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虐恋小说 现言推荐_舔舐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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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3 13: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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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修版,本来应该在内文,但因字数爆表,所以正文那裏简化,将这段与先前的整合,分上下两篇,当番外篇放上.下篇因有据透,过几章走完剧情再放.

如果可以,她曾想像那蔚蓝的蓝蝶一样,自由自在。

那时她还不知道昆虫界同样存在着竞争的残酷,其中还有来自人类的破坏。

在人类的收藏里,存在着一只又一只失去生命的蝶,没有了飞翔的能力。

而这只残破了翅膀,破碎的助骨在激烈挣扎后失去了生命的蝶,在那一天满天落下的雪花中,一起落进了她的眼睛里。

在那一天,她也失去了生命。

而后活过来,却再也不是人。

『妳想活下去吗?』

因为这句话,她活了过来,却又不是真正活着。

然后,她开始不知道活着要做甚幺,只能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开始在这个世界漫无目标的行走。

「晓文哥哥、晓文哥哥,我要那一只,那一只好漂亮!」

「好!看我的,别跑!」

男孩在女孩仰慕的催促中开始奋力的追逐起来。

在孩子的天真无邪里,也同样存在着残酷。

拼命飞舞的,蝴蝶不停的搧动着,按着不规则的路线,数次从网子边缘逃离。

「嘿!不要跑。」

眼看就在眼前,男孩丢了网子,扑上去捉住。

「啊!晓文哥哥是笨蛋,妳把牠的翅膀弄破了啦!」

在女孩的尖叫声中,牠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重,于是更加用力的搧动翅膀。

「咦!别哭,不要哭啊!我去抓一只更漂亮的给妳。」

女孩往后一坐就开始啜泣起来,丢掉蝴蝶,男孩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真的吗?」

女孩的眼睛哭的红红的。

牠不能明白,与生命比起来,这有甚幺好哭的。

「当然!而且很大一只哦!我保证妳的是最漂亮的。

哼,臭蝴蝶,不要妳了。」

牠感觉得到,身体像是被甚幺抓住了,不停的往下沉,于是牠更拼命的挣扎,想要回到熟悉的蔚蓝天空。

还差一点,牠奋力的挣扎着,在感受到终于要脱出,飞往天际……

……

细微的毫无声响的声音,只有空气中震动的频率,逝去的事物没有任何宣告。

牠的视野变的无限模糊,身体黏稠的感觉让牠再也没有力气。

然而她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像是不用拍动翅膀就能飞上天际。

可实际上牠是在往下,不断的往下掉落。

这只蝴蝶,从牠熟悉的空中墬落了下来。

破碎的助骨,没有翅膀。

不要!

女孩在雪地里奔跑着,在这个寒冷的十二月,瘦小孱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因为生存而奋力挣扎。

就放过我吧!

在女孩身后追逐着的,是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

那是她背负的,最深的大罪。

她出生在一个偏僻山区的小村落,与世隔绝。

如果不是她爱慕虚荣,不是她总想着要到外面的地方,嚮往着繁华的世界,那或许她的罪孽还不会这幺重大。

她瞧不起村里的人,觉得他们像土包子,甚至连父母都不太看得起。在成了女巫后,对于村里的人对她的供奉和好都只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跟他们是不同的。

但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那一天有人在山里迷失,因为他穿得光鲜亮丽,是从外面来的,她觉得这是她攀上枝头的机会,于是她曝露了村子的存在,连同村子里供奉的神灵存在。对方答应了收她为养女,还跟对方约好,等那人顺利下了山,他準备好了再来接她去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对这个落后的村子来讲,是很好很好的,但没有人知道,外面已经是战乱的世界。

她也不知道,只满心期待着,为此雀跃不已,也因为她的傲慢,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怕他们阻止她变成凤凰,否则任何一个稍有经验的老人家一听,都会知道不对劲。

村子里的人和善,但并不傻。

她把祸端招引了进来。

军队踏平了这个村子,当火焰一起,满天是震耳欲聋的凄嚎声。老人没有一个存活下来,过于年幼的孩子都被杀了,男的充奴女的做妓。

那一晚火焰烧至天明,死去的人都成了焦炭,鲜豔的红洒遍了大地,当太阳升起照射下来时反映出一片霞光。有如炼狱一般的景象,深深刻画在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里。

就算她因女巫的身分而待遇有所不同,但说穿了也就是高级一点的幼妓。

这是惩罚,惩罚她的傲慢与无知,多幺愚昧的小女孩,犯下了滔天的罪孽。

但为什幺,不能只惩罚她一个人呢?

当那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来到她身边,掀起帘子,将她按于身下,笑着告诉她一句话。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

她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双手抱住头,两只脚不断乱踢着,不管有多少人为了过来看笑话,不管男人如何打她,她将所有痛苦都转换成了声音,疯狂的尖叫着。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这所谓外面的世界,眨也不眨,眼泪便从乾涩痠痛的眼眶中掉落下来,伴随着心罪的痛苦。

最后崩坏了的她被丢到军妓营中,她依然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像是要把一切记录下来。

几天后有几个村里的年轻力壮的年轻人逃了,带走了几名同村的女子。

当天为她上药的军医不甚唏嘘的说起,大脑思考已经停摆了很久的她,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在那时,女人由于不易生存,在战争前端就死伤了大半,导致后面的战争里,就算是军妓也是珍贵的资源,发洩男人在当时的暴躁与提心吊胆。

那些村人是没有办法逃远的,不管是伤势还是体力,没有食物和水,就注定了她们只能在这片水流旁的树荫附近。

军医不会一天到晚顾着军妓,大部分时间他还是负责那些士兵,有些要经常更换的伤就要她自己来。而有了她们这一批女人进来,军妓多了,可以轮替,死残率也就大幅下降。

军医平常是个温和的人,跟那些士兵们不一样,就连在性事上也是温和的,也只有他会跟她们这些军妓讲讲话,在为她处理伤势觉得过于残忍时,会特意让她多休息几天。

每当轮到她休息的那几天,她偷带着药,在夜晚悄悄地溜了出去,避开巡逻,凭着信仰与同村的经验,她回想着村人的行动模式,四处查找着村人的蹤迹。

等终于找到他们时,她将带来的药都给了他们,为了假装自己用药兇她开始自残后在伪装成士兵的暴行,或是乾脆就激怒他们换来毒打,并开始千方百设的要偷渡还存活着的村人出去。

然而一日在她送药来时,逃出去的村人却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她的原罪。

他们将所有的药往她身上砸,拒绝接受她的帮助,没有武力的女人往她身上吐口水,到底她只有十三岁,淳朴的村人对她下不了杀手,只将她远远的驱离。

她默默地捡起所有药,这些都是很珍贵的,而后带着比来时更多的伤回去。

在连几日都未好好上药,又郁疾攻心的情况下,她病倒了。

那些天军医守在她身边,唠唠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甚幺,她烧的昏昏沉沉,心里却放开了许些。

在连日的劝慰下,她猛然的就崩溃大哭起来,她向军医说了她的罪孽,她自以为是的傲慢和愚昧的无知,她的悔恨,都伴随着忏过的眼泪宣洩而出。

唯独没有提到那些村人的下落,这是她用巨大的代价换来的经验。

最后军医看她这样子,忍心不过,竟决定要帮她和那些仍在被奴役的村人逃走。

二三十个人要从这几万人的军队中偷渡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军医跟她细细地分析了一切,现在很快就要冬天,结合天气的变化,冬日的酷寒会将河水都结成冰,若能从那裏走,只要顺利通过,几万的人马是不敢追的,他们怕把冰层踩破,人和马一掉下去就会立刻冻死。

何况她与村人在操劳下都变得乾瘦,他们的体重轻,而那些壮硕的士兵一人就能抵他们两三人,就算少数的人追了上来,士兵要分散以免集中重量,在那些士兵小心翼翼的走过冰河时,他们只要动作快些,这里又是他们熟悉的地方,就可以逃出生天。

在这一连串的分析下,她相信了军医的话,似乎真的可行。

之后军医花了几天为她悄悄收集了些食物和水,虽然不多,但省一点也足够他们称个几天去找食物和水,她则独身和那些被奴役的村人联繫,等到冬天来了,军医确认了河水已结冰,便通知她在明晚就走。

这时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逃走的村人所在,希望带着她们一起。

军医露出了很惊愕的表情,在听过她所做的一切后,只思考了一下,便告诉她没多大的问题。

──怎幺会没问题呢?

当晚火光又再度烧尽了天际,除了女人外男子都当场放火活活烧死。

她已经看不见女人痛恨的眼神,她只在帐棚外,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只是一场休闲娱乐的,守猎兔子的游戏。

为什幺大人可以说的冠冕堂皇,来进行欺骗呢?

当她被推倒在地,肆意欺辱时,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叫。

可笑的是,她还是想活下去。

去到那个父母口中的,自由的梦想乡。

不停奔跑着,直到身后的男人追上来将她按压在地。

几个男人在扯住她的头髮后,先后对她的身体施以暴力。

当日复一日的事情又上演时,她没有任何感觉,只能呆滞的望向天际。

想要像蝴蝶一样,自由自在。

当那些人离开时,没有带走她。

只有喉咙被灼烧着般疼痛,像是有甚幺黏稠的液体在喉咙滑动,灼烧了黏膜使她无法开口。

要快点离开,离开这里到更远的地方,然而过于沉重的身体无法动弹。

要快点到,更远的,自由的梦想乡。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然而当她终于看清,在不知何时围观起的路人瞳仁中,她的身体陷入鲜红的颜色里。

黏稠的液体,将她的身体束缚在这里,永远不能离开。

蝴蝶从空中飘散下来,风带起的残骸,落进了女孩大大的瞳孔中,那蔚蓝的颜色,是她最喜欢的天空的蓝色。

但她至死都离不开。

在很久之后,她发现自己开始可以动起,然而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颜色。

甚幺都感觉不到,比起之前更加的恐怖。

她试图叫喊过,没有任何回应。奔跑着,却像是仍在原地。

始终不变。

不知道恐慌过了多久,有一个声音响起。

「嗯?这幺强的天赋,只是个巫?居然没有神祇看上,真是稀奇。」

在她甚幺都看不到的视线里,渐渐出现了一个男子。

那美丽的男子,有着难以形容的高贵风采,高挑的身影,几乎让她以为是神祇。

「尚未引导出来的力量,就为我所用吧。」

勾起的唇弯着危险的弧度,淡淡的说着。

「就让妳成为我类!」

这世界

「妳想要,活下去吗?」

没有神!

在那双冷冽玩味的金色眼睛下,她成为了他的同类。

没有选择。

无论是被动的接受、强迫的接受,都一如现在,没有选择的选项。

活下来之后,她却开始不知道为什幺要活着。

她知道了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因为她是执念,是那个女孩与蝴蝶对于活下来这件事的执着化身。严格来讲的话,她甚至不是那女孩,只是被加在一起过于强大的念实化出来。

已经投胎轮迴的女孩,她连名子都不记得了。

她得到的自由很彻底,男人在那之后就不再理会她,一切也都不剩,愈发空虚的胸口,她甚至提不起杀意去报复。

也或许,她已经隐隐的知道自己跟以前有甚幺不同了。她畏惧杀人。

我是,人类。

我还是人类。

漫无目标,浑浑噩噩的过着,她没有可以停留或栖息的地方,只是这样迷茫着,从这里走到那裏,日复一日。

现在想起来,她竟一点记忆都没有。

当她意识到时间时,连那些曾被她憎恨的人都不可能存在了。

于是她回到出生的土地,发现又有一群人在那开始忙碌的生活着。

她去查了资料,翻遍无数书本,终于知道自己是成为了怎样的存在。

她是,扭曲的黑暗物,鬼族。

以吃人维生,终有一天会被人杀死。

冰冷的扭曲存在,需要活人的温度。

「可是……」

她喃喃自语着。

「我是人啊!」

撩起浏海,看着镜子中蝴蝶形状的瞳孔,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声音。

她发出了如同疯狂般的尖叫声,叫了一声。

她只叫出了这一声。

而后,再也没有力气。

她开始了像个人类那般生活着,为了赚钱而忙碌,她对于自己不自然的地方掩饰的完美无邪,人们对她神祕的来历感到好奇,但绝大多数仍是释出善意。

或许是她勤奋又肯吃苦,又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村落里的人渐渐地将她是做了失孤的孩子。

她会对那些还要帮忙下田的粗陋妇人露出笑容,为土气的村人跑腿帮忙,她肯做,村子就接纳了她,也给了她一口饭吃。

但是,不够。

她很饿,非常非常的饿,她吃得越来越多,直到米缸都快光了,却从没有饱足感。

在一晚她饿得受不了时,她活吃了邻居养的鸡。

当鲜血与生肉混合绞碎在嘴里时,她突然很想哭,然而饑饿感让她哭不出来,她疯狂的吃光了栅栏里的鸡。

不够,不够……还是好饿。

隔天邻居气急败坏地嚷染起来,哀号着,村里的人交头接耳着,谁也不知道究竟为何鸡都不见了,只留下满地的血迹和羽毛。

下午她盯着与她闲聊的妇人的颈部动脉,腹中涌起了食慾……这可不行,她默默地想。

好饿。

村里开始三天两头,就丢失鸡,在不然就是遗失了猪,连养殖鱼的水池都遭殃,不同的是,是真的不见了,既没有血迹,也没有骨头或鸡毛。只有种植果树的人家逃过一劫。

她很饿,非常的饿,但除去头一次把自己饿坏了失去控制,来不及清理现场外,接下来都非常的克制。

那些不能随意处理的东西,她在床底下刨了个洞埋起。

当村里的人组成自卫队,开始设法捉贼和防贼,她只是倚靠在门边,微笑着跟他们挥手说话。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们,可是,我真的好饿。那种饥饿感甚至会让我失去理智,我更害怕失去你们,我不想吃人。

她默默地想着,在来回跑腿期间,对来往的人露出可爱灿烂的笑容。

只要足够节制的话……是没问题的吧?

她变着法子弥补村人,在工作时更加勤奋,悄悄的在夜晚将自己的粮仓一点一点地分送出去,连果实都经常赠与村落里的比她更加年幼孩子。

我没有办法长大了,但你们可以。趁着现在,回去好好跟父母撒娇。

她目送着那些孩子的背影,而后不着痕迹的舔过犬牙。

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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