值得。
果然,就在王天昊离开酒店的以后,白冰同样穿上衣服,开车上了大梁山。
来到山坡上,揭开红薯窖的盖子,女人钻了进去。
一路上,白冰也纠结不已。
开始的时候,她没有打算放掉天天,小曼,跟张二狗他们。
她想把王天昊彻底打败。下去梁王墓的迷宫,把里面的宝贝一股脑挖出来,跟王天昊在生意场上放手一搏。
总裁太满
想不到男人会妥协,而且今晚这么乖。
王天昊果然不错,强壮,勇猛,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
那种事儿的舒畅,把白冰多年的心结完全解开了,她舒畅起来,心情非常的好。
大梁山的宝藏,老娘不要了,我就要王天昊。
于是,她将全盘的计划打乱了,决定放红薯窖里的几个人走。
走进地窖,白冰的脸上依然是笑容灿烂。
她说:“各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你们赔不是了,其实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想请你们做客。”
白冰的忽然转变,让张二狗感到了惊讶,也让两个女人感到了惊讶。
天天怒道:“白冰,你阴一套阳一套,到底想干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冰说:“我卖的当然是灵丹妙药,天天,你输了,真的输了,因为你男人是我的了。”
“啊?你……你说啥?”
白冰怕天天没听清,重复了一句:“你男人是我的了,我跟他上床了。”
“你……”天天的眼睛里渗出了泪水,牙齿咬上了嘴唇。心里跟刀子割一样:“我不信!白冰你骗我!”
白冰说:“我没骗你,有图有真相,不信的话,给你发一段视频。”
白冰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打开,果然,上面是她跟王天昊猥琐在一起的画面。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在酒店的床上缠绵。
天天立刻就疯了,咬牙切齿:“表脸的女人!我杀了你!跟你同归于尽!”
她扑过来,冲白冰就咬,还好白冰身边的几个保安机灵,将天天拉开了。
白冰冲几个保安挥挥手:“放了他们,全都放了,让他们回家。”
“啊?你说啥?白冰姐。”
“我说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家!”
保安说:“白姐,你不是要利用他们,下去迷宫找宝藏吗?”
白冰说:“我改主意了,王天昊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去挖掘什么宝藏?”
保安犹豫了一下:“那我们的……佣金?”
白冰说:“放心,一个钢镚也不会少你们的,佣金我会照付。”
保安没办法,只好上去将五个人的绑绳全部解开了。
白冰的忽然转变,让五个人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女人到底折腾个啥?
张二狗冷冷一笑:“白冰,别以为你放了我们,我们就会感激你,你依旧是犯法了,老公家照样会抓你,你这叫绑架。”
白冰冷冷一笑:“你告不倒我的,因为我啥也没做,就是请你们在我这儿住了两晚,没超过72个小时,而且是好茶好饭招待你们。
你们根本没损失什么,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二狗跟大癞子都不知道白冰搭错了哪根筋,说抓她们就抓他们,说放就放。
总裁太满
“白冰,我一定会告你,告你,告到你坐牢为止!天天,咱们走!”
张二狗过来拉天天,天天没有动,含着泪盯着白冰,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白冰觉得不够,又拿出天天的手机,把那段视频传到了天天的手机上。
其实她绑架几个人以后,就把他们的手机全部没收了。
现在,她还给了他们。
“天天,走啊,愣着干啥?”张二狗招呼了闺女一声。
天天咬牙切齿道:“爹,她欺负了天昊?把你女婿给睡了,我要咬死她,咬死她!”
张二狗一下子拉过了天天,说:“别白费力气了,很明显这是她的计策,天昊也是为了我们好,回家以后别跟天昊闹,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张二狗拉着天天走了,同时也拉走了小曼。
从始至终,小曼都跟做梦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她恋恋不舍,死死拽着大癞子。大癞子也恋恋不舍看着小曼。
两个人根本不愿意分开。
可张二狗还是把他们拉开了,小曼一边哭一边喊:“癞子哥,癞子哥——。”
她想回到大癞子的身边,也想癞子回到她的身边,可是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
现在,她是如意的妻子。
小曼走出老远,还在呼唤着大癞子。大癞子扭过头,两行眼泪同样夺眶而出。
唯一没走的就是碎妹子,碎妹子不走的原因很简单。也是为了大癞子。
碎妹子抓着白冰的手,扑通冲她跪了下去。
白冰吓一跳,问:“婶子,你咋了?咋了啊?”
碎妹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白姑娘,我求求你,目前除了小曼跟张二狗,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癞子还活着。
我恳求你为他保密,不要让人知道癞子还活着,要不然癞子就完了,我这个家也完了。”
白冰忽悠一下明白了,赶紧将碎妹子搀扶了起来。说:“婶子,你放心,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癞子的死活跟我无关,公安抓不抓他,也不管我的事儿。
这几天,我没有见过大癞子,只见过你的男人李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